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们丝毫不介意被人围观,抓着江柔儿就地办事。
江柔儿哭喊着怒骂,挣扎,打那些乞丐,到后面求饶,哀求,都没能阻止得了她被数个乞丐玷污了。
被破了身子的那一刹那,江柔儿面如死灰,再也不挣扎,也不哀求,整个人像是失去生气的破布娃娃一样,双眸空洞的无声流着泪,任由那些乞丐对她胡作非为。
江佳蕙瞧见江柔儿被数个乞丐玷污,心情无比美好的坐上马车,往荣国侯府走,“翠珠,把江柔儿被乞丐轮了的事传出去。”
“是,小姐。”
齐芷凌,陆奇轩和玄月儿刚走出荣国侯府,德公公便弯着腰走了过来。
“老奴见过陆将军,齐姑娘,这位夫人。”德公公行了一礼,态度很是恭敬,“老奴请问齐姑娘一声,您的事可处理妥当了?”
齐芷凌看了眼德公公身后一个太监手里拿着的圣旨,嗯了一声,“劳烦德公公,别让有的人逃走了。”
德公公自是听明白了,“齐姑娘请放心,老奴会处理好的。”
“德公公,要是有人要带着江柔儿去哪儿,你派人跟着就是。”陆奇轩意味深长的说道,“只要人没逃走就好。”
齐芷凌明白了,这么好的机会,江佳蕙是不会放弃的。江佳蕙等了这么久,等到了江柔儿跌落谷底,自是会逮着机会的。
“老奴记下了。”
齐芷凌三人刚坐上马车,马车帘就被人掀开了。
“臭丫头。”智慧见马车里有个男人,也就不顾及的上了马车,“辛苦了我,你要怎么补偿我?”
“奇轩见过智慧大师。”陆奇轩双手合十,很是恭敬的朝着智慧行了一礼。
齐芷凌从马车的暗阁里拿出棋盘等,玄月儿将小桌上的东西拿开,齐芷凌把棋盘放在小桌上,“我陪你下一局当做补偿,如何?”
“智慧大师,好久不见了。”玄月儿双手合十,面染温柔的浅笑和智慧打招呼,“您最近过得可好?”
“挺好的。”智慧气呼呼的瞪了眼齐芷凌,选了白子,“如果没有这臭丫头找我麻烦,我会过得更好。”
他看看眼陆奇轩,仔细打了陆奇轩一番,“丫头,你男人?”
“亏得你还是得道高僧,说话怎这般粗鲁?”齐芷凌说道。
“智慧大师这话的意思是,我与芷凌有夫妻姻缘?”陆奇轩很是高兴,有几分兴奋。
“我这叫说话直。”智慧说道,“你和丫头的夫妻姻缘本是很浅,得看一方有没有心。丫头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她的姻缘有着极大的变数。陆将军做的那些事,算得上是强求。”
强求也求来了。他看得很明白,丫头对陆奇轩有意,否则也不会这般容忍陆奇轩。
陆奇轩以为智慧说的齐芷凌不是京城的人,并未往其他的方向想,“不管是强求也好,掠夺也罢,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
齐芷凌懒得理会陆奇轩,和智慧下着棋。
玄月儿亲自给智慧泡了茶。
“丫头,做了孽可就要做善事,不然会报应在你的后代身上。”智慧说道,“陆将军的杀孽太重,你又亲手毁了自己的亲人。以后记得多做点善事……”
他的话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也用不着你做善事。要不了多久,会有你出力的时候。之前你救了奉城的百姓,又解了太和县之事,也是做了善事。”
齐芷凌明白的嗯了一声,前世她不相信这些,穿越到古代之后她相信。
善恶终有报。
“你又窥探到什么天机了?”
陆奇轩将智慧说的话记在了心里,早年他上战场,杀戮无数。再是为了天谕朝,也是杀了无数的人,有着很深的杀孽。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媳妇和子孙后代带来祸事。
“佛曰,不可说。”智慧笑眯眯的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我算过了,你和陆将军的第一个孩子会有点危险,是在成亲前有的,你自己小心点。”
齐芷凌的脸一黑,智慧这话不就是告诉她,她会嫁给陆奇轩,且在嫁给陆奇轩之前会怀上陆奇轩的孩子!
她想骂爹的心都有了。
陆奇轩又喜又优,喜的是他可以成功抱得美人归,还可以将美人拆卸下肚。忧的是,他和媳妇的第一个孩子会遇到危险。
“智慧大师,没办法解吗?”玄月儿微微蹙着眉,很是担忧,“这可是芷凌的第一个孩子。”
齐芷凌,“……”
娘,你关注的点不对。
娘不是应该关注她未婚先孕吗?为什么会关注到孩子上?
“解不了。”智慧看了眼齐芷凌,这丫头的命格被改变了,没人能解得了,“你们多加小心就是了。陆将军是个有福之人,但老衲劝陆将军一句,切记要当心你最亲近之人。”
丫头本该是在出生后不久死于非命,连玄夫人也该是在离开荣国侯府后没多久死。
但天降异星,丫头活了,玄夫人也活了下来,从此不管是丫头还是玄夫人,皆是荣耀一生。
“老衲说的这个最亲近的人,指的不是丫头,也不是陆老将军。陆将军,有时不要被你眼前所看到的,认为是真的事情所蒙蔽。”
“智慧,你知道的事不少。”齐芷凌眯了下眼,“是不是该说点有用的?”
陆奇轩一怔,智慧大师要他当心他最亲近之人……
他最亲近的人除了媳妇便是爹,再无其他人。
娘在他三岁时出意外去世,陛下与他再好也是君臣,其他的没有了。
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到智慧大师说的是谁。
玄月儿一听无解,越发的担忧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芷凌第一个孩子要是真出了事,芷凌和奇轩之间是会产生矛盾的。
“老衲泄露了很多的天机了。”智慧一幅不可说的模样,“对了丫头,以后你会是一件大事的关键,切记要想到芸芸众生,不可只顾自己。”齐芷凌知道智慧的性子,他不说谁也撬不开他的嘴,于是不再多问,多留了个心眼,“我做事向来只凭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