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安、芷安”
夏长风喊了她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嗯。”
“过去的事情就等它过去吧,不要去想那么多了。”
苏芷安点着头,“我知道了。”
“今晚上不能陪你吃饭了,我要回趟家。”
“好,我待会自己回去就行。”
“好。”
夏长风帮她打好车子看着她离开,他才离开。
苏芷安坐在车子一直被刚才夏长风说的话困扰着。
奶奶和妈妈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
为什么奶奶要逼妈妈走呢!如果就如长风所说的,自己奶奶不喜欢妈妈,所以奶奶在她生下自己之后带走了,而之后把自己带回来之后郑毓彤就走了,其中如果有两个人的交易,假设是郑毓彤让奶奶带回自己,要求是郑毓彤离开家
。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之后郑毓彤回来后对自己的种种行为她都能够理解了。
苏芷安缓缓闭上眼睛,如果这一切都如此,那真的是她对不起郑毓彤。
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现在奶奶已经离开了,那也只有郑毓彤一个人清楚。-
那晚之后,厉泽凯连续几天都没有回来过。
而她早已经习惯他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她的生活。
苏钧鸣也出院了,苏芷安也不用每天下班之后就往医院跑了。
这一天,夏长风约苏芷安去听音乐会。
苏芷安也很久很久没有去听过了,距离上一次去还是大二时候和黎佳儿一起去的。
那一次是她们最后一次的聚会。
音乐会的时间在晚上七点。
苏芷安没有让夏长风来接自己,而是自己一个人坐车过去的。
下车,她就远远看到夏长风手中了一支包装精致的玫瑰花。
仿佛像是情侣,男孩拿着花等待着心仪的女孩来。
苏芷安走了过去。
“长风哥。”
“来了,给。”夏长风将手中的玫瑰花递给苏芷安,苏芷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谢谢。”
看着手中的话想起她和厉泽凯结婚这么久,她从未收到过厉泽凯的花。
“走吧,马上要开始了。”
苏芷安点了一下脑袋“嗯。”
两个人并肩朝里面走去。
场内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
夏长风拿的是VIP座位,两个人入座。
不一会儿,音乐会便开始了。
正在苏芷安看的入神时,身边一道声音响起:“如何?”
“可以。”
顿时,她脑袋好像被什么一震,猛然转头,映入瞳孔之中的便是一张羁狂的俊脸。
厉泽凯。
他怎么也在这里。
她顺势看过去,洛心。
顿时,她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痛从心底蔓延上来。
他带着洛心来听音乐会?
真好、真好。
苏芷安放在大腿上的手被一双大掌握住,她愕然抬眸看向一边目光盯在台上的人,怒火肆意,要不是周围都是人,她真的很想咬他一口。
她又不敢出声打扰身边的人,就只能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厉泽凯余光注意到她没有再看自己,深邃狭长的眸子微微一转,目光落到夏长风的身上,突然恶趣滋生,抬手在夏长风的胳膊上碰了一下。
恰好这一幕被苏芷安看到。
夏长风被人打扰,以为是苏芷安问着:“什么事?”
苏芷安轻摇脑袋,“没事,不小心。”
但夏长风还是没有注意到苏芷安的异样和她身边的人。
苏芷安很是生气,转头看向一脸欠揍的人,咬牙轻声道:“厉泽凯,你到底要怎样?”
“你是我老婆和别的男人出来听音乐会,你说呢!”
“你······”苏芷安看向一旁的洛心,“大家彼此彼此。”
“我是男人。”
苏芷安:“·······”
“听完后最好马上回去,否则别怪我。”
看到夏长风和苏芷安不由得让他想起七年前的事情,夏长风是一颗毒瘤。
他一定会把他弄走。
苏芷安在心底腹诽着,就算她不回去他也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苏芷安听到厉泽凯接了一个电话,她隐隐听到一声:“出事了。”
转头便看到厉泽凯边接电话边离开了。
苏芷安看到洛心也看了一眼自己跟着厉泽凯离开了。
她的心堵得慌,一是好像厉泽凯遇到事情了,二是因为洛心。
接下来苏芷安完全没有心思,这颗心都落在厉泽凯刚才的那个电话话。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厉泽凯,你这个混蛋每一次都这样扰乱我的心。
音乐会结束
苏芷安对着夏长风说着:“长风哥,我要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你住的地方离我住的那么远。”
“没关系的。”
“真的不用。”
见苏芷安一直拒绝,夏长风也没有强求。
回去的路上苏芷安一直都在担心厉泽凯,回去的第一时间就是询问他回来没有。
但李姐告诉她,还没有。
苏芷安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他,默默祈祷着。
等着等着苏芷安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李姐半夜起来把她叫醒让她上楼去睡觉。
突然惊醒,苏芷安立即问着:“厉泽凯回来了吗?”
李姐摇着头。
苏芷安心底很是失落,将怀中的抱枕放下起身上楼。
站在阳台上看了许久,但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苏芷安抬头看向夜空,厉泽凯,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到底在干什么?-
喧嚣的城市进入了沉睡之中,而城市的某一处还有残暴的一幕正在上演。
厉泽凯赶到立即阻止着凌玦:“不要。”一把握住凌玦的手腕。
凌玦一双眸子布满了恐怖的血丝,厉泽凯轻摇着头慢慢将他手中的刀子取下来。
在厉泽凯拿开他手中的刀的那一瞬间,凌玦迅速将自己腰上的qiang掏了出去,对准跪在地上满头都是鲜血的人。
“凌玦。”
厉泽凯眉头紧锁起来,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腕,试探将他手中的枪放下来,缓缓开口,“你不是答应我不再做这种事情吗?”
“这人留不得。”
“是,就算你杀了他,他也只是那个人身边的人而已。”
厉泽凯不喜欢血腥的杀戮,折磨人可以有千百种方式,为什么凌玦唯独喜欢这一种呢!
在厉泽凯还未反应过来时,空气中一道剧烈的声响划过。
“嘭”
“不要。”
在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凌玦全身瘫软一下子跌跪在了地上,痛苦难掩。
“凌少。”
“凌玦。”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厉泽凯扶住他,凌玦双手颤抖,整个身子紧绷,他的痛与苦尽显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