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正在弯腰大笑,可突然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呲牙咧嘴的叫喊着:“疼,肚子疼!”
我见此,立即慌了,连忙停下动作,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到她跟前,刚蹲下却见她露出一抹坏笑。
突然,她一把推开我,而我没注意,直接被她推到在地。
她急忙跳起,然后骑在我身上,双手不停捶打我胸口,口中还嘀咕着:“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我再次懵逼,这女人还真是记仇啊!
我都跟她道歉了,而且还献出了我的节操,她到头来还是不准备放过我。
她打我时,我并未还手,一报还一报,冤冤相报何时了?
突然,她停下双手,低头呆愣愣的看着我,而我由于被她殴打时,碰到了我的鼻子,所以那种酸痛,让我的眼睛中包含着结晶。
“你,你哭了?”
她的语气有些惊讶,顿时不知所措。
“谁谁哭了?别冤枉我。”
我故作难堪,躺在地上撇头不去看她。我想让她知道,当一个男人哭泣时,作为女人的感受是什么。
“对,对不起。”
这句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了。
我抬手擦了擦眼角,还故意揉了两下,让眼眶红了些,这样会更加逼真。
当我眼睛向下瞟的时候,竟然看见了某处红光。
由于苏媚穿着的睡裙,而且是到膝盖那种,很容易就能看见不该看的…而好几个月没有开荒的我,竟然有了那么一种悸动。
小腹燥热无比,犹如一股暖流划过,突然向着丹田进发,穿过膀胱,停留在一道直线上。
苏媚突然一怔,她呆愣愣的望着我,顿时羞愧无比。
“你!”
可我早有准备,又故意装作冷漠,道:“还不赶紧起来?真出事儿,我可不惯着你!”
“你个流氓!”
最终,苏媚还是绝对把这个词送给我,而我也乐呵呵的笑纳了。身为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并不觉得丢脸。
说明咱年轻!有朝气,有蓬勃之力!
苏媚站起身,不自然的扯了扯裙角,而我也从地上爬起来,刚抬头就看见了小扬。
“嘿嘿,爸爸妈妈又打架咯!”
小扬冲着我笑着,然后转身兴奋的跑了!
苏媚咬着牙,瞪着我说:“你给我等着!”
“你都占便宜了,还想怎么着?”我略微无奈,这女人还真是不好伺候,不就是身体异常了嘛,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还真想记我一辈子?
“哼!反正,你得和小扬解释清楚,别让他去幼儿园瞎说!那我还怎么做人?”
她噘着嘴,非常不乐意道。
“好好好。对了,我和你说个事儿。”我认真道。
她扭头撇着我,“说吧。”
“煎蛋糊了。”
“哦。什么?张君!都是你害的!”
我看着她一边慌乱的鼓捣,一边埋怨着。我很郁闷,怎么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赖?
本来,我是想逗你开心的,谁知道你这么记仇?还使用奸计,把我推到,骑在我身上打?
节操丢了,脸也不要了,啥都没了…
我叹口气,灰心丧气的离开了厨房。
这顿早餐,我夹杂着许多情绪在里头,以至于让苏媚连连鄙视。小扬在一旁憋笑,弄得我很郁闷。
我没有和苏媚搭话,想让她知道,记仇谁都会!冷战?呵呵,我还真没怕过谁!
可当你心里有她的时候,哪怕不想理她,也会忍不住的靠近。
就像,我此时。
拱在沙发上,屁股不自觉的向着苏媚那头移动。
她抬头看我一眼,淡淡道:“你想干什么?”
我无言以对,立即转过头,站起身伸着懒腰,看着窗外道:“天气真好。”
“切。”
苏媚的态度,让我皱了皱眉。
我已经和她道过歉了,也让她打了一顿,按理来说她应该不会生气了。
可如今这声‘切’又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我敏感了,又或许是我想多了,可我总觉得这声‘切’里面,包含着许多情绪与她的想法。
就犹如我第一次见她时,她看着我的眼神。
心中有所反感,转身冷冷的盯着她,而后我抄起沙发上的外套,向着门口走去。
她抬起眼皮,问:“你干什么去?”
“上班。”
走出别墅,我依然心里不舒服,转头隔着一道木栅栏,看着别墅当中的人,心思难解。
这木栅栏,就像是一道透明屏障,把我二人相隔在两个世界。
突然的情绪上涌,使我心间顿时失落。
这种落差感,已经不止一次出现了。
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总觉得我和她之间,相隔甚远。就算坐着飞机,都无法到达。
我轻微摇头,否认心中的想法,因为我不想让这种感觉,阻止我与苏媚的关系。
天府豪爵的门卫保安又换了一批,就连曾经拦着我沾沾自喜的那个优越保安,都辞职不干了。
我问他们为什么走了,其中一个保安似笑非笑道:“追梦去了,我们都是外来人,肯定不会甘于混个保安,那不是生存之道。”
原来如此。
就算有些人或事没有按照正常轨道行走,那么它也不会太过偏离,至少它的本质如此,能走到哪一步,全靠意志力。
而我又会走到哪一步呢?
我与苏媚能走到最后一步吗?
想到这儿,我却面带自嘲的笑了笑,我们都还没有迈出第一步,又怎么会走到最后一步呢?
追她!追梦!追寻自我!
突然,我心情畅快不少,迈着大步向前跑着,兴奋非常。
国庆小长假,在短暂的喜悦中度过。这段时间,我和苏媚并没见面,所以谁都没有主动联络。
因为做完米娅的活动后,公司并没大的案子交给我,就连小案子都被小王和A组承包了。
我每天在公司,就像是个多余人,还好小王等人有些不懂的事,会来问我。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想要离开,毕竟经过这么多天的忙碌,突然闲下来,还真有些不适应。
小花打来电话,父亲的身体已经大有好转,目前已经出院,回到了漠河,正在家中调养。
她说过阵子要来京城,我当然举双手欢迎。
对于小花来说,她下定决心来京城,已经放弃了所有,更放弃了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她心一定很痛,可我却不能安慰她。
她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的女人,别看她温柔贤惠,骨子里却有自己的倔强,真要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