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男子身份 劝说(1/1)

“走了?”岑九念眼看着人影消失,这么好对付,一两句话就把对方说走了?

“女娃子,我是不是没跟你说那个……那个的身份?”圣兽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岑九念,也不能怪他的,他都没时间讲的。

“什么身份?”岑九念有些狐疑地看着泥塘之中,竖着半个半个身子黑漆漆的蛇脑袋,岑九念即使再不当回事,也觉得这老十一的反映有些过度。

“你可知道这世界上圣能修炼为尊者的只有两人,你知道么?”圣兽说着,看了一眼岑九念,果然见岑九念依旧无关痛痒的样子,尤其是他讲到圣能修炼的两大成者之时,岑九念的神情也没半点反应,简直和那些凡人没任何区别。

“两人,哪两人?”岑九念随口问道,既然开始修炼,她也没打算修炼个顶级高手,也该了解一下这个修炼层面的事情。

所以岑九念抱着的是打听打听的态度,也完全往心里去,也没有想在日后竟然与他们会有交集。

“一个是神庙的圣使,圣使是曾经圣女身旁的人,先女王是最后一任圣女,先女王仙逝后,圣使也就失踪了。还有一个就是现今世人唯一知道的尊者,圣阳殿殿主楚,也已经几十年未在世人面前现身了。”圣兽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岑九念整理着钓具。

“你说,刚才那人就是圣阳殿殿主?这么年轻。”岑九念吃惊的抬头,那男子看上去绝对不超过三十岁,怎么又成了几十年未现身了。

“年轻,女娃子,他年岁也只不过比我小几十岁而已,你看他哪里年轻了,一身的圣能都快发臭了。”圣兽有些嫌弃地所到。

岑九念立刻转头,惊讶地看着圣兽,跟着紧走两步,来到圣兽眼前。

“你是说,刚才的男子已经三百岁,没三百岁也有二百多?”岑九念脑海中一道亮光闪过,“是不是说,修炼到尊者的级别,我是不是也可以永葆青春?”

“永葆青春?”圣兽有些搞不懂女娃子的意思,不过一见岑九念两眼发光的样子,“女娃子,你不会看上了那殿主的外皮了吧?都活了两百多岁,那面孔哪里还有看头?”圣兽摇摇头,还要继续说下去……

“圣兽,灸堃圣人,老十一前辈,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我成为尊者,也可以保持我现在的容貌?”面貌不老,谁不喜欢。

“那是自然,可是这个容貌有什么重要,成为尊者,你得到的好处岂止是容貌不变,若是成为尊者,就是这河翰世界的强者,整个大荆你都能横着走……”容貌不变这只是成为尊者附带的福利而已。

“对了,你想不想听听这个圣阳殿殿主的小秘密,独家消息哦,除了我可就没多少人知道了哦。”老十一突然神秘的凑近岑九念,笑的很八卦。

“什么秘密?”岑九念随口问道,不管怎样,她都要赶紧修炼,赶紧修炼,然后容颜不老才行。

“那殿主一百年前,情窦初开了,喜欢上了一个普通的女子,于是约定在渭河桥上相见,哪知啊,这厮等了一生,都没等到那个女子,到现在还在等。”老十一神秘一笑,没等岑九念回答,早已经憋不住了,哈哈哈笑声几乎要把房子掀翻了。

“老十一,你这么大年纪,就没藏着一两本好秘籍,让我开开眼?”岑九念一颗心都在容颜永驻上,很热乎地赶紧问道。

“有啊,不过得一顿两条鱼才行。”老十一摆了摆身子,灰溜溜的身上还占着不少的淤泥,此时干了,就像是一块一块的鳞片贴在身上一样,样子丑陋却自认比起那圣阳殿殿主要帅气的多。

“行,你等着。”岑九念说着就收拾好鱼竿,拿起就要往外走。

“女娃子,你这就去捉鱼?”圣兽一愣,看着急匆匆就往外走的岑九念,立刻喊住。

“是啊。”岑九念不明所以。

“你鱼饵都没准备,怎么捉鱼?”圣兽说着,指着另外一个房间,“去看看,我见那小子都是从这个房间取出鱼饵,没有这鱼饵,翅鱼是不会上钩的,别说坐一天,坐一个月它都不会理你。”圣兽说着,岑九念狐疑地走向那间屋子。

果然有一个褐色的瓷坛,岑九念揭开看过,黑漆漆一坛,像是腌制的什么东西。可是却没有什么怪味,反而是一种淡淡的药香味。

“这是长在剑树地狱河底的翅草,这些翅鱼平日里就只吃这些草。不过,要坐成鱼饵,你还要加一些小鱼小虾,将这些翅草剁成碎末,塞进小鱼小虾的肚子里。”岑九念将信将疑地取出一些,样子像是海带,又或者更像海蜇多一些,不过,老十一这样说应该就没有错,岑九念于是拿出一些,开始制作起鱼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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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瞧着那女娃子不是个善茬,你的说教起不了作用。”小童开口说道,师傅已经站在此处一个时辰,如果师傅的办法还是想感化那个女娃子,他觉得悬得很,很有可能,就和今日一样,说交不成,反而被调戏一番。

他可是几十年都没见到师傅被气成这样了。

“青池,你觉得写个帖子如何?”这几十年来,他一直寻找上古圣兽,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头,想要说服却极为困难。

不过反过来想,楚也是一己执念强加于人,强人之事,即使是为了天下苍生,其能以牺牲苍生来救苍生?既然说教行不通,何不写个拜帖,说明理由,晓之以情,那个女娃子也多少能够了解一些。

“师傅,我觉得也不太……”青池抬起一张稚嫩的脸,很认真的想要摇头,虽然,他一直跟在师傅身边,也没接触过多少人,可是,这女娃子看起来就不想能够轻易听信别人劝说之人。

“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去拿纸笔来。”男子回头,烟灰色宽袖长袍随风飘起,所处之地也只是一处积极简陋的木屋,两间,同样高高的地桩高出淤泥,隐在芦苇荡中,即使是很近,不知道确切的地点,同样发现不了。

这两间木屋简陋无比,一间内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以及灯火之类,另外一间,放着简陋的锅盆之物以及师徒二人的一些日常用品。

此时,男子便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认真的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