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承受得住……娘子，你别这样……别这样行不行……”魏风尘憋的脑门全是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的。

云楚楚又等了一会儿，等到男人真的浑身都泛着浅红色的时候，才拔出那东西。

被束缚住的液体一下子喷涌出来，弄了云楚楚一手。

那一刻，魏风尘感觉……嗯，很爽。

怪不得总有人追求濒临死亡边际的快感，原来憋了这么久之后，真的感觉……特别好。

“对不起，弄脏你了。”魏风尘连忙拿手绢去擦，却被云楚楚止住。

“舔干净。”

“……”魏风尘磨了磨牙，这虽然是他自己的东西，可是他也是富贵人家长大的孩子，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

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去吻云楚楚白嫩的指尖。

吻完之后，云楚楚收回手指，叹了口气：“你到底怎样才肯放我走？”

她的眸子很平静，带着浅浅的忧伤，直勾勾地盯着魏风尘，魏风尘最受不了她这个样子，没等云楚楚说第二句话，他已经紧张到双手握拳。

“听盏，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魏风尘的声音都哽咽了。

她明明知道，如果没有男人的……的话，她很难活下去的，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要走。

“曾经我以为待在你身边是天上人间，可是现在我发现……对不起，我做不到，哪怕是以陌生人的身份，我都做不到……一看到你，我就很难受。

风尘，你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好吗？”

这是她第一次平静地跟他说话，可却是字字锥心。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魏风尘都没办法说出话来，不知道怎么回答。唇瓣蠕动好多次，最后半个字没吐出来，眼泪就先落下来了。

“真的，一次机会……也不给我了吗？”

云楚楚看着窗外，不说话。

“……那好。我先送你和平生去京郊那处府邸住几日，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

天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有多难受，恨不得掐死自己。

云楚楚眸子亮了亮，“真的？！”

“……嗯。”

“那好，可是你……”

“我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的，你放心。对外你就说，带着小平生出玩几日几天。”魏风尘抹了把眼泪，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让我替你收拾一下东西，总可以的吧？”

云楚楚身子僵硬了一下，最后还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魏风尘下了床，动作麻利地穿上衣服，收拾东西的时候，却很慢、很慢。

多一会儿，再多看她一会儿，也是好的。

云楚楚在旁边等的不耐烦，好几次想动手帮忙，都被魏风尘阻止，“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你别拦着我。”

“……”

他给她准备了很多的补品，还有云楚楚讪讪收回手。御寒的东西，也给小平生带了好多东西，几乎要把这阁楼里的东西都搬空了。

还有那鬼车酒，也被人运去了京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