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一本叫《帝事录》的史记杂谈风靡了天下,里面有句谚语,叫所有人耳熟能详:能叫狐狸不要脸且没有脸的,便只有姓白的。

……

蛮修颇为拘谨的坐在位置上,背心冷汗一阵阵的。

唉嘛,谁能想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帝君大人在自己媳妇儿面前会是这模样?

“义父义母,孩儿就不再叨扰了,等孩儿回鲛宫稍作准备便带人去往天枢海与义父汇合。”

“好。”

蛮修躬身行礼过后,便带着自己的人回了海里,那背影颇有些着急忙慌的感觉,好似屁股后面有狗在撵着他一般。

至于这样吗?白青屿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刚要把自己身上良家妇女的气息撤走,帝君大人就直接将她拖起就走。

“凤老三你淡定点,有话好好说啊!”白青屿有点方,她又不是故意落这狐狸脸的。

被连拖带拉的回到房里,白青屿还没站稳就给丢到了床上,她哧溜爬起来抱肩瞪着他:“我警告你啊,非正式会谈不合作,拒绝一切暴力和强权。”

“暴力,强权?”凤澜渊哼了一声,银眸睨着她,一步步逼近,将自己的俊脸朝她跟前一摆,指着脸颊两侧的三道猫须,“那这是什么?”

“这个……”白青屿两指头掰来掰去,猛地一挺胸腹,中气十足道:“这是爱的印记。”

“那要不为夫也给你添几道爱的印记。”凤澜渊眼睛里迸出火星子。

白青屿惨叫声还没嚎出嗓子就给压在了床上,手臂被压至头顶没等她挣扎两下就给一绳子绑住直接拴床头了。

“我去!”她眼睛一瞪,这是要玩什么?“凤老三,你这是打哪儿学的招数?”

“为防夫人控制不住再给为夫来几条爱的印记。”凤澜渊笑着,声音喑哑低沉,满眼的促狭与调侃。

白青屿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也不知她手腕上那扣是怎么打的,她越挣扎越紧。

“你这死狐狸……唔……”她叫骂声刚出口,嘴巴就被堵住了。

紧接着细密的唇落在额头、眼睛、鼻子……一路顺滑往下流连在她的颈窝,男人温热的气息浮荡在耳畔让她忍不住的打着激灵。

痒!痒的叫人难受!

偏偏凤澜渊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白青屿稍有挣扎说话的举动他就封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吞下。

折磨啊!!白青屿脚指头都快抠紧了,这只死狐狸知道她的死穴就是脖子窝。

“不行了……呜……你快放开……”她眼泪花子都给憋出来了,浑身发颤,偏偏就是挣脱不开。

“认不认错?”凤澜渊呼吸有些重,银眸锁定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克制。

这哪是折磨这丫头,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

“我哪错了?”白青屿咬着下嘴唇不甘示弱,心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扳回一成,忽然锁骨一痛,她哇的一声叫出来,低头就见自己锁骨上有一记牙印。“死狐狸,你撒时候属狗了?!”

“现在!”凤澜渊银眸一暗,又重重的一口咬在她脖子窝上。

白青屿倒吸一口冷气,痛倒是不痛,可是那酸麻劲儿像电流一般在她全身攒动,这感觉简直要命。她本是憋着一口气要和这只死狐狸硬卯到底,睁眼间却瞧见他额上那点点晶莹的薄汗。

“噗——”白青屿没忍住直接笑了起来,这一笑先前憋得那口气立马溃堤,她身子佝成虾米,哈哈哈哈的笑的快背过了气。

凤澜渊哭笑不得,瞧着她那笑抽抽了的模样自个儿也绷不住嘴角上翘,白青屿在他身子下笑的像只偷了鸡的黄鼠狼,黑黝黝的大眼睛里还擒着点泪花,仿若夜幕上点缀着的一颗星,耀眼夺目。

该死!凤澜渊身子紧绷了一下,这贼丫头难道不晓得自己的模样有多迷人?

他这小媳妇儿怎么能漂亮成这样!

“不许笑!”凤澜渊强忍着心里的悸动,板着脸对她道。“严肃点,为夫正在惩罚你!”

白青屿艰难的止住了笑声,唇角强绷紧抿着有些抽搐,殊不知此刻她那媚眼如丝的模样对上方的男人有多大的勾引。

她只是瞅着自家男人那种故作高冷的俊脸,忍不住促狭道:“惩罚我?你确定没连自个儿也惩罚进去了?瞧瞧,哎哟哟,忍得多辛苦,汗都出来了……”

“夫人说的有理,为夫却是不该忍着。”凤澜渊银眸中的暗色完全沉了下去。

笑容邪魅的让白青屿心肝乱颤,她下意识的朝上方缩了两下,道:“那个……其实我不介意身体力行的来让你消气,不过你得把绳子给我解开。”

“凭什么?”凤澜渊笑容几多玩味,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这样玩才有意思。”

靠!白青屿有点崩溃,她感觉自己身上一凉,衣服已经给扒了个干净。

虽说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在乎撒坦诚相见,但此刻凤大爷那促狭的神情却叫她觉得难为情至极。

“凤老三你把我放开咱们还能做朋友!”白青屿尖叫道。

“谁要与你做朋友了……”凤大爷满不在乎的说道,举起她的腿,脸上邪气飞扬。

由始至终他的目的都很直接好吧!他要睡她!

“唔……”白青屿的叫声又被他霸道的吻悉数挡回去。

接下来甭说挣扎,她直接晕晕乎乎头昏脑胀的自己配合了起来,全程凤大爷都以一种揶揄嘲弄的眼神瞅着她,把白青屿气到抓狂。

关键时刻,凤大爷抽身离开。

白青屿有种满腔气力锤在棉花上的感觉,傻愣愣的瞅着站在床边盯着自己邪笑的男人。

“嘛意思啊?”

系在床头那端的绳子给解开,但白青屿的手仍给捆了个结实。凤澜渊抱起她推开侧室的门,里面是个澡堂子。

白青屿眼睛一亮,哇哦,这只狐狸简直不要太会玩。

凤澜渊抱着她进入水池中,背靠着池壁,将她两腿放在自己身上。

“那个,其实我觉得就在床上也挺不错的。”白青屿腼腆道。

凤澜渊似笑非笑的瞅着她,瞅的白青屿老脸一阵发烫。

“夫人还想继续?”

白青屿脸皮子一僵,牙花子啜紧,恶狠狠的瞪着他,这死狐狸敢不敢别问如此不要脸的问题。“废话……”她很不想承认。

“好啊。”凤澜渊双臂展开慵懒的放在池边,邪佞无比的笑望着她,“求我,或者认错,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