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初女，没有见红肯定是不行的，现在我该怎么办呢？老男人都已经结束了，纸上也没血，难道说这个生意就这样搞砸了？丽姐昨天还跟欣欣倒苦水说家里没有现钱了要揭不开锅了，今天这个生意如果就这样搞砸了我回去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虽然说强哥丽姐当面并不会怎么指责我，但是我也受不了别人的冷言冷语。

我心想他的纸上没有血，我的纸上有血不就行了吗？总比一点红色都没有好吧？

我盖着被子把手伸进去，感觉大腿两侧湿乎乎的黏糊糊的，这个老男人，不仅没有进去，最后连位置都没有找准，顾不上犯恶心，我在用纸擦的时候自己把手指伸进去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我的手指摸到了棉球，我用力戳了两下，这下，一定会见红的。

我把纸拿出来，果然见红了，我拿着纸委屈的说：“糟了，我流血了。。”

老男人把纸接过去看了看，笑着说：“没事儿！女人嘛，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以后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有的男人不行，第一次女人都不会流血呢！你流血就证明你找对了男人！”

我心里暗自想笑，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尴尬吗？不过我也只是想想，我是求财的，没必要较真儿。

老男人又说："你先快去洗洗吧，把你姐姐叫过来，我把钱给她。"

我抱着裤子就跑到了厕所，欣欣看见我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快？"

我打开水龙头对欣欣说："嗯，已经好了，我洗洗，他说让我叫你过去拿钱。"

欣欣小声的问我："顺利吧？见红了吗？"

我点点头，欣欣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就过去了，看样子她也很紧张的。

一想到刚刚老男人的脏东西全都弄到我的腿上了，我就觉得浑身难受，我抹了好多好多沐浴露在腿上不停的擦不停的洗，恶心得要命，想彻底的洗干净，可我还没洗好呢，欣欣就过来敲门说："你还在干嘛啊？走啦走啦！"

我回答欣欣说："我在洗澡，等一下吧。"

欣欣说："回去再洗吧，哥马上要去开会啦！"

老男人也在外面催:"你快点儿吧别洗了，我这儿快赶不上了都！"

我只好先不洗了赶紧穿上裤子就出来了，老男人穿上了西装显的人模狗样的，如果不是我刚刚才跟他发生了关系，走在大街上看到他我绝对不会想到他私底下是这样的。

老男人说："现在你两先下去，我一会儿再下去。"

欣欣赶紧说："哥，那我们走了，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

欣欣拉着我的手一路小跑出了老男人住的小区，欣欣有点喘气的说："我跟你说了吧，很快的，没骗你吧，只是你们今天确实有点太快了，我都怕没有流血他不给钱呢！"

我也有些心有余悸的说："一开始好像是没有流血，后来我自己用手弄了一下才流血的。"

欣欣笑着说："没事儿，反正生意没搞砸就行。"

说完欣欣从包里掏出两百块递给我，我有些茫然的问："你给我钱干嘛？"

据我所知一般小妹出来带生意钱都是要先带回去交给强哥的，每个人该拿多少，强哥自己会分配，包括小妹平时出来陪客人也是一样，小费是跟强哥他们对半分的，每次回家也要把钱全部交给强哥他们，他们再把我们该得的一部分发给我们，所以欣欣递给我钱我有些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欣欣小声的说："这是刚那客人给的吃饭钱，一共五百块，给你二百吧，二百五不好听，等下我请你喝奶茶。"

我说："这个钱算是小费，不是要给强哥他们一半的吗，你给我干嘛？"

欣欣拍了一下我的头："你傻啊，我们做个生意强哥他们就赚了好几千了，凭什么小费还要给他们一半啊？就咱两平分了算了！"

我有些不安，迟迟不敢拿这个钱，我不太清楚欣欣是真的想跟我平分钱吗？不会是强哥和丽姐故意叫她来试探我看我是不是忠诚的吧？

欣欣大概看出了我的犹豫，她把钱直接塞到我口袋："你放心拿着吧，这事儿就我和你知道，连李乐我都不会告诉他的，这是我的私房钱，程燕啊。我们做小妹的不容易，凭什么客人给的小费回去还要和强哥他们对半分啊？"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你经常这样做吗？"

欣欣叹了口气："不这样能有什么办法，钱都在李乐那里，我做这行一年了，身上居然一点儿钱都没有，你说可不可笑。"

我不好乱说什么，说得多就错得多，况且我和欣欣不熟，她突然这样跟我推心置腹我还是很不安的，怕她会有什么目的，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欣欣一边走一边说："彩萍你知道的吧？就是带你从陈哥家跑的那个女孩儿，她也是李乐的女朋友。"

我说："我知道。"

欣欣叹了口气说："算了，一会儿到奶茶店再跟你慢慢说，这个事儿说来话长…"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我心里有些心事，这已经是我的第五个客人了，我已经和五个男人睡过了，王哥，许哥，潘哥魏总…

我问欣欣："刚才那个客人姓什么啊？"

欣欣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姓什么，我每次去都叫他哥，嗨呀，管他姓什么呢，一点也不重要，我只记得我每次的时候啊，他都穿着他那条破红裤衩，感觉十几年没换过了似的，哈哈哈。"

就这样，我的人生里多了一个跟我睡过的无名氏，我不知道自己想记住这些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吗？没有用，除了提醒自己一天比一天堕落了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欣欣看我闷闷不乐："你知道刚才那个客人的电话在我手机里存的是什么名字吗？"

我问："什么名字呢？"

欣欣还没回答呢就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一通，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欣欣笑了好一会儿说："我存的是红裤衩儿！"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红裤衩儿，哈哈，确实非常贴切，说真的刚刚才和红裤衩儿发生了亲密关系，这会儿我连他的长相都有点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就是他穿的那条红裤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