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风伸手接过,“好,帮我转告厉总,谢谢他为我女朋友做的事情。”
“好的,我会转达,我先走一步。”
夏长风捏着苏芷安的出院手续,站在原地沉思着。
病房内,朱莹将东西收拾好,拉过苏芷安的手,说着:“芷安,你准备什么时候和长风结婚啊?”
突然的话题,芷安被问住了,想了想道,“我们暂时还不打算。”
“哎,长风也这样说,那我这要抱孙子的愿望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芷安更加不好意思,小声说着:“这种事情顺其自然。”万一哪天长风哥爱上了一个女人,直接把对方办了,孙子不就有了吗?
“也是,你们现在都要以事业为重。”
“嗯。”
站在门外的夏长风将他们两个人的话听入耳朵里,没有听到他们再聊了才推门进去。
朱莹看过去,“怎么这么快?”
“人少。”
“哦,那走吧。”
夏长风走过去将苏芷安从床上抱下来,站在一旁的朱莹偷笑着,说着:“我去给你们开门。”
芷安压着声音道:“长风哥,你放我下来吧。”
“演戏要演足。”
芷安也不好再拒绝。
从病房到地下车库夏长风一直抱着苏芷安,医院来来往往中的人都朝他们投去羡慕的目光。
为苏芷安护理的护士八卦着:“这个女的身份不简单,入院当天是医院老板和首富厉泽凯亲自送来的,之后她的男朋友就来了,来的那一天我看到这个男人穿着军装,听说是一个不小的官职。”
护士站里的八卦者自然也不止一位,“对对对,我也听说了,然后这个女人来头不小,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就只能看着,不像人家三位高富帅轮番来啊。”
“哎,我们就只有劳累的命。”
“那可不一定,万一哪天我们有幸也遇到了白马王子呢?”
护士长,“还在做梦呢!”
顿时,站在一起八卦的护士们灰溜溜散去。
——
朱莹看着苏芷安住的地方,一直不停的说着:“长风,芷安才出院就让她去我们家住吧,有个照应。”
芷安连摇头拒绝。
夏长风看到,说着:“我会在这里照顾芷安的,您就放心吧。您不是说我爸约您吗?我已经让司机来接您了。”
朱莹‘嘿嘿’两声,“你这是要赶你妈我走。”
“我发誓绝对不是。”
“好了,你的心思我不知道,我先走了。”
“我送送您。”
“伯母,路上注意安全。”
“好,你也好好休息。”
芷安不想动也没有送她。
走到门口,朱莹笑声道:“加油哦,现在她生病就是把她感动的时候。”
“您慢点走吧。”
“你这孩子,妈我是在教你。今天看到病房的鲜花,你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夏长风眉头一皱,要是自己母亲知道不是自己送的估计要抓狂。
“我隐性基因肯定遗传的您啊。”
“那当然,要是像你爸那样,完了,我可能不会有儿媳妇了。”
电梯到了,“您快进去吧。”
“好,回见。”
“回见。”
夏长风只觉得今天让自己母亲一起去接芷安出院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送走她后轻松一头。
进屋后,夏长风询问着:“小安,你想吃点什么?”
“我没什么胃口。”
“粥吧,我熬点米粥。”
芷安点着头,“行。”她也没多大的胃口。-
城市的另外一端
厉泽凯听完肖烨的汇报脸色更加凝重。
“厉总,这就是你短时间您不在时的一些状况。”
厉泽凯只是“嗯。”了一声。
“另外苏小姐已经回家了,您需要看吗?”
“不用了。”
因为他已经看过了,他是让肖烨去帮自己看着她出院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去了。
场面很温馨,即使没有自己也有夏长风陪伴在她的身边。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嗯。”
肖烨转身,走进来的人让他微微一愣,“夫人。”
厉泽凯闻言转身,看着走进来的人,肖烨匆匆出去将门带上。
迎面,一巴掌,‘啪’
“厉泽凯,你太让我失望了。带着那个女人发疯,丢下偌大的公司、上万员工不管。”
厉泽凯没有去置会被甩的巴掌,只道:“我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泽凯,你太让妈妈寒心了,为了那个女人丢下家、丢下事业,你值得吗?”
厉泽凯直接越过自己母亲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目光落到破碎的相框上,“妈,您来闹过?”丝毫不避讳的问着。
“是,因为我儿子不见了,我要肖烨告诉我你在哪里?”
“所以你就把我的相框砸了,还把相片撕碎了。”
那是他和芷安的合影,青春时期的合影,唯一的一张。
对他来说那是多么珍贵的回忆,没人会懂。
“对,就是这个女人祸害的你,为什么我还要把她的照片留着?我要把你唯一的念想给断了。”厉泽凯抬眸看着自己的母亲,轻点了几下脑袋,道:“是,您是我的念想断了,也把我的心给拧灭了。我不知道从今我那个和蔼可亲的母亲去哪里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好陌生,陌生到我都怀疑您是不是早
已离我远去?”
“什么?”秦婉震惊的看着厉泽凯,“你在说什么?”
“你现在的行为像极了一个泼妇的行为,而不是贵妇。外公外婆对您的教养去了哪里?”
秦婉明白了,冷笑了一声,只手指着自己的心,此时她的心被自己的儿子一刀一刀的剜着,因为别的女人,“你现在是在指责我,和你爸爸一样的指责我。”
“我只是说的事实,妈您这样下去会毁了您自己。”
这次他回来,关于公司的传闻他已经听到了。
他想自己父亲如果真的做了哪些事情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是她变得太过市井小民,俨然失去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你指责我,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躺在ICU病房的时候,我整天以泪洗面盼着你醒来,现在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指责我的——啊,我到底有什么错,我只是希望我唯一的儿子不被伤害。”秦婉没错,爱子心切一点错也没有,错就错在她行为太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