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在墙角那一处看见透着光的地方还微微闪烁着。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我指着那个那个地方对秦玉书说到:“就是那个地方,我刚刚靠近就被弹出来了。”

说着我就想要往那个方向靠近,可是秦玉书却一把拉住了我,脸上一片正色。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他挠了挠头。

“不要莽撞,那里有很重的凶煞之气。”秦玉书将我护在身后。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个时候突然有些埋汰自己除了依赖秦玉书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没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着秦玉书拉着我的手,开始往前走。有许多的煞气扑面而来,秦玉书拉着我望着前方,突然那些煞气在靠近秦玉书时突然消失了。

我看着秦玉书笑了笑,秦玉书并没有回应我,我猛然明白,秦玉书在用自己的威慑力屏退煞气。

我拉着秦玉书的手,看着秦玉书,这个男人总是能给她安全感,让她可以不用担惊受怕。

我终于走近那团光亮,还是那个女人,面容精致,但是看起来十分的的虚弱。

女人抬起了头,看着我,缩了缩头抱住了自己,看起来十分的害怕。

我伸出了手尝试去感应,脑海中一下子出现了她生前的往事。

“妈妈,我走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扎着高高的马尾,看起来十分的清爽活泼,属于这个年龄段女孩子独有的热情活泼。

她的手边有一个大大的旅行箱,看起来她要出远门。

“宝贝呀,出去住一定要小心啊。”

女孩的母亲想了想,又不放心的叮嘱道:“你一个人在家,千万记得锁好门,还有出门水电气一定要关好。”

“知道啦知道啦!”女孩摆了摆手说到:“放心好了,我会每个周给你打电话报平安的啦。”

女孩的母亲点点头,在女孩的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目送女孩离开。

女孩的妈妈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擦了擦眼泪离开。

镜头转换就来到了那栋老楼楼下,那个时候那栋老楼还是很新的,在旁边的老楼一起也不会显得很突兀。

“小姑娘啊,你放心好了,我们的楼啊还是很好的。”

房东一个劲推荐自己五楼的房间,这时旁边的一个阿姨打开门就看见房东在推荐这个房间,突然脸色一边,吓得一下子将门又关上了。

我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皱起了眉头,原来这个女孩只是五楼的一个普通住户而已,可是为什么那个阿姨的脸色变的这么快,是这个房间有什么问题吗。

“阿姨,你便宜一点嘛,我一个大学生搬出来一个人住也不容易啊!”说着女孩就对着房东阿姨撒起了娇:“你就便宜一点嘛,好不好嘛。”

“好吧,好吧!”房东阿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到:“看在你跟我女儿年纪差不多的份上,我就给你算便宜一点,一年三千,不能再便宜了,再便宜我就要亏死了!”

女孩兴奋的点点头:“阿姨,您这房子没什么问题,没问题我就租了!

“放心好了!”房东阿姨爽朗一笑说到:“我这房子绝对没问题,周围的邻居也不错,你旁边那户人家就有一个刚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孩子,每天都在和世界打着招呼。”

听到这里女孩子笑得更开心了,马上表示自己要搬进来。

我却不由感到好笑,这个女孩子实在太缺乏社会经验了,哪有房东会说自己房子不好的,而且那个每天和世界打招呼的小孩子,确定不是在哭,而且哭的惊天动地的那种?

可是女孩子并不在乎这些,很快就操了进去。

可是刚刚搬进去没有几天就出了事情。

女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没有想到今天晾衣服,头上的吊兰突然掉了下来,自己的第一反应当然是用手给挡住了,可是手就因此受了伤。

“小姑娘,你还好吧。”

这时走进来一个女人,是自己的邻居,那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的母亲,张姐。

“张姐!”女孩笑了笑,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给张姐倒了水。

“谢谢。”张姐接过水,关切的问道:“手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女孩笑着点点头,虽然现在她已经知道了那个小婴儿的烦人之处,天天都在哭,房子又不隔音,她每天都是被吵醒的,但是这个张姐还是挺好的,偶尔做好吃的还会给她送一点。

“小姑娘,你……”张姐欲言又止,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小姑娘,你还是搬走吧!”

女孩诧异的挠挠头问到:“为什么啊?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不是的!”张姐皱着眉头说到:“是因为你现在住的那个房子!”

“那个房子怎么了?”小女孩挠了挠头更加疑惑了。我却打起了精神,看来我之前猜测的果然没有错,确实是房子的问题,那个房子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姑娘,我实话告诉你吧!”张姐坐在椅子上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在十多年前那个房子死过人,这么多年都没有住过人。你看你一住进来就出了事情,这就是一个警告!”

女孩看着张姐一脸严肃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好了,张姐,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张姐一脸严肃的看着女孩说到:“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你还是赶紧搬走吧!”

小女孩却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哎呀,张姐,你不要这么封建嘛,你要相信科学,世界哪有什么鬼呀!”

“可是你这次这件事情。”

张姐还想说什么就被女孩子打断了:“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啦,毕竟你也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房子一直没有住过人,那个吊兰说不定就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啦,我以后会注意它的,放心好了。”

“不是的!”豆大的汗珠从张姐的头上滴落下来,张姐的脸上都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