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玉书笑着和我说出这些话,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失声痛哭,也不是矫情的说着他绝对不会出这样的事儿,而是猛然踮起脚尖,蜻蜓点水的亲了他一下。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如果换做往常的话,我现在可能正在哭着安慰他,问他原因,和他一起想办法,可是今天我并没有这样做。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哭是没有用的,嘴上的担心也无法决定结果,所以我这样的举动或许对他来说是最能让他轻松的。

我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只要他不想告诉我,我问下去只会让他伤心,可他的伤心从来都只会在心里,并不会放在面上,不会说才让我担心,所以我想就这样结束这个话题。

至于他不想说的话,不想告诉我的事,我会自己去了解,而且,我不能说我绝对会让他没事,只能说我一定会尽我所有的能力去给他帮助,如果说他真的如他所说的,会……那么我也不会独留的。

收起我的情绪,我拉着秦玉书一起窝在了沙发上,打算趁着这些可以空余的时间,和他谈谈心。

说真的,我对他的了解不及他对我了解的一半,虽然现在我想要去弥补我之前的错,是有那么一点点晚,不过,只要还有这个时间,只要他还在我身边,其实又哪有什么晚不晚之说呢?

“对了,你今天又去哪里了?你和小洛,你们两个没事儿吧?”

我看他脸上这个伤,他们两个也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但是我会开这么一个口,还是因为想把白发老头告诉我的那件事情跟秦玉书说一下。

这件事情可能我自己做不了决定,纠结半天也没有办法选择其中一个选择,但是,他现在回来了,我还是可以参考一下他的意见的。

“解决一下私人恩怨,但是我劝你件事情,你千万不要离他太近,不对,一定要离他远远的,千万千万不要靠近他,你别以为他是对你好,是个好人,其实他这个人最危险了,你要是靠近他就只会伤害到你自己,所以,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话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靠近小洛。”

对于秦玉书对小洛的评价我不知该作何回应,因为,就像他所说的,在我眼里小洛就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所以我才会下不了那个决定,纠结这么久。

可是,我听了秦玉书这些话,原来在他眼中小洛已经坏到这种地步了,还什么千万不要靠近他,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我真的是没有这种感觉。

但是,我也相信秦雨笙,他看一个人真的很准,而且能让他说这种话的人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偏偏他说的人是小洛,我真的还和他相处过很长时间,是我看到的来说,他真的没什么问题。

得了,现在问题又给绕回来了,我就是一直这么想,所以才会纠结到现在,一面是纠结小洛的好,一面又是纠结秦玉书对他的评价。

“其实我觉得他也没有你说的这么不好,但是我相信你这么说肯定有你的道理,所以,我听你的。”

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去见他了,除非我决定了选择那个老人给我的两个选择中的其中一个,但是,现在看来,我好像很难做到。

而且,就不说别的,小洛再好,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秦玉书,我不可能因为别人而放弃他的,所以,秦玉书告诉我的话,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只要秦玉书。

“很多事情我不告诉你,不是因为你对我不重要,而是因为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怕会伤害到你,你能明白吗?”

“我知道,其实你都是为了我好,我都明白的。”

我看着秦玉书有些失笑,我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他对我的好,可能之前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可是现在的我,即使知道有很多他对我付出的事情我都是不知道的,但是我都不会在乎了,因为我只要清楚的明白一点,秦玉书很爱我,比所有人都爱我,这就够了。

而我,从得知他对我的良苦用心,从我亲口对他说我不要孩子了的那一刻,就真的彻底的清醒过来了,孩子,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一条生命,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可是再重要也不及他重要。

“你就这么一直看着我傻笑,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对着我犯花痴吗?虽然你夫君长得是比你都好看,可你这么一直盯着我,我也是很不自在的。”

秦玉书说着还象征性地离我远了一点,脸上的嫌弃毫不遮掩。

此时此刻我明白,他的心思和我是一样。

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因为命运这个东西我们都无法掌握,可不管结果如何,命运如何,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要把这不知期限的日子给过得很幸福。

就算,这幸福只是刻意而为之,为了对方不再担忧的刻意。

“谁看到你发花痴,整天看着这张脸,腻都腻了!先不跟你说这些笑话了,有件事情,我需要跟你说一下。”

“说吧,不过我不跟靠你太近,以免你一直垂涎于我的面容,而影响正事。”

我白了秦玉书两眼,对于他这种自恋的行为,实在是很无语。

“在我晕倒之后我做了一个梦,你先不要打断我的话,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说我是做了一场梦,其实我醒来之后才发现,那都是真实的事情,并不是梦中的幻想……”

“停!”

我这讲的好好的,秦玉书突然没礼貌的打断我的话。

我一开始还跟他说过,千万不要打断我的话,看来这话是白说了。

看来我得再郑重的提醒他一次了,只可惜我才刚打算开口,就被他一把拽了过去,他的脑袋几乎平行于我的额头。

在这种严肃的氛围下,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很严肃的话,没想到……

“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