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怎会不将您放在眼里。”萍儿劝道,“夫人这些年一直操持着侯府的后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不过是因为最近侯府发生了不少的事,夫人太担心侯府才会这般。”
江正洪冷哼一声,“她是个妾室,哪里是什么夫人。这些年让她管着侯府的后院,是侯府没个夫人,她还真拿自己当夫人。”
萍儿微微勾了下唇,可不就是这样,夫人也只是一个妾室。这些年,夫人越发的骄纵,拿自己当正牌的夫人。
“老爷别气,夫人没有坏心的。奴婢今晚要服侍老夫人,老爷是到其她姨娘那儿歇着吗?”
“不了,我和你一起到老夫人那儿看看。”
“是,老爷。”
江朱氏院落的屋里,她正在和江耀威商量明日之事,陈妈妈在一旁伺候。
“耀威,明日我会想办法在齐芷凌喝的茶水里下药。”江朱氏压低了声音,“你记得不可乱跑,别被人占了便宜。”“娘,陆奇轩定会跟着,一起设计了陆奇轩好了。”江耀威说起设计陆奇轩和齐芷凌很是轻松,仿佛陆奇轩和齐芷凌会听他的话乖乖中计一样,“佳蕙不是想嫁给陆奇轩吗。趁着陆奇轩还有点用,让佳蕙嫁过
去好了。”
他的语气里满是对陆奇轩的看不起,但仔细听会听出来是对陆奇轩的羡慕嫉妒恨。
“耀威说的倒是。”江朱氏赞同的点了点头,“如今侯府的名声这般,再差点也没什么。只要能让佳蕙嫁给陆奇轩,侯府的名声定会再好起来的。”
陈妈妈的眸子闪了闪,“夫人,二小姐的情况已是好了不少,对计划不会有什么妨碍的。”
江朱氏一想到明日的事,心情瞬间好了不少,“老爷歇在萍儿那个小蹄子那?”
“夫人别担心,萍儿的卖身契可在您这里。”陈妈妈安抚道,“她翻不出您的手掌心。”
“娘,不如将萍儿送给我吧。”江耀威淫邪一笑,“那丫头还算不错。娘将她送给我,既解决了娘的事,也满足了我的心愿。”
“之前的欢姨娘,娘该让我尝尝她的味道再收拾了她。青楼花魁我倒是尝过不少,欢姨娘的定是不错。”
江朱氏嗔了眼江耀威,一丝一毫的责怪也没有,有的也是宠溺。在她看来,江耀威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因为江耀威以后是位极人臣的。
她这属于区别对待。
“萍儿还有点用。你要是看上哪家的女儿了,娘给你说去。但你在外面可得注意点,别被人知道。以后等你位极人臣了,得尚个公主当正妻,知道吗?”
“娘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翌日天刚蒙蒙亮,陆奇轩便来到了齐宅。他的身后跟着一串的队伍,抬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像是聘礼。
翠芳得到门房的告知,来到前院便瞧见满满一院子的东西,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
“陆将军,这是……”
“这是聘礼。”陆奇轩吩咐人将聘礼收拾好,一会儿送到齐芷凌的院落,“芷凌可起来了?”
“小姐还未起来。”翠芳福了一礼,陆将军这速度不是一般的快,“陆将军怕是要等一会儿。”
“无碍。”陆奇轩走到椅子坐下,“翠芳可否与我说说,芷凌之前住在哪里?”
“关于小姐的事,奴婢是不能告诉陆将军的。”翠芳说道,“陆将军想知道小姐的事,不妨问问小姐。”
陆奇轩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芷凌在刚出生后没多久,伯母和她被江朱氏派的人追杀,最后被人所救。
他一直在追查,救了伯母和芷凌的人是谁。
再是江湖人士,也该留下蛛丝马迹。
除非,救了伯母与芷凌的人能耐不小,将当年的一切抹除了。
只有这种可能性才能说明,为何他几乎什么也查不到。
齐芷凌醒来知道陆奇轩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任何过多的情绪波动。
“小姐,奴婢可瞧着那真是好多,院落都堆满了。”翠流叽叽喳喳的说道,“里面的东西每一样皆是珍贵之物。奴婢看多了珍贵之物,知道陆将军是花了心思的。”
“你这般喜欢,不如我将你送给陆奇轩好了。”齐芷凌难得调侃了一句翠流。
陆奇轩这般做,怕是整个京城这会儿皆知。
他是目的是向京城中人宣告,她是他的女人,也是要其他男人离她远点。
翠流跺了跺脚,“小姐,陆将军知道了,准会收拾奴婢的。小姐有了姑爷,是一点儿也不心疼奴婢了。”
齐芷凌回眸淡淡的看了眼翠流,翠流立马闭上嘴,吐了吐舌头。
她不小心犯了小姐的忌讳了。
现在小姐还没有承认陆将军,她便喊了陆将军姑爷,自是踩到了小姐的底线。
齐芷凌一出屋子便瞧见院子里满满当当的聘礼,微微挑了下眉,真是不少。
由此可见镇国将军府的家底颇为丰厚,怕是没几个勋贵世家能比得上。
“媳妇。”陆奇轩走到齐芷凌的身边,笑容满面,“你看看,可有不喜欢的?或者有什么想要的,与我说,我想办法寻来。”
齐芷凌没理会陆奇轩,“翠流,我娘可用过早饭了?”
“回小姐的话,夫人已是这会儿正在用饭。”翠流回答道,“陆将军刚从夫人那儿过来,与夫人说了聘礼的事。”
陆奇轩抬手摸了摸鼻翼,媳妇似乎还在未昨晚的事生气。
他也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把持不住。
美人在怀,又是自己心爱之人,他能忍住才怪。
齐芷凌嗯了一声,“摆饭吧。这些东西,全收到库房。”
这些聘礼即便她不要,陆奇轩也会想方设法的要她收下的。再则,京城中人已是认为她和陆奇轩在一起了,退回去反倒会招惹麻烦。
“是,小姐。”翠流福了一礼,吩咐人将聘礼收到库房,再吩咐人到厨房传饭。“媳妇,别生气了好不好?”陆奇轩伸手拉着齐芷凌的衣袖,讨好又胆怯的望着她,“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