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月此时羞愤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扒开地缝钻进去。

苏念央叹息一声，她就知道她和司明月气场不和。

还要忍着恶心和她共事。

MMP！她才是受委屈的那一个好不好！

莫度刚想反驳她的话，就被司明月颤抖的小手揪住了衣袖，“别、别说了。”

她眼泪都落了下来，忍着没哭出声，小手和声音却颤抖的不成样子。

翡叶恰到好处的“哦”了一声。

“我明白了。这个形容好贴切啊。”

苏念央嘴角抽了抽，翡叶这家伙也是一个补刀王。

以后可以给他起个小名叫做翡小刀。

司明月站起身来，低着头，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苏念央却用神识看的一清二楚，她把笔丢在桌上，冷笑连连。

莫度准备为司明月说几句好话，就被她打断。

她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会改的。”

莫度有些欣慰的笑了。

苏念央却不为所动，因为她看到了司明月的手都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而低着的头被长发遮掩起来，原本俏丽的脸上，满是怨恨和不甘。

苏念央说：“那你什么时候改好呀？我这还有几天就开张了。”

司明月仍旧低着头，不说话，莫度说道：“苏小姐，我家大小姐没有吃过苦头，请您尽量耐心一点，多给她一些时间，她会做的很好的。”

司明月没有说话，银牙紧咬，下颌骨紧急绷着，眼中愤懑之色愈加浓烈。

苏念央笑道：“是吗？”

“是的。”

苏念央又问：“你能保证吗？”

莫度看了一眼司明月，司明月怯怯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头下去，轻微的点了点头。

“我保证。”

苏念央看着自己的修长的手指，说道：“那你给我看好了！”

她猛然出手，一把捏住司明月的下巴，另一只手把她垂在身下的两支握成拳头的手给抓上来，由于她的动作太快，司明月还没有反应过来，脸就被暴露在莫度的视线之下。

翡叶又是轻轻“啊”了一声，说：“她...就是琼瑶剧的女主吗？”

苏念央挑眉，“或许？”

莫度复杂的看着一脸惊慌收起自己之前愤懑的表情，然后秒变楚楚可怜的样子司明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才的那句“我保证”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一样，抽在他脸上。

苏念央笑道：“看清楚了？”

莫度无话可说。

一把放开她，苏念央拍了拍手，说道：“带回去吧，交给司明亦，让他调教好了再放出来，不然就关一辈子好了。做一只笼中金丝雀，总比在外面讨打要强。”

莫度微微躬身：“......给您添麻烦了。我先告退。”

他对着司明月说道：“大小姐，请。”

除此之外，他不肯多说一个字，脸色也恢复正常，让人无法探知他的想法。

司明月却有些害怕他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她乞求道：“莫大哥。”

莫度不为所动。

她又叫了一声，“莫大哥，我...你误会了。”

莫度表面依旧恭谨，一如往常，没有正面回答司明月，只低声说道：“大小姐，先生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