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心心便醒来了。
我连忙抱着心心过来,给盛世华看门:“好几天没见到心心了,想她了吧?”
盛世华目光贪婪的看着我怀里的心心,轻嗯了一声。
而心心盯着屏幕上的人,似乎一下子没认出来屏幕上那个裹着绷带的人是自己的爸爸。
先是指着上面啊啊啊的一阵乱语,然后扭头看着我,似乎是在问我,这个人是谁。
我看着好笑,指着盛世华说:“心心,这是爸爸。”
盛世华也连忙朝心心诱哄道:“宝贝,来,叫爸爸。”
心心现在会发出一些类似baba的声音,尽管我觉得这可能只是婴儿在练习发音,但盛世华也坚信,就是心心在喊爸爸,为此,每次听到心心baba的喊,就高兴的合不拢嘴。
“BABA……”
心心掰着自己的脚趾看着屏幕上的盛世华,嘴里嘟囔着听不懂的婴儿语。
“爸爸马上就会回家了,到时候给心心带好东西。”
尽管心心听不懂,两个人犹如鸡同鸭讲,但依旧你一句我一句看起来聊的开心。
直到盛世华那边已经准备好要开始转院后,我这边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视频。
心心本来还跟盛世华在互动,一下子挂断了电话后,便撇着嘴巴要哭了出来。
我连忙拿出手机,翻找出以前盛世华拍给心心的视频给她看。
看到手机屏幕里出现熟悉的面容后,心心又欢天喜地的笑了起来。
甚至趁着我不注意,弯腰还在手机上亲了一口,弄得屏幕上到处都是口水。
我一脸认真的跟她讲:“这手机上有很多的细菌,很脏,亲了以后会肚子疼。”
心心只乐呵呵的看着我,就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样。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收回来,抱着心心上了床。
然后拿起故事书给心心讲故事。
她虽然听不懂,但是看着上面的图画,便咿咿呀呀的很开心。
手指还抓着书,一会伸手便刺啦一声,撕掉一页。
好在这几本故事我都能倒背如流,干脆把书给她,让她自己玩着撕,而我直接给她讲故事。
撕完故事书后,她又在床上爬来爬去,一刻都不安生。
我在讲,她在玩,看起来倒是很和谐。
最后心心玩着玩着,趴在床上便睡着了,嘴里还留着口水,我小心翼翼的把小家伙抱到婴儿床上。
要是不把她放进婴儿床上的话,恐怕一觉醒来,便找不到人了。
心心是从盛世华离开后,忽然就会爬了。
这两天刚爬利落,可能是为了探索这对她来说新奇的世界,稍微不留神,便满地爬来爬去了。
甚至就在昨天,她还从房间里不知道怎么一路爬到花园的,最后找不到人,我都快急疯了,最后还是佣人在花园的花丛里把她抱出来的。
身上全是湿漉漉的泥土,脸上也是一块块的泥巴,看到我后,还没心没肺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盛世华失联的这几天内,便一直是心心转移着我的视线,才让我没有一直沉浸在盛世华失联的恐惧跟担忧中。
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心心感觉到我这几天的心情变化,才会在这几天学会了爬。
不过想想,若是这样,这孩子也太聪慧了,也许只是巧合而已。
因为心里惦记着盛世华,这一夜我并没有睡好觉。
半夜的时候给心心喂了奶后,我便悄悄的起了床。
现在不过是凌晨三点钟,初春的早上还冷的让人发抖,我只穿着一件练功服,便拿起青峰剑在外面开始练剑。
等练了一会后,身上已经开始热的冒汗,我提着剑进来,把它挂在墙上,又连忙去浴室内洗了个热水澡。
等着身体的疲惫尽退后,我才开始起身。
看了看时间,现在早上五点钟,我又去厨房开始做饭。
熬了两份粥,一份是给司徒微微怀孕补身体的,一份是给盛世华补血的。
算算时间,也许现在盛世华已经到了医院呢!
熬粥时间长一点更入味,效果也好,等七点钟,正好能带着粥去医院看盛世华。
我只知道盛世华是在首都医院,什么病房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在特级病房,这种病房在医院也没多少个,而且还是在一个楼层,并不难找。
等我做好早饭后,司徒微微已经下了楼。
早期怀孕的时候她比较嗜睡,到后期的时候,因为肚子越来越大,睡觉翻身也困难,再加上晚上睡觉抽筋的原因,她睡的并不好,觉也不多。
这顿时间下来,人已经憔悴了不少。
我看在心里,也没有什么办法,便想着办法从叶爷爷那里要来一些食补的房子,换着花样的给她补补身体。
“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早饭了?有刘嫂在,你那么辛苦做什么?”
司徒薇薇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你不是最喜欢我做的饭吗?”我把属于她的那一份营养早餐放在她面前笑着说。
“虽然我喜欢吃你的饭,但也没必要你顿顿做给我,太辛苦了。”
“不辛苦,反正我早上也要练武,其他的时候事情又不多。”
“你白天要看孩子,就连心心最近添加的辅食也是你亲自做的,这也太辛苦了。”
“知道了,我知道你心疼我,快吃吧!”
我连忙拿早餐堵住司徒微微的唠叨。
然后看着她眼底的青色眼圈,问:“这两天还是抽筋吗?”
司徒微微点点头,然后问我:“我觉得我腿跟脚开始浮肿了,今天穿鞋子的时候,脚都塞不下去了。”
说到这,她又是一脸懊恼:“以前怀你的时候也没这毛病啊!还有你,怀孕的时候皮肤状态都那么好。”
我一头黑线:“你怀我的时候才二十岁,现在你都四十八岁了好吧?”
虽然我经常说司徒微微快五十岁了,但其实算算,她也不过四十八岁而已。
每一个年纪大的女人都不喜欢被人提及年龄,司徒微微也不例外。
“可我跟你出去的话,还不是照样有人把我当成你姐姐。”司徒微微笑着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