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家都在大张旗鼓的宣传,而且似乎有争锋相对的意思,他们推新的日子竟然都在同一日,五月初二端午节前夕!俩家的巨大动静闹得半个府城都沸腾了,众人们纷纷奔走相告坐等推新好抢购,也有对着一切都不感兴趣的。

“一群疯子,不就是一件新衣裳吗?等到邻国打过来了,看他们是要穿还是要命!”孟子悠站在二楼窗边,看着下面人群涌动,不屑的撇嘴,“也不知道将军到底去哪里了,都快一年了啊,再找不到,回去又要被打板子了,我这屁股可是才好啊!”

他说着就烦躁地将盏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眼眸中的不屑也换成了担忧。

“一年了,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恐怕凶多吉少啊!”坐在桌边的儒雅公子,叹息一声开口道。这俩人是奉命寻找护国将军的,也是护国将军的下属,一个叫孟子悠,另一个是军医洪广。跟着他们的还有一个绿衣少女叫白梨。

闻言那个叫白梨的少女倏地站了起来,神色焦急。

“不会的,云哥哥一定不会有事的,他肯定是在哪等着我们去救他呢,我们现在就走,马上就能找到云哥哥了!”

“对对,将军怎么可能有事,洪广你别乌鸦嘴了啊!”猛子悠怒瞪了洪广一眼,扶住了就要晕厥白梨安慰道:“白梨妹妹,你别激动,将军他功夫那么好定然不会有事,说不定他此刻正躲在哪养伤,你别着急,不会有事的!”

“白梨你别激动,我就这么一说,幻影不是出去了吗,说不定等他回来就有消息了。”看着白梨那弱如娇花的模样,洪广也很无奈。“孟子悠你好好哄哄。”

“你惹的事,干嘛要我哄!”孟子悠看了眼老神在在和喝茶的洪广,又看了眼暗自垂泪的白梨,无奈的认命。

“唉,这将军到底在哪啊!”孟子悠长叹,洪广眉头紧蹙。

这将军到底去了哪里,失踪将近一年,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找不到人,刚刚那句凶多吉少也并非他妄言。

将军失踪,皇上震怒,南疆小国最近更是小动作不断。

再找不到将军恐怕他们都难保性命了。

看着那个还在哭哭啼啼的少女,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女人还真是麻烦!昊天生死不明,自己这些忙着寻找人不说,一路上还要护着她,动不动就来次弱如娇花,不是晕就是哭,尽是帮倒忙拖后腿。若不是碍于她那过世的兄长他真想将这女人丢出去。

茶楼包间中一时只有女子的抽噎声和孟子悠无奈的低声安慰,与楼下街道上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们本就忧心寂寥的心情更盛。

突然就有种“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只把杭州当汴州”的悲凉感。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包间突然出现一个黑衣男子,该男子全身都被黑色布料包裹,只留出一双如鹰一般的眼睛,深邃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