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光才已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昏迷了过去,不知道那金光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每次它一出现的时候自己就怪怪的。

虽然说是昏迷了,但是我的意识还是有些清楚的,只是有一点点模糊罢了,我好像是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地方遇到了一些陌生的人,自己一个人走在没有人的道路上还觉得有些孤单。

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好想都是迷迷糊糊的,就像是中毒了一样,还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走着走着的时候,我又看见了悠然,不对,或者说不是,只是这个人的背影有些相像而已,女子慢慢的转过头来,脸上有着一块特别大的红色胎记,就是悠然!

“悠然,你!”我已经是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毕竟之前在梦境里见到的悠然都是那么的美或者现实生活中那样一张脸的腐烂,这样有大片胎记的悠然我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呵呵,吓到你了吧?”悠然立刻就用了一块纱巾给自己的脸盖住,我也立刻一直到了自己的失礼。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下子我还有点词穷了。

“没关系的,不要紧,谢谢你今天帮了我,不然我还真是不知道我要以这样的身份再生存多久,真的谢谢你,艾琴~”悠然一开口就是满嘴的道歉话,我还有点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之前不是还要朝着我过来要把我捏死的吗,怎么现在又…

我不清楚是谁帮助了悠然,或许是那名华服男子也有可能是秦玉书,我不知道,但至少这样算是好的。

“你要离开了吗?”我傻傻的问。

悠然也一愣,随即扑哧的一笑,说到:“大家都说你属于那种天然呆的姑娘,没想到还真的!”

“大家?”我没注意到悠然到底是说了写什么,但是那个大家却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悠然反应过来立刻就捂住了嘴,还谨慎的看了下四周,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这才慢慢的放下心来。

看悠然这样子我更加的疑惑了,但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谁知道现在是不是悠然布好的另外一个局只是等着我去钻。

“艾琴,以前我做的事情还是请你原谅我,如果真的是无法原谅的话也请你不要再恨我,我真的是…”说着说着,悠然居然还哭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不要怪我心机太重,实在是悠然骗了我太多次,现在我已经真的是没有那个心思再去想那些了,再一次的伤害我无法承受。

“艾琴,艾琴,有件事情你可不可以帮帮我?”悠然直接就跪了下去,还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悠然的诡计多端我是见识过的,之前让我看见她变成厉鬼的原因但还是在天台上对我狠心杀手,现在我不敢奢望也不敢再去想了,不然自己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啊。

“不要艾琴,艾琴,你听我说…”

悠然哭着告诉了我,虽然现在她有了投胎的机会,但是因为自己以前实在是太作恶多端了,现在自己即将面临的是要到地狱接受处罚。

可想而知,悠然到了地狱之后会遇到些什么,那些残酷的东西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能受得了,那里边儿的可都是比她还狠的啊!

“你不要担心,我种的因就要有果,现在的这些我都是可以承受的。”悠然倒是一脸的坦然,好像那并不是什么大事儿。

也对,相比以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那样或许会更好一些。

看着悠然现在的样子我还有点不习惯,那份淡定真的是难以想象,都说想得开的女人是最幸福的,我不经幻想,如果当年的悠然也是有这种心态,她会不会好些,哎,这都是命啊!

现在我也算是知道执念只有多么重要了,悠然在生前因为要得到美丽的容貌把自己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死后又因为自己的执念杀死了很多无辜的人为了上身到漂亮的脸蛋。

都是美丽的容貌是千篇一律的,有趣的灵魂是百里挑一的,我相信,如果当时的悠然不这样,那她的归属也不会太差,更是不会这样飘荡在人世间受尽了多少的折磨。

“悠然,你现在还爱她吗?”不知道咋啦,我突然就问出了这句话。

悠然愣住了,也根本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笑道说:“艾琴,几百年了,爱他已经成习惯了~”

或许只是那个冷到僵硬的馒头,或者是没有任何味道清水,不知道,只记得那一瞬间就记住了那名少年,只知道为他倾心了一辈子。

悠然才说完这句话,她的身子就开始慢慢的变淡,远远的我甚至是听到了铁锁的声音。

“艾琴,你听我说,明天你将会遇到一个男孩,男孩不是谁,正是县令的转世,但是我害了他们一家人,能不能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了以后你帮我把小孩子送回去?”

小孩子?县令的转世?说实话,我已经被悠然的话给说晕了,难道是她现在一直都是挂着县令世代追随?

以前乔小菲给我普及过一个常识,每一个人的投胎转世不一定都是人,有的可能是一棵草有的可能是一只小狗,谁也不确定谁也不知道,悠然跟了县令几百年了,现在能够知道县令在这里变成了小男孩还跟到了家庭,那得费多大的力气啊!

“你做了什么?”悠然以前的手段实在是太狠毒了,谁也不知道悠然之前做了什么。

看着悠然越来越淡的身影我不淡定了,但是悠然根本就不愿意回答我,耳边的铁索声也越来越近了。

“艾琴,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如果你帮了我,我就忘记他,永生永世的忘记他,我…”悠然的哭声回荡在我的周围,显得阴森恐怖,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间消失了,好像她这个人都没有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