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一幕,汪幕浅都要气炸了,往后退了几步后,对着面前的佣人说:“好,都很好。”
说完之后就快速的上楼了,途中,连带着打碎了好几个花瓶。
佣人们低着头不敢说话,这样的汪幕浅,他们已经司空见惯,可是这一次,他们却觉得很瘆人。
不仅是因为她脾气发的大,还有的是因为,她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
楼上的纪希睿显然听到了动静,可是这一刻,他却不想管那么多。
想到今天的那一幕,到现在,他的心都还在揪痛。
她就那么被人给牵走了。
走到一边拿了瓶酒,开盖以后昂头喝了口。
也不知道这次的决定,是对是错。
酒精有点麻痹作用,因此,喝了好几瓶以后的纪希睿,仿佛梦到了他小时候,第一次见丫丫的时候。
“怎么样了?”老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期待,但是更多的,还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沧桑。
纪希睿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早上,按了按眉心,随后就说:“对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所以我还要点时间。”
“还要点时间?”老男人的语气一下子就变了。
纪希睿听到这里,似乎早就知道似的,面无表情。
“希睿,你知道,我对你从来不会失望,从小,你就是我最看重的一个人。”
纪希睿抿唇,时候就回答:“嗯,我知道,你放心好了。”
“嗯,我们的胜利就此一举。”老男人的声音缓和了一点。
纪希睿皱眉,想了想,他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那件事情,真的对苏家没有危害吗?”这是一直压在他心里的事情,之前因为时机还没有成熟,自己的能力也不是很强,所以一直没有问而已。
老男人听到这句话以后,微微停顿了几秒,跟着就说:“哦……这个啊,当然是没有危害的,我只是借他们的一份力量罢了,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
纪希睿想了想,随后就说:“那好,这件事情我会尽快做好,但是你也要保留你说的话。”
最后一句话以后,无疑包含了一丝威胁的意味,老男人的眉头一皱。
细想了一下之后,对方就说:“嗯,你放心,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做那些事情,苏家对你的恩情,我都清楚。”
听到这句话,纪希睿才算是有些放心,微微颔首,“好。”
电话挂了以后,老男人那边的脸色难看,最后一拳砸在沙发上。
“反了,他居然还敢要挟起我!”声音带着极其浓重的愤怒。
一边站着的男人见此,把头埋的很低,随后就说:“老爷,二爷手里的权力一直很大,现在他生出了这样的心,怕是要收回一点了。”
老男人听完这段话以后,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可是心里,他却已经做出了决定。
权力太大,未免也不是件好事。
自从和纪希睿那天的事情以后,丫丫整天就郁郁寡欢的,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
尽管洛安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哄了她好几次,但是,却一点成效都没有。
这个消息传到了苏御承耳朵里面,刚开始他是气愤的,因为丫丫居然会为了那么一个男人伤心,可是慢慢的,他又有些心疼,毕竟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妹妹,有些事情做的不合自己的意,却还是自己的妹妹。
想了想,他给苏御澈打了个电话。
“有时间吗?”苏御承的声音很平淡,一点催促的意思都没有,这让苏御澈松了口气。
因为苏御澈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以为又是让他赶紧回去的。
“有时间。”苏御澈实话实说,还不忘看顾安星一眼。
一直到她确定,才敢把声音提高。
看见苏御澈这个表情,顾安星的心里有些不知名的意味儿。
苏御承那边犹豫了一会儿,就说:“丫丫最近可能出了点状况,我想让她去你那里散散心。”
苏御澈听完以后,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他就问:“丫丫怎么了?”
“为情所困。”苏御承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
家里唯一一个女儿,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颓废,如果她愿意,什么样的男人她找不到?
苏御承觉得,洛安就挺好的。
苏御澈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连顾安星都有些疑惑了。
丫丫的性子一向很活泼,这一次,怎么会突然郁郁寡欢?
还有,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如果被自己知道,一定饶不了他!
会是洛安吗?
顾安星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已经忽略了电话里面的声音。
“好,那就让她过来,但是,我们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苏御澈有些为难的说着。
苏御承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指尖点了一下桌子,跟着就说:“这个你不用管,而且,我相信你的能力。”
苏御澈:“……”
他的意思是说,办法还得想,只是他会不定时的提供帮助对吗?
通完电话以后,苏御澈眉头紧皱,似乎在想该怎么办。
顾安星见此,坐在他身边,用手轻轻的帮他抚平眉头,问:“怎么有点不开心?”
“丫丫要来,但是,我们的地方,太危险。”苏御澈虽然失忆,可是这种亲情的纽带,却让他有种其他的感觉,就像是,有跟纽带跟他系着。
听完之后,丫丫笑了一声,跟着就伸手捏了捏苏御澈的脸,说:“阿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
听到这句话,苏御澈瞥了顾安星一眼,跟着就要把她压下,不过顾安星还是快速的阻止他,说:“我们可以去旅游,到时候顺便带着丫丫,也可以散散心。”
苏御澈嘴角勾了勾,他就喜欢看着顾安星这幅模样,低头,在她脖子上面烙下一个痕迹。
“是不是觉得我有时候很听我哥的话?”苏御澈在顾安星耳边轻轻问着。
顾安星低头看了他一眼,抱住他,回答说:“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他是你哥,听他的话理所应当,更何况,他还是总统,A国权力最大的人。”
苏御澈的眉心微动,在顾安星的身上磨蹭了一会儿,跟着就说:“那就好,对了,你不是说我的病随时会发作吗?怎么还没有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