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紧张的直接拉着诗雅跟张妍已经蹲在了桌子后边,然后用力地钻紧了拳头,如果那个人要是敢走过来,我一定要在一击之内将这个保安打到。
不过,好像我多想了,因为那个保安一边拿手电筒扫着里边,嘴里一边嘟囔着,“妈的,你们都去追认了,不就是抓到人之后不想让我分工吗?老子还不稀罕呢!”
那个保安说着用手电扫了扫就走了出去。
我赶紧松了一口气。
“现在怎么办?”张妍看着我问道,眼睛里也是充满了恐惧。
怕是她是被昨天晚上的事情吓到了,所以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等我一下!”我说了一声。
然后就又开始翻腾了起来,四处搜查着,希望赶紧找到我的命,可是我将剩下的地方都找了一个便,依旧是没有找到什么其他的东西,所以我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我叫着诗雅跟张妍,然后就往外走去。
现在那些保安已经被紫雁引走了,所以我们可以很放心的从这里走出去,我们一直走到外出的门都没有看到有保安的影子。
可是当我出来之后才暗叹一声,坏了,我也没有跟紫雁在什么地方会和。
我只好又回到了我们今天下午在这里等着的地方,果然,我们过去之后紫雁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们了。
“你们几个可真慢!”紫雁见我们过来就抱怨着的说道。
“哪有你快,不过那些保安呢,怎么我们下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那些保安啊?”我惊叹的问道。
“嗨,他们也真是雇了一群废物,一点用都没有,估计现在还在五里地以外转悠呢,行了,咱们也别光在这里站着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赶紧找个住处。”紫雁说道。
我应了一声,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在外边站着总不是个事情,更何况还有两个女生。
因为刚才我在他们老总的办公室里拿了好多百元大钞,我这时候才拿出来数了一下,足足三千多块钱,够我们用几天了。
“咱们还是先去找个地方吃点热乎的东西吧。”我说道。
然后我就从路边找了一辆出租车。
“找个十里以外的饭店。”我坐在车上直接说道。
“这里不就有饭店吗?”司机反问道。
好像再说我有病,这里有饭店还跑那么远,其实我还不是怕被那些保安找回来,发现我们。
“唉,这里的饭不好吃,您带我去过一个有好吃的地方呗?”我只好说道。
的哥也不是傻子,有钱还能不赚,自然很痛快地拉着我们几个往沧市西边驶去。
“对了,的哥,你知道这个大楼是干什么的吗?”我指着那个大楼问道。
的哥看了一眼然后说道:“这你都不知道,这是咱们市里最大的制药产业!不过我听说他们的老总不止干这一行,他们还从事着其他的行业,还有房地产什么的,反正承担着这个市里的百分之三十的GDP!”
司机说的时候还一脸的羡慕的样子。
“我滴个乖乖,百分之三十。”张妍感叹道,“咱们一个省里所有的市都没有一个能占到这么大的占比的企业。”
张妍毕竟是一省之长的女儿,知道这些也不为过。
“唉,谁说不是呢,据说这个老总为人低调,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要是真的比起来没准还是咱们国家的首富呢,反正人们都这么说。”的哥又说道。
后来我也没有再说什么话,而是仔细的思考着,药业,制作什么药我就不知道了。
这其中肯定是有猫腻的,我心里想着。
然后我们找了个地方,吃了个饭,就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然后找了个宾馆,让诗雅跟张妍先睡下了。
我和紫雁则拿出了那封信,看了起来。
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
“吾儿,你爷爷现在的病情已经有所控制,但是现在仍需一些寿命巩固,此时交由你办了!”
信的最后署名写着一个范字。
范,又是范。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说这个姓怎么这么熟悉呢,先是昨天我查那个精神病医院的资料的时候,那个精神病医院的院长就是姓范,再往前想就是我在王庄的村子的时候,那个无主孤坟挖出的那个草人的胸口就有一个纸条,上边写着的字就是范全水。
对,现在思路就已经很清晰了,这一定就是一起的,而且我总感觉信上所说的爷爷,其实就是范全水。
我记得那时候三喜就跟我说过,范全水这个人肯定是用了什么巫术用某种办法给自己续命,虽然三喜跟我不是一路人,但是对于这件事他也没有必要骗我。
这时候紫雁就拿过了信封,只见信封上的寄信地址写的是云亭村。
“云亭村?”紫雁嘴里嘟囔着。
“怎么,你知道这个地方?”我问道。
“听说过,好像就是在贵省。”紫雁说道。
而吴镇和上川以及那些大学生的学校都是那里的。
妈的,这他妈看来我们又要去一趟那里了,我们这刚从那里回来还没有一星期的时间,又要往那里去。
可是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既然他们是那里的人为什么要来这里发展,或者是这里有他们想要的?而我看这些企业跟那个精神病医院都肯定有几十年的历史了,自然不是冲我来的。
“难道你要去那里?”紫雁突然看着我问道。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那个地方必然要去的,想来那个地方或许就是幕后人的最终地方了。
“明天咱们就出发。”我直接说道。
“这么急?”紫雁反问道。
“嗯,咱们先去一趟那些学生的学校,一帆不是跟我说了吗,他们那里现在也出现了买命的事情,而咱们刚才看的信上好像就是这方面的内容,这件事一定就是他安排的。”我说道。
而且信中还提到用命治病的方法,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信中也提到,那个人爷爷的病已经有所好转,那么说我的命已经用来治病了?那我的命还能不能拿回来了?这都是一个问题。
不过就算不能拿回来我也还是得去一趟,我不能我自己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现在我们还在鬼婴的监控当中,我一定得找个机会将这个鬼婴处理掉,不然早晚是个祸害,但是紫雁也说过,鬼婴是智能最低的,但是是最厉害的,如果不动点脑子,弄不好还会栽倒这个东西的手里。
可是让我郁闷的是鬼婴既然已经发现了我们,又为什么不动手呢?
一堆问题萦绕在我的脑海当中,现在真是应了那句诗词,剪不断理还乱。
越是想脑子就越乱。
我也只好先睡下了,可是我躺在床上又感觉到一丝的危险就在我的身边,可是我一次次的睁眼四处看去,除了睡得正香的紫雁也就没有什么了,或许是我太敏感,太紧张了吧。
我一直似睡非睡得迷糊到了天亮,然后打着哈欠买了去贵省的票。
当我坐上火车的时候就给一帆打去了电话。
“喂,小伟哥,怎么了?”电话一接通,一帆就问道。
“我已经上了火车,大概晚上的时候就能你们省了。”我说道。
“唉,你咋也不早点跟我说呢,我这就去准备,等着你来了给你接风。”一帆说道。
“唉,别整这些没有用的,你们学校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死人什么的?”我又问道。
“我靠,小伟哥,你可真是神机妙算,我们学校今天真的死了两个学生,而且据说生前捡了不少钱,得有好几万。”一帆一边说一边感叹道。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你有没有看到钱,没有捡吧?”我问道。
“唉,别提了,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上一出门就看到地上有好几千块钱,要不是你跟我说不能捡,或许我就真的捡起来了。”一帆一边说着还一边感慨着。
“行了,先挂了电话吧,等我到了咱们再说。”我说完就率先挂了电话。
因为昨天晚上我就没有睡觉,所以我现在有些困得厉害,而且火车上人多,现在倒是很有安全感,所以正好趁着这个时候睡上一觉。
可是我刚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到有小孩子在哭似的,我一下子就又从迷糊中惊醒过来。
四周看去,看到一个妇女正在抱着自己的孩子,而孩子正在哇哇的哭着。
“你看好你自己的孩子不行,哭什么哭。”我说道。
可是我说完就后悔了,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呢?
“对不起啊,刚才有点激动了。”我又给那个妇女道着歉。
“你以为我想让他哭啊,孩子饿了,就会哭!”那个妇女倒是有几分得理不让人的意思。
然后张妍赶紧过去安慰着那个妇女,这才消停下来。
然后我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是我刚睡了没有多一会儿,就又听到孩子的哭声。
“烦不烦啊!”我异常烦躁的睁开眼睛喊道。
可是我在往那个妇女那边看去的时候,她的孩子正在安稳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