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徒微微一口一个孩子,我满脸黑线的提醒她:“妈,人家的年纪都是我们的老祖宗了。”
司徒微微呐呐的反驳:“看她沉睡时候的年纪,也就是三十左右,办身份证就写她沉睡时候的年纪吧!”
我连忙问娉婷:“你把姓名跟年龄报一下,我让我妈给你办户口。”
幸好通过看电视,她懂了不少,点点头,说道:“我姓李,名心瑶,字娉婷。虚岁恰好三十。”
司徒微微点点头,记下了。
“我让老家那边帮忙办理一下。”
“对了妈,叶爷爷怎么没在?我这一趟出门找到了其中最重要的药材夜月之花。”
因为李心瑶的事情,我到现在才想起来跟司徒微微讲夜月之花的事情。
听到夜月之花,司徒微微神色也激动了起来。
“你叶爷爷听说江城那边有出现五百年的野人参,便亲自去那边找药材去了。”
“我这次带回来了新鲜的千年野人参,我这就跟叶爷爷打电话,让他快点回来。”
现在药材都已经聚齐了,司徒微微的病是我最大的心病,能够早一点治疗,心里也能早一点放松下来。
没办法,实在是被最近的变故弄的筋疲力竭,生怕中间会出现什么意外。
可我拿起手机,接连拨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我心里隐隐有些慌乱了起来,又连忙给萧泉打电话问关于叶爷爷的事情。
可打了个电话过去后,萧泉说,从昨天晚上便已经联系不上叶老人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
我没敢跟司徒微微说这事,便跟她打了声招呼,让她帮忙照看一下李心瑶,我自己则谎称要去公司一趟后便开车出了门。
我直接开车到了萧泉所住的胡同口,停下车,便直奔萧泉家里。
到了萧泉的家里恰好碰到了王林春。
王林春看到我后,目光有些惊讶,我却顾不上他,直接抬眼看向萧泉问:“叶爷爷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萧泉看我着急的模样,神色也慌乱了起来,一脸急切的看着我:“是不是师父出事了?”
“别慌,也许并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先别乱。”我心里虽然没底,但是不得不帮忙安慰萧泉。
“师父说江城那边出现一株百年的野人参,便想着亲自过去购买,但没想到这一走,便没了音讯,我也正在跟林春商量这件事。”
“商量个什么,我看我们还是直接去江城找找好了,说不定就是老人家迷路了呢!”
王林春站起身子,直接说道。
虽然我不相信叶爷爷会迷路,但不得不说,前面这个提议很好,在这里忙的像无头苍蝇一样做无用功,还不如亲自去江城寻找。
说做就做,我当即就定了最早的去江城的机票,然后开车带着王林春跟萧泉直奔机场。
下午的时候,赶到了江城,便马不停蹄的开始寻找起来。
萧泉说,江城有五百年份的野人参的消息是叶爷爷的老朋友告诉的,如果叶爷爷来到了江城,肯定会去拜访朋友的。
我们第一站,便是这位老朋友的家里。
可在询问后,竟然得知叶爷爷根本没来,说好了接机的,可是最后却没等到人,打电话也没人接通,一气之下,还以为叶爷爷耍了他呢!
现在知道叶爷爷找不到的消息,顿时也跟着心急起来。
这位朋友是一名药材商,略懂中医,早些年跟叶爷爷相识,两人相交还不错,有名贵的好药材的时候,也会通知对方。
而这一次,是因为江城的拍卖会上出现了一颗五百年份的野人参,他便通知他过来,顺便也鉴定下真假。
可左等右等,也没把人等来,心里本来还攒着一肚子的气,现在听到始末后,吓出一头冷汗,催着我们赶快去报警。
警局还没走到,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叶爷爷的手机,我心情激动地按下电话的接听键。
就听到那头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司徒蕊,叶老在我手中,如果你想要赎人的话,就按照我的要求把我想要的东西带过来。”
听到这声音,我心中一惊:“你是司徒欢?”
“呵呵,没想到司徒家的人还记得我这个人。”那头传来司徒欢的冷笑声。
“司徒欢,叶爷爷跟这件事无关,你快放了他。”
我没想到,司徒欢在司徒家跟盛家无从下手后,竟然把目标对准了最近跟我们来往密切的叶爷爷。
“你以为我傻吗?我一直盯着你们家,早就知道司徒微微得了癌症的事情,我手上的老头就是你们最后的希望吧!”
司徒欢的口气很笃定。
想起这段时间的平静生活,本以为司徒欢是已经知难而退,没想到只是伺机而动罢了。
“叶爷爷跟司徒家关系好,只是寻常的走动罢了。”
我不知道司徒欢是不是真的已经确定司徒微微得病的事情,但是现在,我确是坚决不能承认的,万一她只是为了炸我呢!
这个女人生性狡诈,跟她对话,必须要小心翼翼的,否则的话,可能被她卖了都不知道。
对于这个女人,还真是时时刻刻不能放松。
不过早晚,我会把这个女人揪出来,然后彻底打倒,省的她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日日算计司徒家。
而且,我跟章颖还有姚洁的仇恨,早晚也该清算了。
可惜的是,司徒欢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跟不少有权势的人暗中勾结,现在想要打倒她,难度实在是不小。
“司徒微微的病例现在就在我手中,恶性肿瘤,脑癌,怎么样?还需要我多说吗?”
“司徒欢,你可知道,叶老可是国医圣手,你要是敢对他下手的话,上面的人也不会饶了你的,我就不信你真敢动他。”
隔着手机,我都恨不得把司徒欢抽筋剥骨。
“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为了云隐派的传承,我忙活了半个世界,凭什么就被你们截胡,而且当初若不是你们逼迫我父亲退位的话,司徒家现在轮得到你们这一支当家?”司徒欢恨意满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