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只剩一条腿,就没办法逃了(1/1)

“呜呜呜!”

下一瞬,顾二白只觉的眼前一黑,男人英俊的面庞伴随着欣长的身子,不由分说倾轧下来,滚烫的薄唇如凶残的猛兽般,啃噬了上来……

是……啃!

生啃!

啃的她唇瓣发抖发麻发疼发懵,浑身也想被钳固在夹层里似的,身后是冰凉的桌面,胸前是灼烫的躯体,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玲珑木一边捂着眼睛,一边露出一条缝偷瞄着,待看到小主人那风吹小苗东摇西摆,娇花堪堪承受着飓风狂暴雪的惹人怜小模样,心里升腾起了丝丝……甜蜜蜜,我笑的甜蜜蜜~

“清叔……清叔你轻点……”

顾二白被按在头顶的手,孤助无援的颤抖摸向桌角,企图能抓住什么缓解一下痛苦,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不到嘴唇的存在了,就连……屁股都被大掌按的阵阵的涩疼。

这种接吻方式,太特么骚气了。

小女人被吻的昏天黑地,梨花带雨,呜呼救命之际,冷不丁感受到了一丝腥甜的鲜血渗入嘴中,延入喉间,滋味难明,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了。

这特么不是湿吻啊,是血吻!

“嘭”的一声巨响,有掌心握成拳狠狠的在桌面上夯捶了一下。

霎时间,实心红木桌就这么四分五裂,桌腿溃散,呈崩塌势。

顾二白耳际被这声音震懵了,稍稍感觉自己的身子要跟着桌子下滑,忽然腰间就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牢牢的钳制她入怀。

说不出那力道有多大,像两根钢筋,死死的把你掴在其中,像是稍有松动就怕你跑了似的。

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是落下的,脑后更是紧紧贴在那强烈跳动的胸膛,脖子都要压瘪了,呼吸的空隙少之又少。

此情此景,顾二白严重怀疑身后是不是有日本鬼子放炸弹,清叔才将她抱的这么紧,不过显然证明并不是。

刚才那个赤裸裸的血吻狼啃用了多大的力气,有多恨,现在的这个拥抱就有多不逊色。

对,他恨她,没有什么比情侣之间接吻,更能明显碰撞交流彼此一丝一毫的心绪,可以无限放大,却不能装聋作哑。

顾二白想起自己当时走的时候说了句她不爱他,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想让他死心,所以他肯定是恨她的……

而这种恨,来自于无法丈量的深爱。

许久后,顾二白被勒的要喘不过来气了,呼吸越来越困难,严重缺氧的大脑这才意识到,清叔不会是气的想把自己闷死吧?

那可不行!

怎么样折磨她都可以,死不行,她还要在他身边被他折磨一辈子呢。

“清叔,清叔~你醒醒,是我啊!我是小白啊,你的小媳妇……”

顾二白放柔语气,用她浑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位置——腿,小心翼翼的剐蹭着他,温情脉脉,勾人万分。

顾亦清死死抱着她的双臂渐渐的开始颤抖,从最初的细微到不可抑制,他整个人的都要处于崩溃状态。

是她。

是她的声音,是她的味道,是她的触感,是她的心跳。

一切都是她的。

这不是梦。

小白,回来了。

如此明显的颤抖,顾二白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她不仅感受到了,还隐隐的听到身后有一阵阵‘啪嗒~啪嗒~’血液滴落的声音,极有规律,怎么回事……

微侧脸颊,余光不经意瞥见身边那张分崩离析的饭桌,后知后觉的小女人这才想起,刚才桌子是被生生砸碎的,那他的手肯定受伤了。

这么王八蛋!总是这么肆意的伤害自己,好像肉不是自己长得一样。

“清叔,快把手给我看看,我帮你包扎。”

顾二白心疼不迭,小手推拒他,低头便要察看他的伤势。

“你动什么动!”

不想,她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耳边便传来男人如同狮吼般的低鸣,暴怒而扭刹,生生把她震懵在原地。

顾二白再不敢动一下,似乎她再敢推一下,他就能把她凌迟活刮在这里。

玲珑木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徐徐的摇头,‘偶像大大的安全指数,直降到地狱十八层了……’

话未说完,便听屋内花窗‘吱啦’传来一声碎裂声,某块黄澄澄的木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打飞出了驿站。

“……”

顾二白闻声,顿时浑身鸡皮疙瘩一耸,登时又害怕又想笑,抿紧嘴颤抖着,不过幸好她没笑出声,不然怀里的男人可能连她一起扔出去。

不过……木头就是活该!

被打飞到十里地外,头昏脑涨,不见天日的玲珑木,“……”话还没说完,场主的暴力指数,已经飞升到九重天上去了。

“想死吗?”

“……”

幽怖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寒的人心凛冽,顾二白咽了口水,冷不丁还觉得自己的腰间被掐了一下,这混蛋,尼玛动不给动,抖都不给啊。

似乎在她心里长了耳朵似的,腰间又持续迭起男人指腹的轻掐。

对于他来说是轻掐,可对于细皮嫩肉的顾二白来说就等于要把她的肉揪掉两块。

“嗷嗷嗷~疼疼疼,清叔您就不能手下留情吗~”

她嘟着嘴,姿态明明是在求饶,语气里非得添点蛊惑人心的意味。

当然这一切都源于她对他足够了解,了解到明白用什么样的语气,才可以消褪他的怒火。

不过显然……现在,好像都失效了。

“叫的这么淫荡,是想让我现在就干你吗?”

男人眼角阴狠的发怵,森森的低哑嗓音吐在耳际,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水汽如同魔鬼拂过轮廓,鄙夷尽显,阴沉到近乎骇人,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耳朵撕扯掉……真的!

小女人白皙玉润的左耳,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就被他含入了口中,耳廓一片滚烫湿热,熟稔的舌尖不停的逗弄翻挑,丝毫看不出生吞活剥的意味,有的只是无尽的温柔撩人,细细的温情脉脉。

“……”

好欲啊。

顾二白微微松开紧咬的樱唇,眉心微动,渐渐又心猿意马的闭上了眼。

她真是错怪清叔了,清叔这个外冷里热,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对她动粗……

“欸欸欸~”

下一秒,小女人便被懵圈的一把猛地从怀中甩出去,冷飕飕的风从耳际刮过,使得她刚刚湿润的耳朵像被抛进了冷水。

反差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不过幸好她身后是一片没有什么冲击力的绵软绢布屏风,要是根硬邦邦的铁柱子,不砸的鼻青眼肿也铁定撞得半身不遂。

小女人踉跄几步,还没等她站稳,身后的男人便又如快风驰电掣般迅速覆了上来,庞大的身形遮住了她眼前大片明亮的光芒,只笼下一片灰暗的、绝望的、没有盼头的阴恻身影。

“不是,咱能清叔坐下来好好……”

“舒服吗?”

“……”

“伺候你还舒服吗!”

湛湛的声势凌厉的似乎要穿破人的耳膜,男人的表情阴狠如地狱的修罗,根本让人不敢直视,这哪里是疑问,分明是不容置喙。

顾二白被吓得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脸上堆出讨好的笑,小狼狗生气了,气的很严重,八成这次没个一年半载哄不好了。

“舒、舒服。”

“舒服。”

声落,男人的嘴角终于扯出一抹笑,一抹令人胆战心寒头皮发麻的冷笑,“所以是还没玩腻,又回来了,这次回来打算什么时候再走?”

他说出这些话时,声线如此平静,平静的和手背上顺延留下的鲜血一般自然,风平浪静下覆着千层波涛,山雨欲来风满楼。

顾二白的胆子有点发怵,因为他发怒的时候,情绪总是让人把控不了。

“清叔,这次我不……”

“顾二白,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顾亦清有力的大掌猛地擒住她的下巴,指腹紧紧收拢,将她未说完的话全全憋了下去。

“呵呵~也对,是我。”

狂放的笑声从胸膛里直接震颤出来,震得他眼角的笑容刺眼而眩晕。

“是我太没用了,没用的东西,用过了本来就要被抛弃,还妄想些什么……”

“呜呜~”

顾二白望着他越来越扭曲的眼神,近乎自虐般的话语,被紧紧钳制住的小脸疯狂的摇头,完了完了怎么感觉清叔有点黑了。

果然,下一秒,世界静止了。

有一把冰凉到瘆人的短刀,已经死死的抵在她的大腿根。

一刹那,顾二白像意识到了什么,瞳孔骤然紧缩,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流入大脑中的时候,一个极为恐怖又事实存在的想法,使她的思绪彻底断了弦。

清叔他……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害怕,这种极致的战栗竟让他终于生出那么一丝丝心满意足感。

“乖,别怕,痛一下就过去了。”

“……”

顾二白听着他憨哄般哂笑,脊背忽然不可自制的颤抖了起来。

真正的巨大恐惧,才开始向她袭来。

“只剩一条腿,就没办法逃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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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徒四壁,无米下锅,远远不到贫穷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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