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艳华刚到办公室的那层楼梯口的时候,助理骆珍珠就跑了过来,急急忙忙的样子。
“梁姐,你可回来了,刘姐等你好久了。”
刘姐?
苏大总经理身边的当红的助理,管了w苏大总总经半边天事情的人。
一种不好的预感刺激了大脑皮层,梁艳华双腿一软,天耶,真是怕什么事情就来什么事情。
手扶在墙壁上,靠着墙壁这个点让自己站稳,脸色发白,有些六神无主。
骆珍珠愣了下,梁姐不会是突发的脑溢血还是心肌梗死吧?这么痛苦的表情,是不是应该要叫急救车啊?
忙扶着她另一侧,着急的问,“梁姐,梁姐,你是怎么了?很难受,要不要马上叫救护车?救心丸有没有?我喂你吃?”
救护车?救心丸?
梁艳华甩开她,稳了稳身体,“我没又什么病。”
“我知道,梁姐你的身体是很好,就是怕突发性的病,像心肌梗死、脑溢血,这些,都是突然发生的,没有任何的预照。”
“小蹄子,你是诅咒我死呢。”
梁艳华皱起一张脸,脸色黑得难看,本来慌张不安的心情多加了几分气恼。
骆珍珠禁闭着嘴巴,惹恼了梁姐会吃不了兜着走,可不能随便乱说话了。
像白莎莎、若小洋这样的大牌惹了她就都导致了没有戏拍的尴尬境遇,自己要是惹怒她了,岂不是要丢掉饭碗了。
骆珍珠秉着少说话少出错的“古人言”,从这里到办公室这小距离的路途没有再吱一声。
到了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梁艳华深呼吸了几口气,稳了稳情绪,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
不能自乱阵脚,不能!
万一是其他的事情呢,自己说不定还可以平安无事呢。
抱有这点侥幸的心理,梁艳华步伐稳重的进了办公室,见到刘姐的时候,立马笑哈哈的打招呼,“刘姐,刚去处理了点事情,刚回来呢,让你久等了。”
“我久等了没什么,苏大总经理不觉得久才好。”
梁艳华脚底板开始发凉了,这情况,不怎么乐观,刘姐的脸色不大好看,语气也不太好,看样子,有点麻烦。
梁艳华继续笑嘻嘻的讨好样子,“刘姐,这总经理这次找,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自己做的事情,心里没点底吗?”
刘姐摆着一张好说话的样子,表达的是不好说话的字句。
踩着一双五厘米的粗跟黑色皮鞋往门外走,“快点吧,有点心理准备,你这次做得过份了!”
梁艳华感觉自己凉了,凉凉了,这刘姐说的话,是在逼迫自己去想停艺人戏的这件事情上。
十有八九是这件事情了,梁艳华双腿僵硬住了,这事情有多严重,还是有点底的,搞不好连饭碗都要丢掉了。
金瑶不帮自己,自己会有点惨了。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跟上来!”
刘姐催促的话从前面传过来,梁艳华赶紧抬脚跟上,顺手抽了几张纸巾,手心都出汗了。
刘姐先一步到办公室里,所以梁艳华刚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的呵斥声。
“刘姐,你是去国外请人了么?这么久,母鸡都能把一窝的鸡蛋孵化出来了。”
“年龄上去了行动不能慢!这效率,是会扑街的。”
回应的是刘姐连续说了几句sorry!
梁艳华抹了把额头,希望能不要死得太惨。
“在门口磨磨蹭蹭半天,是要我出来亲自来请你吗?”
一句威严的话,震得梁艳华有些耳鸣头疼眼昏,迈着一双颤抖的腿进去,恭敬的说见过总经理。
苏岚岚看到她抖动的两腿,嗤笑了句,“你也会害怕啊?你知不知你这样给公司带来多少损失?你脑袋被门板夹了吗!做出停艺人片约的事情?谁给你这个主权的?难道你不知道艺人的总签约是苏帝不是你梁艳华吗?是不是自以为去年的成绩不错就傲娇了?”
一大排的问句,梁艳华呼吸都急了几分,慌乱辩解,“总经理,总经理,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刘姐递给了她几张纸巾,这话还没说两句,脸上就出现了大滴的汗珠了,这是有多害怕和紧张。
梁艳华接过纸巾,纸巾直接在手里就湿透了。
刘姐摇头,梁艳华今天是怎么了,胆儿这样小。
这样小胆,又怎么做出停艺人片约的事情,真是糊涂啊。
苏岚岚无视这些,开口说教,“到底什么样的气让你停了白莎莎、若小洋的片约?这损失多大你算过吗?”
“总经理,我……我当时糊涂了,……请梁姐给我一个机会,我马上把她们的工作排上去。”
“还排上去,人家的心已经不在你这里了,人家想换经纪人了!”
梁艳华脸色刷下的白了,由刚才紧张而通红变得白如纸张得失去血色。
换经纪人!
这,自己辛苦捧出来的金佳奖艺人要签别的经纪人,不就是把自己养肥的鸭子送给别人了么?
“总经理,总经理,这是有误会,有误会,没有到换经纪人这样大的一步,想来她们也是因为害怕失去名气而乱了投门向。”
“老梁啊!你是公司的老人了,怎么能因为一些同行的小矛盾而做出冲动的事情来,万事以公司为主。”
“是是是!总经理,我错了,我错了,请给我一次机会。”
拼命的点头认错,语气诚恳,态度极好。
“人家还不想要你艺人呢,梁艳华,我告诉你,你和燕夏有什么仇,什么怨,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别扯到公司的事情来,艺人是公司的,不是你的。”
“是是是,我知道,我错了。”
“回去写检讨吧,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奖金没了!
没了!
心像塞了一块铅石一样沉重,奖金是工资的好几倍呢,没有奖金,这是要吃土。
但又奈何,好歹是把工作给保住了。
梁艳华耷拉着个头出去了,坐在自个儿办公室里,抽出信纸,一声不吭的写检讨。
见她这样黑着一张脸回来,办公室的其他人都不吭声,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梁姐这模样,一看就是吃瘪了,这个时候,惹不得,谁也不想往枪口上撞。
梁艳华写完检讨之后就上交了,她一出去之后,办公室里的助理们就开始窃窃私语了。
“梁姐这是做错什么事情了,不会是因为白莎莎她们的事情被呵斥了吧?”
骆珍珠最耐不住话,最先一个说话。
另一个接过,“怕是有其他的事情,如今少夫人可是姓燕,燕耶,梁姐一直说少夫人娘家卑贱,这下是要打脸了。”
“就是就是,上次慕家的事情暴露出来,很多人说少夫人是野种的,那很多人之一中的一个人就是梁姐。”
“……”
秦飞燕,“大家还是别说了,万一折回来被听见了,我们可要挨批评的。”
“哎呦呦,飞燕,你说你胆儿怎么这样小,谨慎成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骆珍珠搭在她肩膀上,搭着那肩膀呼气,哎,梁姐不在就是好,终于不用装认真装的那么辛苦了。
“珍珠!”
秦飞燕抖了抖肩膀,“快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别撞回来挨罚了。”
骆珍珠朝她吐了吐舌,做了个大鬼脸,秦飞燕你这个胆小鬼,真没趣。
秦飞燕摊开手,回她一个慢走不送的手势。
和秦飞燕聊无趣,骆珍珠又找其他人聊天扯八卦了,上班时间聊工作外事情的话,再普遍不过了。
C市,池小鱼走出配音师室,正打算回住的地方时候被刘导给叫住了。
“小鱼,这段时间你蛮辛苦的。空余时间在排综艺节目,接受采访,真是忙的睡不足,kitty综合考虑,让你好好休息,顾综艺节目就行,这边,已经给你找了配音员。”
配音员?
“好的,导演。”
池小鱼微笑的说道,拉了下肩包,“那导演,我先回住的地方了!”
这段时间很累,总是有些怠倦,昨天和今天早上起来还干呕,这胃肠道功能,唉,也是退化了一样,柔弱了很多。
刘全前道,“去吧去吧!”
小鱼这段时间蛮累的,这个女孩子,很有前途,以这样的情况,以后定是要登上国际舞台的人。
池小鱼回到剧组安排的住所,在第三楼,大套房,卧室正对着墨卿连的卧室,共用客厅、厨房。
进了房间,池小鱼洗去了脸上的妆容,露出了本来的肤色,脸色苍白,眼袋重,厚厚的一圈圈的眼带,擦掉口红之后,连带嘴皮都有些白和干燥。
“唔……当个认真负责的艺人,真是不容易。”
池小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喃喃道,这脸颊的皮肤,也干干的,燥燥的。
摸了把小腹,晚上睡得晚,胃好像不舒服,这两天一醒来就想吐,反胃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慢性胃炎复发了。
在艺校读书的时候,得过一次慢性胃炎,吃了一个月的药,三个月后复查,胃内的幽门螺杆菌已经恢复到正常数目了。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又复发了,最近的饮食也不是那么的有规律。
想那个时候胃炎,严重的时候食欲极差,看什么都想吐,吃也吃不下的。
唉!
等忙完这几天,去消化内科做下检查吧,要是慢性胃炎还好,合理吃药没太大影响,就怕是恶化了。
治疗起来费时费力,可要麻烦死了,现在,时间就是一切,走上了这条路,走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候,可不能被一个病给耽搁了。
瞅了眼时间,卿连还没那么快回来,池小鱼那等他回来再点饭菜好了。
免得回来的时候,外卖都凉了。
关上房间门,池小鱼换了身衣服,换了身家居服,不用去配音,那今天,就没啥事情了,留在这里看会剧本,明天下午有个面对面采访。
速问速答的一百题采访,最近很火的一个节目。
第一次被邀请参加这档节目,池小鱼还是有些紧张和压力的,一百道题,就怕主持人问什么刁钻的问题,那可不好对付。
池小鱼坐在沙发上,拿剧本看了看前面几页记录的一些程序,这个节目的特色,礼仪、规则等等之类的,可不能在这些小事情上出错了。
看了半个小时左右,池小鱼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墨卿连回来的时候,见她房间门关着,以为人还没有回来,就拨了电话过去,问小鱼什么时候回来,才好点个什么外卖。
现在住在一起,很忙很累,互相照顾一起点外卖成了常事。
电话没有人接,奇怪,小鱼不是应该在配音室吗?在配音室怎么听不到电话嘞,手机应该放在旁边的。
墨卿连拉开阳台上的长窗帘,这么好的太阳,让太阳照射进来杀杀细菌挺好的。
顺便的把自个儿房间的窗帘也拉开了,卧室的窗子开在阳台上,阳台只有一米左右的宽度,故太阳光可透过阳台上的窗子照射进房间内。
这是对称性的房间,墨卿连走到池小鱼卧室正对的窗子上,从外面拉开了窗户,把伸手把窗帘给拉向两侧,这里也晒晒太阳。
正要折回去准备再打个电话给池小鱼的时候,一偏头,看到了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池小鱼,这膝盖上还放着一本书。
还以为她没回来了,竟是在卧室里睡着了。
墨卿连拿了钥匙开她房间的门,为了预防万一,卧室的钥匙都给了对方一把,以防一个人掉了钥匙进不了卧室。
墨卿连拿了床上的一件棉衣,轻轻的盖在她身上,褪去妆容的池小鱼,疲倦的痕迹尽显示在脸上,嘴唇干裂、脸色发白,一张脸都似乎瘦了不少。
唉,墨卿连轻叹了口气,艺人光芒的背后,是无尽的汗水和辛酸。
当年自己刚出来的时候,也是累成这样,累得一挨着床就能睡着。现在更好些了,有替身、有配音员,减少了一些工作量,虽是忙,也不至于累成以前那样了,那天天睡四个小时的日子,可过了七八个月,挂点滴的时候,还不能忘记工作呢。
回到客厅里,墨卿连点了比平日多点了一份乌鸡汤、一份手拿猪蹄、一份清蒸鱼,小鱼现在这么累,再不补补营养,身体要吃不消的。
外卖到来之前,小鱼醒了,看披在身上的棉衣,卿连回来了。
拿了一旁的手机,池小鱼给苏南天发了条短信,[二少,突然想你了。]
多希望,给自己披衣服的是他,他好久没来这里了,小夏解释过说是苏家一些事情加上网上的舆论,现在不适合见面。
[小鱼,等我,等爷爷身体好些了,我会来找你的。]
苏南天不敢说是因为爷爷的指令而不能来,这话太伤她的心了,只能推说是爷爷身体不好,和小夏约好了选择这个理由来暂时的瞒住小鱼。
[嗯,照顾爷爷要紧,小夏也说了,爷爷最近身体不大好,她都留在家里上班和学习了,你也要注意身体。]
[爷爷是个善良的人,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二少,你也别太担心了,我现在很好的。]
苏南天回了个好字就放在手机了,多聊下去,就会想去找她,非常想非常想,抑制不住的想,发了疯一样的想。
池小鱼放下手机,拿剧本看了会,就出卧室门了。
“卿连,我不用去配音了!”
“导演给找了配音员?”
“应该是小夏说的,原本是抵触的,但最近好像太累了,就同意了,今天上午配音一不小心我还打盹了,真是丢脸死了。”
“没事,同行都明白这圈子不好混,都理解的。”
门铃响了,墨卿连开门提了外卖,一大袋子呢,几排盒子。
“今天是发奖金了?”
池小鱼开玩笑道,打开支付宝,问他花了多少钱。
每次点外卖或者其他共吃的东西如水果之类的,都是AA制,这是一个比较合适的方式。
转完钱之后,池小鱼洗了手,刚拿起筷子,看到乌鸡汤、猪蹄……突然的就一阵反胃。
快速的放下举筷子,跑去了洗手池那里,好想吐,胃很不舒服,干呕得厉害。
“小鱼!”
一见不对劲,墨卿连赶紧过去,“小鱼,小鱼,小鱼你怎么了?”
“好想吐,反胃厉害。”
“你早上吃的什么?”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还是着凉了?
“早上一开始买的肉包,但吃了一口就吃不下去了,后来剧组的人给我买了一份清粥。”
“小鱼,你……”
墨卿连脸色一白,这情况,不会是怀孕了吧,以前一个和自己合作过的女艺人,一次在拍摄的时候呕吐,和小鱼的症状很像。
不过,好像呕吐都是这样子的。
引起呕吐的原因也很多,墨卿连也不好直接说。
池小鱼漱了口,擦干净嘴角。
靠在洗手池旁边,“我可能是胃炎复发了。我在艺校的时候得过慢性胃炎,幽门螺杆菌过多,那个时候,看什么东西也是没有食欲。”
“这样啊!”
墨卿连松了口气,脸色恢复正常,是慢性胃炎就没事,虽然也不是说三五天能够根治,但相比怀孕,这个真不算什么了。
“小鱼,你现在有胃药吗?”
池小鱼摇头,没,那次慢性胃炎好了之后就没再吃药了。
自然,也不会随身带药,而且,这是昨天才有的症状,还来不及去医院呢。
“小鱼,那小鱼,去医院吧,我陪你去,刚下下午我没什么工作,明天我们下午要一起去录那个节目,晚上估计得在那里吃晚饭。”
到时候要是还一见油腻食物就呕吐可不好,那边的人,难免会多想。
“也好!”
墨卿连盛了小碗的乌鸡汤,“一点儿的能喝下吗?”
“不了,你吃吧,我一闻到,就反胃。”
这太油腻了。
这乌鸡汤,给女人补身体的,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吃得下。
真是可惜了,点外卖的时候,特意点了贵二十多块钱的家养乌鸡汤呢。
池小鱼饭量不大好,吃了小碗饭,菜,就吃了小白菜,连只加了点肉末的清炒茄子都说太油腻而吃不下。
“小鱼,你以前,有这样严重吗?”
“比这还严重,我那个时候,早餐看什么带汤带肉的都腻,不能吃玉米,就早餐吃了两周的馒头和清粥。”
“这么可怕?”
果然胃病是一种很矫情的病,太需要养了。
池了鱼盛了杯开水,坐在阳台廊上的椅子上,“我那个时候,不太爱吃早餐,把胃搞坏了。”
现在,是一日三餐都会吃,哪怕吃一点,也是一点。
“你也有这样任性的时候!”
池小鱼开始文文静静的,是很柔和的性子,平常说话和做事情都是这样子的。
“年少不懂事嘛!”
池小鱼揉了下肚子,这次胃炎复发,怕是吃的东西太乱太杂了,午餐和晚餐都基本是盒饭,这又常常点不同家的盒饭,剧组发盒饭的时候为了不让大家觉得腻,每天的盒饭,也是不同的家的。
这样的刺激,胃就不舒服了。
还有,休息了也少了,睡眠不够,机体得不到休息,抵抗力也下降了,精神状态也不如以前了。
喏,这才坐了会,又想睡了。
“小鱼,录完明天的节目,有几天的休息,我要回A市一趟,你回吗?”
A市的特殊意思,墨卿连就不明说了。
“挺想回的,那我也回吧,下部戏还在C市拍,这次不会,怕要等好几个月了。”
“行,那我先订机票,订个半夜到A市的,那个时候人少,你先跟二少说好,让他来机场接你。”
“ok!”
下午3点,墨卿连和池小鱼一同去了一家私人医院里,R国,私人医院是医疗设备最好的,有钱人都会选择这里。
墨卿连在C市拍了很多年的戏了,对这一代比较熟悉,包括医院。
墨卿连提前约了下胃肠科的医生,医生这里也安排好了,让墨卿连直接去他住的地方,在医院里面,住院部后排的房子里。
“卿连,会不会是胃癌?”
池小鱼突然的有些紧张,因为坐了个车,腹部反应都非常强烈,像那些会晕车人一样,反胃反酸,想呕吐,呕不出来,便是干呕,这样更是难受。
“小鱼,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肚子会不会痛?”
这脸色苍白成这样,墨卿连想还要不要去胃肠科那位医生哪里了,还是换去急诊科?
“没,没痛,就是反胃,想吐得厉害。”
“会不会是着凉了?”
“可能吧。”
池小鱼把棉衣扣了起来,还裹了条围巾,着凉了想吐也是常有的。
“小鱼,要不,去急诊科吧?”
“不用,我坐在车里休息会就好。”
池小鱼递了一个微笑回应墨卿连的紧张。
“你坐在车里,我去超市里给你买包酸甜的东西。”
干呕有多难受,墨卿连知道,他曾经一次干呕厉害,最后把胆汁都呕吐出来了,可要把当时的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给吓倒了,赶紧的送去了急诊科。
其实那次,墨卿连是吊在空中太久了,一场武打戏,吊了一个上午,还要各种旋转,等落到地上的时候,墨卿连就吐了,吐了早餐的食物,干呕了好久,之后,呕吐几滴绿色的胆汁。
池小鱼揉了揉腹部,忍不住的要责怪几句:池小鱼,你太矫情了,好不容易有了光明的前景,却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太矫情了,莫非要回去拍活不过三集的角色还舒服?
坚持,池小鱼,你可是二少的女人,要和他一样完美,要跟上他的脚步,不能给他丢人。
休息了会,又吃了墨卿连买回来酸葡萄干,池小鱼觉得好受些了。
便下车过去找医生了,小鱼描述了下情况,胃肠科的那位医生开了个单子,“去做个彩超看看,看胃、肠有没有出现病变?”
“医生严重吗?”
“不大确定,她现在有些虚,又有胃病史,具体情况,还要等结果出来。”
“走吧,我陪你们去做彩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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