贵花的裤子包括小裤衩都已经脱了,一看张小武还没动劲,“想啥呢?还不快点?”

“好嘞,姐为什么不脱上衣?”

“傻小子,这时候还脱什么上衣,咱现在得速战速决,穿着上衣好逃跑啊!”

“嘿,姐连后路都想好了。”张小武暗自佩服,这丫的,还真是偷汉高手啊!

“好了,少废话,快点来。”贵花心急如火,撅着大屁股,手扶着竹杆背对着他。

“哦,”张小武也迅速把裤子推到膝盖以下,做这事,男人比女人方便,男人把裤子拉下去就行了,而女人得脱掉才方便。

贵花手往后在他那里抓捏了几下,张小武就精神抖擞了。

“好嘞”张小武单刀直入,这货果无真是水份充沛,滋溜一下……

张小武嘿嘿一笑,心里在骂,这货带块手帕收拾残局,她可真是什么都想到了啊,但张小武更方便裤子一提就搞定,也顾不了脏了,他什么也没带,不过他也不在乎,晚上洗个澡便什么也没了。

两个人先后出了林子,一出林子,张小武才想到一件头痛的事。

那就是自己的锄头还落在梅红家,张小武想想他这锄头是非拿不可,要不然下午他没法干活。

想到这,张小武向梅红家快步走去。

一到梅红家门口,大门紧闭,就抬手敲门。

不一会,门内传来梅红的声音,梅红真些有火了,这才走不久又来,管你是什么书记,她也还给面子了,她没好气地说,“怎么又来了?阴魂不散啊!”

张小武眉头一皱,她这是骂谁啊?“梅红姐,是我”

梅红一听这声音,马上就一阵惊喜,他快步走到门口,“是小武啊!”

“对,是我。”

门一下子开了,梅红跳了出来,在门口机警地朝四周看了看,“快进来吧!”便拉着张小武进去了。

两人刚进去,梅红就把门一关,还反锁了上,接着就扑进了张小武的怀里,二话不说,小嘴便压了上去一阵热吻。

良久才分开。

“姐,我是回来拿锄头的。”张小武道。

听他这么一说,谢梅红内心有些失望,还以为这小子是没吃饱回来再整一回呢,若他提出要她的身子,她或许就豁出去了,可这不子竟是回来拿锄头的。

“哦,拿吧!在那呢。”她指了指墙头。

张小武就过去拿了锄头,突然就想起春妞的事,这丫的现在为钱愁的火烧眉毛呢。

想想梅红的老公在外面打工,而她又是妇女主任,应该有点钱,就说:“梅红姐,能借我点钱么?”

“嗯,你要多少?”

张小武有些不好意思,他并没有给梅红什么,却要开口向他借钱,而且数额不小,不太好,迟疑了一会,还是说了,“要三百”

“哦,你等着。”说着,梅红转身朝她屋里走去。

张小武懵了,怎么不问问我要借这么多钱干什么,就去拿钱了呢?这梅红姐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她这么信得过自己吗?张小武陷入迷惑中。

不一会,梅红走了回来,塞到他手里三张百元大钞,“够不够?不够,我还有。”

张小武一见这三张百元大钞,很激动,为这事他都想破了脑子,没想到在梅红这这么容易都借到了,反而说不够还有,他心里真有些感动,忙说,“够了,够了,只是……只是你借给我这么多钱,为什么不问问我干什么呢?”

“不用了,我知道是你个老实人,又是个干大事的人,绝不会坑我三百块钱,你拿去吧,不够再找我借。”梅红是那种,看上哪个,就对谁贴心贴肺的那种。

“谢谢你,梅红姐。”张小武激动不已,这年头就算亲戚也很难借到钱,然而梅红却这么爽快地借给了他,张小武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说声谢了。

梅红冲他娇笑了一下,“嘻嘻,跟我还客气什么,咱们什么关系?”,说到这,梅红的俏脸又红了起来,那关系就差一点就做成夫妻事了,她与他的关系已然非同一般了,这三百块算得了什么,他若是提出要她的身子,她或许都不忍心拒绝。

“好,大恩不言谢,姐,我走了。”

张小武了门,在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大热天的,连鸟儿都要避署了,所以外面没有一个人影,这才走了出来。

梅红站到了门口,目送着他离去,眼里满是柔情和不舍。

张小武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回去。

梅红冲他甜甜一笑,挥手让他离去。

张小武揣着这三百块钱,脚步虽然发虚,但他扛着锄头还是走得很快,他得把这钱赶紧送到春妞那去,让她可以早点赚钱,解除她家的危机。

本来,他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如果梅红不肯借,就向贵花借,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梅红这么爽快地借给了他,那就没有必要再跟贵花借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这年头,你就算跪下来求,也借不到三百块钱,所以他也只有靠跟他关系亲密的女人了,不是贵花就是梅红了,但不同的是,贵花只是他的棋子,而梅红,他是真心喜欢的。

反过来,贵花和梅红对他估计也是一样,贵花找他,或许只是为了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需求,而梅红,他自己也感觉得出,她喜欢他,稀罕他,紧张他,上午开会的时候,她那么紧张地抓着他的手,他就已经有这种感觉了。

所以借钱这样的人情,他宁愿欠梅红的,而不是贵花的,所以先问梅红借。

但是他没想到的,其实贵花也是真心喜欢他。

不一会,张小武就来到春妞的门前。

但见春妞的理发店内,冷冷清清连人气都没有,春妞独自一人坐在镜台前发呆,镜子里的小美人明显憔悴了许多,脸色有些苍白,这种情况确实让春妞发愁,不过现在好了,他借来了钱,张小武很高兴,他咳了一声,“咳”

春妞很高兴地跳了起来,回过头来,“理发啊?”

但当她看见来人是张小武的时候,她的笑容凝结了,脸色一下子暗淡了下来,盯着张小武头上的短发,她秀眉不展,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哎,捡了个空欢喜,还以为有人来理发来了呢。”

张小武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呵呵,看来,你见到我不高兴啊!”

春妞背对着他,“你来有什么用,又不能给我带来一毛钱收入,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哪里还高兴地起来,哎。”

张小武把锄头放在了门外,走了进来,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对着她说,“你太悲观了,凡事啊得往好处想,艰难的日子总会过去的,幸福甜美的日子总会来临的。”

“切,你话说得轻巧,换成是你,家里没有收入,孩子要读书,你乐得起来?”

“我咋乐不起来?你哭也不是没用?瞧,你的小眉头,都皱到一块了,笑一个才好。”

“得了吧,你还说风凉话,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得不卖了。”

张小武扑哧一笑,“哈,那好啊,我做你第一个客人。”

“什么?”春妞跳了起来,对着他的右肩头就是一阵“暴打”,一边打一边说,“你还笑得出来?你还真想让我卖啊!”

张小武抓住了她的小拳头,“不是你说的你要卖吗?怎么成了我想让你卖了?”

“哼,我要是卖,也不会让你上”春妞气嘟嘟地看着他,小嘴嘟得老长。

“为啥?”

“这还用说,你一个穷光蛋,你花得起这钱吗?”

“那好办,你给打个折呗!”

“找打”春妞另一只小手,朝他脸上掴来,幸好,张小武早有防犯,另一手捏住了她的娇柔的手腕。

“咋回事,母老虎啊,话还说到几句,就要打人?”

“谁叫你这张嘴这么坏,你该打,啊……,捏痛我的手了,快放开我。”

“哈哈”张小武这才放开她的手,“看你,还打不打人?你怎么跟那花豹子一样啊?”

其实张小武是故意捏她的,一个妇道人家的,老这么暴力可是不好。

春妞揉着自己的小手,嘴里却问,“谁是花豹子?”

张小武被她问得一愣,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想到那个花豹子了,兴许跟春妞的性格有点像,“花豹子就是花豹子啰,就是人长得跟花儿一样,但凶残得象只豹子,见人就乱打乱咬。”

“呵,你骂我?”春妞明白了,他嘴里说的花豹子不是指那个人,而是指象花豹子这样的人,自己反而上了他的道,遭他骂。

张小武又傻呵呵地笑了,“我哪是在骂你啊,我是在夸你,夸你长得好,就是脾气不太好。”

春妞向他白了一眼,“都不知你是夸我,还是贬我,你这嘴什么时候变这么油嘴滑舌了,讨厌。”

“嗯,看来我来这不受欢迎啊!”张小武有些伤感地站了起来,“那好,此地不留爷,必有留爷处,我走了。”说着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