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王爷不想剪吗?那清姬去帮王爷把美人追回来。”清姬说着就要往肖书柳的方向去,司空殷将她拉了回来,“跟本王回府。”
清姬看着他,跟在了他身边。
这一幕被皇宫中人瞧见,禀报到了司空霖面前。司空霖若有所思,而后便让人去搜寻司空殷身边那名女子的信息。另一方面又下旨将司空殷与韩俞斐的婚期订下了。
司空殷刚回府不久正与清姬在书房,外头就有人来宣纸。清姬搂着司空殷坐在他怀里,“王爷又要娶王妃了,换起来可真快。”
“又不是本王要娶或是换,司空霖见不得本王好过。”司空殷将清姬放下,起身出去领旨。只是回屋后清姬就已经不见了,只得叹了一声。
脑海里突然回忆起浴池中手触上她身上蛇鳞时的感觉,滑溜溜的令人舒适的感觉。还有她今日剪他桃花时的样子也很可爱,可真心能有几分呢。
你若不用真心来换,本王也是绝对不会交出心的。
清姬变回虞清梦的样子回了小院,以防止白日里会有人进她的院子而她不在。
韩俞斐要不了多久就要进门了,曾在武安侯府时她就一直缠着司空殷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只是不知皇帝让她监视甚至谋害司空殷时她会不会答应。
等韩俞斐嫁进来她会不会安稳一些,又或是更加的麻烦。如今虞清梦与司空殷的关系并不太好,这样她继续留在三王府只会被束缚。
思索了片刻,虞清梦打算去找司空殷谈谈。要不就让司空殷将她休弃了吧,她本也没有想嫁人,她更喜欢在尚书府陪着虞秉埕和安兆玉,也更自由。
她还要找虞秉埕谈谈效忠司空霖的事情。
“咚!咚!咚!”
虞清梦敲响了司空殷书房的门,“王爷,清梦求见。”
司空殷手中的笔一顿,将案上的书画收了起来,重新铺了一张白纸,“进来。”
虞清梦推门而入,司空殷开口:“何事?”
“王爷可否休了贱妾,不论王爷用何种理由,贱妾都可以接受。”
司空殷顿时抬头,“侧妃可是说认真的?若非大错东昇国一般不允休离妻妾,被休后的女子会面临什么你作为尚书府嫡女相信应当是很清楚。”
“贱妾明白。”虞清梦依旧坚持。
“本王有如此苛待你,让你宁愿被休也不愿待在王府?”
虞清梦沉默了片刻,“贱妾只是不习惯,王爷本也不愿与贱妾结作连理,如今圣旨已重新赐婚,贱妾想回尚书府去。”
“你想回去本王让你回去歇几日便是了,你被休回尚书府,尚书夫人能接受得了?”
虞清梦再次沉默了,“是,王爷所言在理,是贱妾考虑不周了。贱妾确是想回尚书府探望一下娘亲,谢王爷恩准。”
“下去吧。”司空殷看着她神色微有些复杂道。
“是。”虞清梦退了出去,司空殷不想休了她,为什么?真是为她着想怕她被世人唾弃。
可他说的也有道理,虽然被休就能回尚书府,但是安兆玉可能无法接受,她身体又不好。她被人指着骂她倒是不在意,可尚书府多少也会受影响,虞秉埕与安兆玉都会被世人指指点点。
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
唉。做人真难,她当初也不知怎么想不开找了个人做做。
回了尚书府,安兆玉看到她便哭,虞清梦莫名心里觉得愧疚,“娘,没事的。”
“娘知道你受委屈了,怎么会没事。也是你爹没用,自己女儿都护不住。”安兆玉脸颊挂着泪嫌弃地瞪着一旁心脏中箭的虞秉埕。
虞秉埕看着女儿抱着自己哭泣的爱人,自己也很想上去抱。
“正妃平日里事儿多,侧妃悠闲,有什么事主母顶着。娘啊,你身体不好不能哭。”虞清梦将安兆玉哄着睡着了,看向一旁坐着发呆的虞秉埕,“爹,女儿有事和你说。”
虞秉埕点头,两人出了院子。
“梦儿,有什么委屈和爹说,爹给你做主的。”虞秉埕也心疼女儿。
虞清梦看着他,拉着他到了隔壁屋里将司空霖威胁她和想要她命的事都告诉了虞秉埕,“爹,女儿觉得,皇上以后的事您若参与就保持中立,不要再还那些争权夺位的事了。皇上他不值得卖命。”
虞秉埕沉默良久,无奈地叹气,“爹爹当年看错了人啊。以为他会是个好君主的。”
“让他们抢去吧,如今太平盛世他们除了抢皇位也没什么事儿打发时间了。”她不想虞秉埕再参与这些事了,就像是下赌,若最终司空殷抢到了皇位,尚书府不会有好下场。
而以司空霖此时表现出的,他可以牺牲任何人,只要他的皇位稳。
“唉”虞秉埕再次长叹,“爹明白了。”
虞清梦浅笑,“王爷同意女儿在尚书府住几日,上次王爷来了没有住成,这次可以好好陪陪爹娘了。”
“好啊。”虞秉埕一听也高兴,“府上住着,就先不要去想王府那些糟心事了。就算那王妃进门她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一个大学士的女儿爬不到你头上。”
虞清梦点头,回了自己在尚书府的院子,她把冬香和初寒都给带回来了,这两个丫头比较贴心些。
回到院子不久,虞暖荷就过来了,站在院门外还有些踌躇。她心底还是怕虞清梦的。
“小姐来了怎么不进去?”初寒刚好出远门看到了虞暖荷,虞暖荷尴尬地笑了笑踏进了院子里。
屋里,虞清梦看着熟悉的挂饰与摆件在床上坐了下来。这个地方才有家的感觉。
“清梦妹妹。”虞暖荷走进屋里,看着她有些拘谨。
“姐姐来了啊,坐。”虞清梦道,“婚事怎么样了?”
“我的身份不够,穆雁枫已经很极力地说服她的母亲了,不过一个侧室也可以了。毕竟我才只是一个庶女。”虞暖荷垂着头,有些强颜欢笑。“他喜欢你就行了,就算是侧室到时会娶正室,正室也不敢将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