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流了很多血,郝兰君紧张地问:“怎么啦?”
郑爽边下床穿内外裤子,边道:“我办的幼儿园里有个小孩子从滑梯上摔下来,头摔凹了一个大窟窿,流了很多血,我要先过去处理一下再回来陪你了!”
郝兰君不知地问:“你会处理么?应该叫医生过去才对呀!”
这郝兰君一时之间倒把郑爽本身就是一名医生这事给忘记了。
郑爽穿好裤子,抓起T恤就往卧室门外跑,边跑边道:“我就是医生!我去去就来,你等我啊!”
出了这么大的事故,郝兰君也不好埋怨郑爽什么。
可独自躺在床上,实在无法忍体内撕心裂肺般的噬骨烧痒感。
看到郑爽已经拔出来的电动玩具仍然在不停地扭动着,郝兰君不由哑然失笑起来:“有这玩意儿,我自己也能凑合着先玩玩!”
郝兰君虽然感觉今天自己的冲动特别强烈,心里还以为是因为郑爽实在太帅的缘故,就怂恿着自己边将电动玩具幻想成郑爽,边极其享受地哼呀啊哦了起来。
郑爽一溜烟跑到大厅外开了大门,回身骑上摩托车一踏档位,手上油门一加,车子立即如离弦之箭,轰鸣着驶出的大门口。
到了幼儿园,郑爽匆匆对方芳说了上海来的郝兰君在班车上下药性VS侵自己的事情,接着把自己如何报复于她的经过也说了一遍。
这才对方芳道:“我让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这时候,我想那草汤妇正用电动玩具玩得不亦乐乎。那玩意的电池我刚换过,电力充足得很,而且我也对她下了一些药,想来她不会停止玩的。”
方芳听说那草汤妇侵犯了郑爽,顿时一股复仇的烈焰腾空而起,恨恨道:“我要杀了她!”
郑爽相信他要是同意的话,方芳真的会去将慕兰君给大卸大块的。
“她是吴董派来的景点设置工程师,我们不能动她,不然就是得罪了吴董。但被她侵犯的仇却不能不报!”郑爽气咻咻道。
方芳一心只想着护住郑爽不让人给欺负了,听到那贱人竟然在班车上对郑爽下药性VS侵,顿时火冒三丈。
恨得牙齿磨得咯咯响,怒火中烧地道:“那也得先让我揍她一顿再说!”
郑爽听了连忙劝住,道:“她是上海吴董派来的人,我们只要让她丢了面子,她就得乖乖跑回上海去。你若打伤了她,吴董的面子上过不去呢!好好羞辱于她,话怎么讲都不过分,但千万别动手!”
幼儿园里孩子们玩的设备,全部是吴董无偿赠送的。
方芳得知那贱货是万利公司的吴董派对来的,只好点着头,道:“那好吧,看在吴董给我们幼儿园送了那么多设备的份上,我就饶过她一回。”
方芳也懂得不能得罪了吴董,便问:“那我们怎么去报复于她呢?”
“再过四十分钟,我想那贱人就会玩到虚脱的,到时你带五六个老师一起过去。装作不知道她是谁的样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赤身裸体地扭住,只口口声声称她为盗贼就好了。”郑爽授计道。
聪明的方芳一听就明白了过来,道:“等我们绑住了那贱人,我就打电话给幺叔,说我们在我家里逮住了一个女贼。”
郑爽朝方芳晃动着大拇指,道:“嘿嘿,这样一来,我倒要看看那贱货还有脸呆在玉山村不!”
“好,我去叫老师去了!”方芳心领神会地说完,转身就走。
郑爽连忙叫住方芳,将自己假称幼儿园有小孩摔伤的事情说了一遍,叮嘱方芳要跟老师们先交个底,不要说漏了嘴。
得到郑爽面授机宜的方芳,立即去找来黄云香、陈丽英、甄美丽和谢云卿,只对她们提起有个女人潜入郑爽的家里行窃,要她们随自己去郑爽家里抓贼。
五人均是一心系在郑爽身上,待方芳带着她们蹑手蹑脚走进郑爽家里的时候,方芳率领四女直接冲进郑爽的卧室。
果然见到一个妖娆的女人,正在郑爽的床上自玩兴奋得嗯啊直叫。
合该郝兰君倒霉,这个大上海来的女人,以为玉山村也跟上海一样,邻居不会直接进门,因而对郑爽出去没关大门并不在意。
哪知道山沟沟的玉山村,邻里之间的串门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突然见到五个女人一起走进郑爽的卧室,郝兰君吓得惊叫起来。
慌忙之际抓起毛巾被挡遮住身体。
身前是五个气势汹汹的女人逼近来,身里是欢快着玩具,郝兰君极其恐惧地在床上后退着。
方芳见状大喊一声:“抓贼啊!”
带着四个女人团团围了上去,拽手的拽手,按脚的按脚,不一会儿就把拼命叫喊着的郝兰君,用毛巾被捆了个结实掼在床上。
陈丽英好奇地勾头往郝兰君望去,见有个东西在她身体里,不解地问甄美丽:“哪是什么呢?”
甄美丽明知是什么,故意装出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拉出来,故作惊骇地大叫一声丢在床上。
方芳掏出手机给幺叔打过去,只说郑爽家里遭窃了,抓到了一个小偷,请他快来扭送大广派出所去。
黄云香破口大骂郝兰君:“好你个小偷,偷东西竟然还敢在床上用这种下作的东西,真是一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嫂子们,将她拉出去游街示众去,让乡亲们都来看看这臭不要脸的破鞋,长着个什么样的德性!”
郝兰君一听要被拉出去游街示众,立即大声抗议着:“你们这是在侵犯我的公民人身权利,我要去控告你们!”
方芳一听这女人还要去控告,冷笑一声,走上前去,扬手一个大巴掌甩在郝兰君的脸颊上。
“啪”的一声立即把郝兰君的脸颊甩打出五个鲜红的指痕来,怒不可遏地斥道:“既然敢做小偷,却还敢提什么公民人身权利,真是恬不知耻!难道我们任由你这个小偷逃走,才是尊重你的公民人身权利么?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