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真是可恶。”两度失败的岑儿摔着屋内的东西,瓷器碎裂声不断传出。

她竟然会失败,她不甘心,好不甘心。

好一会,屋内才平静下来。

“祭使,刚刚有人送来一个褐色匣。”有人叩响岑儿所在的屋门。

“恒瑞吗?进来。”岑儿忿忿的坐在椅子上。

屋门被推开,一身着黑色劲装的男手中拿着一个褐色匣走了进来。

进来的人把褐色匣放在岑儿身旁的桌子上,就要退出去,甚至连屋内的混乱景象也不屑一顾。

“站住。”岑儿没有理会那个褐色的匣子,反而厉声制止那男子将要迈出屋门的步伐。

那男子像极不情愿的停下了步伐,背着身对着岑儿。

“你就这麽想躲着我吗?”岑儿的语气有些许的缓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要是没有人送来这个褐色的匣子,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一辈子。”

“祭使......”恒瑞微微的侧过了头,“你还不明白吗。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

“什么叫不可能,你转过身来。”岑儿站起身来,也许是两度失败后的怒气尚存,语气中参杂着有怒意。

恒瑞没有转过身去,反而向屋外走去。

这种态度激怒了岑儿,岑儿扬起衣袖把屋门关上。

恒瑞伸手想要推开屋门,却发现自己被人牢牢的抱住。

“祭使,别这样。”恒瑞叹了口气,想要把岑儿束缚住他的双手推开。

“不要叫我祭使,叫我岑儿,就像小时候一样。”岑儿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祈求之意,让人不忍拒绝。

恒瑞想要推开岑儿的双手突然停住,“不可以那样的,你是雪之祭使啊。”

“我不管,怎么小时候可以。”岑而微凉的双手抓住恒瑞的手。

“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是现在。”恒瑞任岑儿的双手放在自己手上,是那样熟悉的温度。

他是多麽想抱住岑儿那微凉的身体,给她温暖。

可是他不能,他的身份只允许他远远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