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到屋里装睡的清姬表示懵逼,难道是春天来了?但是冬天明明都才过了小半。
司空殷这是怎么了?
司空殷轻轻吻着虞清梦,怕把她弄醒,他是想找找刚刚亲吻清姬时候的感觉,但是……这一蛇一人怎么感觉差不多?
口感真的是差不多,女人的唇瓣都一样的吗?司空殷皱起眉头又细细吮了吮,还有点香香的……
为了避免尴尬,虞清梦继续装睡,但却有些凌乱,怨念也不小。司空殷你有完没完,刚刚在浴池里就被你吻地要肿了,蛇的唇瓣难道不是肉做的吗?
司空殷大概是没找到他要的答案,放开了虞清梦的唇瓣直起身,眉头轻皱着,女人的唇都是这样的?
都,挺不错的……
虞清梦睁开了眼,看着站在床前的司空殷,“王爷?”
“嗯。”司空殷应了一声,“不要睡在外面,会着凉。”
“嗯。”
气氛意料之中的尴尬。
“王爷今晨去哪儿了?”虞清梦想要缓解一下尴尬,但是问出的问题似乎有些不大好,看着司空殷,他并没有生气。
“白若汐的事,解决一下。”司空殷道。
“王爷用过膳了吗,要一起用膳吗?”虞清梦低下头,指腹揉了揉自己的唇瓣,司空殷眸光微闪,“一起吧,你披件衣裳,这么怕冷。”
虞清梦应下,掀开被子下床,拿起床尾的裘衣系上看向司空殷,司空殷很自然的上前拉着虞清梦,发现她的手不像之前那么冷了。
虞清梦低着头,她刚刚从浴池里出来,手自然是热,司空殷没有多想也好。
膳时,司空殷突然问她喜欢吃什么,虞清梦一愣,而后实话实说:“肉。”
司空殷皱了皱眉,“多吃菜更好。”
虞清梦不想理,哪知司空殷说完就给她夹了一颗青菜,虞清梦顿时一脸地苦大仇深。
她一条吃肉的蛇让她吃草?虞清梦看着碗里那绿油油的青菜,用筷子给它翻了个身,这怎么看都是棵草,莫不是想卡死她?
虞清梦瞪了那青菜半晌,果断夹了起来然后扔进了司空殷碗里。
司空殷:“……”
膳后,虞清梦发现司空殷似乎对她关心了起来,一直陪着她与她说话聊天之类的。
虞清梦觉得很奇怪。
直到晚上,烛火“啪”地发出一声燃烧的脆响,虞清梦发现自己被司空殷压住了,一脸莫名地看着他,“王爷,怎么了吗?”
“我们洞房吧。”司空殷道。他不能对清姬动心,那只能找个其他女人转移注意力,刚好他有个王妃。
“啊?什么?”虞清梦愣了半晌也没消化这突然而来的巨大信息, “王,王爷您今日怎么了吗?”
以他们两府的关系,他不是不喜欢虞清梦的吗?司空殷今日这是怎么了?
“我们早已是夫妻,洞房还需要为什么么?”司空殷不悦于她的反应,他和她洞房有什么问题,“你不是成亲那日就想与本王洞房了么?”
“这,这个……”虞清梦无言以对,她只是觉得今日的司空殷莫名其妙,他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王爷真的想好了么?”虞清梦看着司空殷认真地问。司空殷却是不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呼出一口气,司空殷在虞清梦身边躺下了。
虞清梦抬头看他,“王爷,有心事吗?”
“嗯。”司空殷应了一声并不想说。
虞清梦躺下,她完全想不明白司空殷怎么了,还有今日浴池里。一开始她以为他是对自己动心了,可是后来那句话她就被泼了盆冷水,他是故意地在戏弄她?
不论如何她都是要以虞清梦的身份暂时待在司空殷身边的,他的心她可以慢慢谋取。
现在,不管是清姬还是虞清梦,司空殷都不信任。
一夜,各怀心思。
昱日,虞清梦醒来后司空殷又已出府,他是在防着她吗?虞清梦不禁想。
“王妃,武安侯府的嫡小姐在凝春茶社设了诗会邀王妃前去,说是想向您当众道歉,这是请柬。”冬雪看到虞清梦从屋中走出,立刻递出一张信封。
虞清梦皱眉,顾思思在打什么主意?上次从王府离去时那情景,她可不信她是突然想明白了。
“不去,推了。”
“三王妃姐姐。”
虞清梦话刚落,就看到两女人扭着腰走了过来,不禁皱眉,三王府的侍卫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两位是何人?”
对方两人皆是一僵,脸色有些难看。
“表妹啊,这做了王妃表姐都不认识了。”安兮冉道。
“表姐?”虞清梦挑眉,“这是表到了哪里的表姐?庶出也敢与本妃称姐妹?谁将你们放进来的,眼睛也不擦干净。”
“虞清梦,真以为自己做了王妃了,你嫁进三王府就是个笑话,全京城都知道。你得意什么。”安俞蓉也讥讽道。
“就算是个笑话,本妃也能立刻让人打断你的腿,要试试吗?”虞清梦浅笑着扫了一眼两人。
安俞蓉与安兮冉对视了一眼,不再与虞清梦斗嘴,安兮冉道:“啊呀,姐姐她不会说话,王妃姐姐可不要生气,王妃姐姐去诗会吗?”
“不去。”虞清梦看着两人,更加确定顾思思不安好心了,只是没想到还勾结了她两个表庶姐。
安兮冉给安俞蓉使了个眼色,安俞蓉便道:“王妃这刚坐上王妃的位子才多久啊,就就这么大架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得宠呢。”
虞清梦不屑地笑了笑转身回屋,安兮冉与安俞蓉顿时都急了。
“虞清梦,你不会是怕了吧?在三王府过的不好所以不敢出去见人,怕她们笑话你。哈哈哈哈哈哈。”安俞蓉说着大笑出声。安兮冉也在一旁掩唇轻笑。
虞清梦回身,“看你们这么卖力的激我去这诗会,我倒要去看看顾思思给我准备了什么,再让我猜猜她许了你们什么好处呢?不会是,嫁进三王府为妾吧。”
安俞蓉与安兮冉的脸色顿时青白交加,难堪至极。“走吧,我的两个庶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