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芊芊朝夏邢熙竖起了大拇指,极为佩服,神补刀的说道,“安王阅女无数,月妃娘娘又是女子,他们两人竟是没有识破你男扮女装,你简直太像女子了。”
夏邢熙的脸色黑得比那墨汁还要黑数倍,双眸喷火的瞪了一眼上官芊芊,又恶狠狠的瞪着陆奇轩,气得想要撕碎了陆奇轩。
那是他的奇耻大辱!
陆奇轩端起茶杯啜了口茶,对夏邢熙的眸光视若无睹,“媳妇要好好的清理一下你的手下,免得不小心被一些不男不女的人带坏了你的手下。”
“带坏你妹!”
夏邢熙气得爆了粗口,又因为齐芷凌在,再加上他不是陆奇轩的对手,没有直接动手。
他因为这件事,被楼里的人一直笑话。
“我没有妹妹。”陆奇轩依旧淡然,“夏堂主这是被我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夏邢熙说不过陆奇轩,伸手指着陆奇轩,看向齐芷凌,“芷凌,你就不管管吗?”
“我还未与你算账。”齐芷凌抬眸看了眼夏邢熙,“我去信与你如何说的?”
陆奇轩决定看戏,应该是媳妇去信与夏邢熙,要夏邢熙来太和县保护他,而夏邢熙没有来。
不止是陆奇轩听出了不对,上官芊芊也听出了不对,决定看戏。
盛阳心想,来了,夏堂主有得受了。
“什么信?我没有收到。”夏邢熙面露疑惑,瞬间消了火气,“你有传信给我吗?”
打死也不能承认。
他可是收到消息了,这次陆奇轩中了毒,芷凌快马加鞭从京城赶过来为陆奇轩解毒。
如若他承认了,不死也得脱成皮。
“你可以继续装。”齐芷凌说道,“我不介意将你的牛皮戳破,再将你的牛皮点了天灯。”
陆奇轩斜了眼夏邢熙,媳妇最心疼的就是他了,这次有得夏邢熙受的了。
最好是,能在暗地里弄死夏邢熙这个男人。
夏邢熙一个哆嗦,面露惧意,“芷凌,依着我们两的关……”
他的那个关系的系字还没有说出来,便感觉到一道强劲的掌风直奔他而来,他赶忙往一旁躲开。
这道掌风自然是陆奇轩朝着夏邢熙打的,目的是打死夏邢熙。
上官芊芊见情况不对,一溜烟的躲到了安福的身后。
陆奇轩再怎么收拾夏堂主,也不会收拾到安府的。
而她……呵呵,很有可能会被陆奇轩一块儿收拾了。
盛阳也躲到了一旁,避免被伤及无辜。
安福看了眼上官芊芊,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柔雪郡主这是拿他当挡箭牌。
齐芷凌当作没有看到,由着陆奇轩胡闹。
“我曹,你个心狠毒辣的男人!”夏邢熙一幅想要咬死陆奇轩的模样,“陆奇轩,别以为仗着有芷凌帮你,你便可以胡来。”
“我这个心很毒辣的男人自是比不过你这个娇媚万分的女子。”陆奇轩嘴毒起来要人命,“夏堂主还是恢复女儿身的好,免得被哪家女子看中,要以身相许那可怎么办。”
“夏堂主到时惹出了麻烦,又得劳累我媳妇。最关键的是,要是那些女子因此迁怒我媳妇,伤到我媳妇那可就不好了。”
夏邢熙伸手指着陆奇轩,手指颤抖,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你个为虎作伥的狠毒男人!”
特么的,他打不过陆奇轩,太憋屈了。
陆奇轩的身手在江湖上数一数二,能打得过陆奇轩的人少之又少。
“我要告诉老楼主,你是如何欺压我的,让老楼主来收拾你!芷凌最听老楼主的话了,我看你到时要怎么办。”
他就不信收拾不了陆奇轩,总有人能管得住陆奇轩的。
“夏堂主。”盛阳忍了忍笑,“夫人今个儿刚回到楼里,老楼主正陪着夫人散心。”
盛阳话里的意思夏邢熙怎会没有听懂,当即气得一个倒仰,差点摔倒在地。
老楼主倾慕夫人多年,早想着能娶到夫人。
如今夫人与江正洪和离,老楼主自是会把握住这个好机会。
夫人早已认定陆奇轩这个女婿,老楼主为了能讨夫人的欢心,是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和夫人对着干的。
要是老楼主得知他做的事,为了夫人能开心,准会一巴掌拍死他的。
齐芷凌闻言安心了下来,娘到家了就好。
她之前唯一担心的是,太后等人为了能抓她威胁陆奇轩,抓了娘来胁迫她。
上官芊芊哇了一声,好精彩的一出戏,跟着芷凌来真的是太好了。
接下来,应该还有更好看的。
陆奇轩颇为得意又挑衅的看了眼夏邢熙,“夏姑娘切莫太过于生气,免得气得容颜衰老就嫁不出去了。”
他特意咬重夏姑娘三个字,故意气夏邢熙。
夏邢熙被气得双眸泛着猩红,咬牙切齿的瞪着陆奇轩,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打赢陆奇轩,冲了上去。
陆奇轩巴不得夏邢熙先动手,这样他才能狠狠的虐打夏邢熙而不会被齐芷凌责骂。
因此,他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与夏邢熙动起手来。
陆奇轩和夏邢熙皆是武功高手,两人在空间较小的屋里一样能打得难分难解。
一会儿椅子被劈成了几块,一会儿桌子成了渣,一会儿要误伤人。
虽说陆奇轩才解毒,身体还没有恢复多少,但他的实战经验足,对付起夏邢熙来也不是什么问题。
关键是,夏邢熙不敢下狠手,怕被齐芷凌收拾,因此落于下风。
只有齐芷凌的地方,毫发无伤。
上官芊芊,安福和盛阳见状,全躲到了齐芷凌的身后,避免被伤及无辜。
齐芷凌淡定的看着,完全没有要管的意思。
这时,蓝立志来到了房门口。
他正准备踏进来,忽然一个椅子的脚朝他飞过来,他慌忙躲开。
心惊肉跳的抬眸一看,吓得他赶紧躲在了外面。
因为又有几个不知是椅子的碎块还是桌子的碎块朝着蓝立志而去。
“芷凌,你不管管吗?”上官芊芊看着陆奇轩和夏邢熙打斗,兴奋得都快要跳起来了,“屋里几乎是被拆了。”安福和盛阳赞同的点了点头,屋里一片狼藉,只有少夫人/小姐这里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