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岑九念看着开锁的白齐。
“这是暗锁,要想打开要费一些时间。”白齐放弃开锁,直接转过木箱,仔细研究着。
岑九念心念一动,转身就朝着床上走去,一阵摸索,紧接着朝着一旁男子挂着的衣袍而去,最后在床后方的暗屉里发现了两串铜制的钥匙。
“看看。”岑九念荡着手中的钥匙,走上前,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铜锁,果然在箱子里找到了那张藏宝图的拓本。
白齐飞快地拿出一张宣纸,重叠在一起,拿起碳笔飞快的勾描起来。
飞快地藏宝图上的山川以及线都描绘的一清二楚,岑九念细看,这是藏宝图的第三张,是四张里面的右上方一张,果然在右上方标志着地图的尺寸:1:100。
岑九念眉头一皱,1:100,就说明刚开始她看成是一座山的的房可能是一突破,看成是河流的地方,就是一沟壑或者洼地。
怪不得岑九念比对了那么多地图,却找不到匹配的。
“瞪——瞪——瞪——”就在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伴着燕国主高声喊叫。
“齐王,齐王,你溜哪里去了,再不出来,我可要罚你三杯了。”岑九念低头看向白齐,手里的画还有最后一点岑九念有些焦急地看向门外。
白齐依旧目不转睛地进行着手中的工作,随着脚步声的渐渐靠近。
“你先走,我随后就走。”白齐压低声音,岑九念一咬牙,转身朝门外走去,刚出门,就见燕国主的身影已经走上楼梯,岑九念已经来不及返回日落国那边的厢房,只能转身朝着相反的反向走去。
“啪嗒!”岑九念来不及看,见一扇门开着,直接闯了进去。
“齐王,齐王。”燕国主的声音已经接近厢房。
“国主,属下并未见齐王到这里来。”守在客栈外的侍卫跟着进来。
“胡说,本国主的侍卫明明见他朝着这边走来。”燕国主酒醒了大半,这哪成,人都看不住,若是坏了小主子和那公主的好事,他有多少张皮等着扒。
“齐王?!”燕国主一进来到岑王族公主的房间外。
“国主,这是我们家公主的厢房。”这下两名侍卫说什么也不让燕国主进了,挡在了房子面前。
“我只看看有没有人,再说那齐王找你们公主……”燕国主给了两人一个你懂的表情,身形一晃,就像是酒力不支,借力打力直接撞开了门。
“燕国主——”侍卫一惊,可屋内并没有传来任何声响,也没有他们担心的惊吓声。
“齐王?”燕国主小声地再喊一遍,抬头一见,空空如也,一人也没有。
侍卫也未料到屋内并没有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燕国主,你也看见了,齐王不在这里。”而且这里还是他们公主的厢房,怎么能够随便给人看。
“哦哦,叨扰了,叨扰了。”燕国主赶紧爬起来,不对劲啊,明明那白齐就是往这边走的,那公主也不在。
难不成佳期幽会?
燕国主脚步一顿,要稳妥些,于是身形一转朝着自己的厢房而来,伸手打开门的同时一条身影消无声息地飞出了窗外,即刻没有了踪影。
房内一切如旧,燕国主在房内踱步两圈,还是忍不住朝着一旁的厢房而去。
“两位大人,小主子……”
“小主子去洗澡了……”守门的两尊门神愣愣地回答道。
燕国主闻言又一想,洗澡?难道小主子没有去找那公主?不可能啊。
不行,不行他要亲眼确认了才安心。就算小主子没去找,他把这消息提前告诉了小主子,那也是功劳一件。
燕国主酒多怆了两杯,胆子也大了不少,想着脚步已经上前朝着前面的厢房而去。
岑九念心一紧,难道被发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岑九念捏手捻脚朝后退了两步。紧接着,岑九念就听见一只手已经打在了门锁上。
岑九念立刻朝后退去,突然像是撞到什么东西,哗啦啦一阵水声,岑九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去。
“啊——”岑九念脱口喊道,顿时,燕国主一惊,瞬间踢门而入。
“出去——”一声冷喝,燕国主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一股强大的压力已经逼着他朝后退去。
砰——门重重地关上,门框都震裂开了数道裂缝。
“二,二公子你没事吧?”燕国主的酒已经吓醒了八分慌得跪在了门边。
“公主,你没事吧?”只听到屋内传来一声询问,声音温和清润,如玉环相叩。
岑九念没有意料之中摔惨,而是被一双手臂给接住了。岑九念低头,才发现绊倒自己的是一只木桶。桶内温水满溢。耳边传来的声音,顿时让岑九念意识到闯入了一个什么地方。
岑九念一旦意识到,屁股就像是火烧着了一般,顿时跳起身,站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岑九念晃眼看到眼前一个白花花的身影,赶紧闭上眼睛,赶紧道歉。
岂不知自己的衣衫早已经湿了一大半,此时湿哒哒的滴着水,更兼天气炎热,岑九念的一声衣袍丝纱制成,此时不算太透,也玲珑沾身,曲线毕露。
岑九念自己没有意识到,只是感觉自己罪念深重,竟然闯进了少年洗澡,她简直就是一个女色狼。
门外的燕国主一愣,此时也意识到屋内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声音是那岑王族公主,男声是他的小主子。
什么情况?公主和小主子在洗澡?不是,公主到底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挡不住燕国主的八卦之心。这,这个进展,昨日他说什么来着,让小主子不能操之过急,小主子这哪是操之过急了,简直是直奔主题了。
燕国主一口酒上来,顿时已经将屋内的画面脑补了七七八八。
“公主,可摔疼了?”小主子的声音传来,燕国主八卦地想要再听下去。
“没,没事,你没事吧?”岑九念这才缓过神来。刚才她这一屁股坐哪了,面前的少年本就体弱多病,怎么经得起她刚才一压。
罪孽啊,罪孽啊。她岑九念就算是无心的,也不能勾引一个少年。
“燕国主,还有事么?”门内突然想起一声冷冷的询问声,燕国主一惊,赶紧转身离开。同时燕国主在门外摇了摇头。罪孽啊,真是罪孽啊,他这是做了什么事?看不出啊,小主子那一副身娇体弱的模样,某方面倒是勇猛的很,都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