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确实是没听过女性失踪的传闻,完全没有,但这绝对不意味着铁面具兄贵不会对女性做出更加粗暴的事情,比如说杀人。
现在还不知道袭击兄贵的女孩子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不过从事情的前因后果来推断,一开始被兄贵们抓住的可能另有其人,而她则是来拯救同伴的。
所以说三更半夜来骚扰这群兄贵的意义是什么啊?还要一波波的送,和作死有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柴烈火追上去之后没有像被抓走的那个女孩子那样盲目突击,而是选择继续隐匿身形。
一轮射击似乎并不是完全无效,至少有两三个铁面具兄贵受了一点轻伤——大致就相当于水果刀把手指划了个口子的级别,创可贴应该是没用但是还不需要缝针的那个级别。
嗯,说是完全无效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总算是见血了吧……
这也让柴烈火对兄贵们战斗力的评价又上升了一层,刚才虽然靠着奇袭干掉了一个,但是总不能一路顺顺当当地暗杀过去,真要正面战斗的话,他们的力量恐怕还会更强,尽可能还是要避免被包围的情况发生,
被抓住的女孩子还在不住地骂着,可惜词汇量好像不大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比较文雅的词,估计平时极不擅长骂人。
兄贵们实在是太庞大了所以从这边根本看不到女孩子被做了什么,只能从声音的位置判断出她现在的所在地,一群气势汹汹的兄贵围住了那里而且周围还有警戒的。
应该不会被做太奇怪的事情,吧……
“呜……”
应该是哪里受到了沉重的一击,女孩子闷哼了一声之后就不再叫骂了,虽然很可怜但是现在出手的话只会让她变成人质。
柴烈火自认还不是能够无视人质死活随便战斗的人,如果现在只有自己的话倒是不必说。
有些棘手。
铁面具兄贵们好像要准备撤退了,其中一个好像扛着像布袋一样的东西,黑色,那个大概就是被抓到的女孩子。
更麻烦的是,除了她以外,兄贵们集结的地方八成还有其他的人质,数量不明。
“爱夏姐,我先跟过去,你们设法帮帮忙吧。”
柴烈火以最低的声音说道,对面没有回应,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信号出了问题。
他们真的开始撤退。
首先是挟持着人质的兄贵,十几个杀气腾腾的兄贵围在外面,警戒周围,不过好像没有人去寻找刚才被打倒的那个同伴,这就比较奇怪了。
但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
一开始没有人出现的方向出现了几个新的铁面具兄贵,一个个都在粗重地喘息,满身大汗,感觉……应该不是身体不好的缘故,可能是因为某些无法明言的理由。
所以才不会去管暂时消失的同伴吗?
这倒是个好机会,但是柴烈火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是觉得全身发冷,赶紧切断了多余的想象。
兄贵们碰头之后相互叫了几声表达问候,看样子的确和刚才出现的那一群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可能有搅基,完全就是野生的兄贵而已。
没有人发现追踪在后的柴烈火。
因为兄贵们组团前进的威势十分可怕,山崩地裂一般,寻常的声音都被轻易盖过了,而途中还有一些兄贵从不同的地方出现,柴烈火猜测是哨兵。
不行,这样的话,很快就会被发现有人失踪,一定要速战速决。
正在柴烈火这样思考的时候,兄贵们的脚步停止了。
还是因为视角的缘故,看不到前面的兄贵到底在做什么,但兄贵的数量的确在逐步减少,好像纷纷走进了一个什么地方。
地下的密室?
只有这个可能存在,柴烈火向四周看了看,没发现树木之类可以攀登的,只好继续按兵不动,心中焦急归焦急,但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
还好,铁面具兄贵的数量减少到一半左右的时候,柴烈火就已经能看到那里正在发生什么了。
的确是一个密道,似乎机关是旁边的破旧墓碑,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剩余的兄贵们排成一列,还算比较有秩序,鱼贯而入,走到出口的时候就向着墓碑看一眼,同时,墓碑当中会响起非常熟悉的“啊♂”予以回应,推测可能是某种刷卡的行为。
可以有!
柴烈火立刻联想到被自己拖走的兄贵,他的面具应该能够派上用场,不过除此之外是否有更多的查验方式就不得而知了。
看来第一关能够顺利通过,接下来就要听天由命了吗?
也好。
眼看着兄贵们已经走得差不多,柴烈火也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即往回返,选择了继续待机。
最后一个兄贵消失在地下入口之后,生长着杂草的地皮忽然天衣无缝地拼合成了完整的地面,周围各种坟头如迷阵一般来回移动,霎时间就变得面目全非,甚至连一开始刷脸的墓碑都找不到。
没有路了啊。
这该如何是好?
柴烈火不知道要怎样触动机关,感觉有些为难。
“没关系,别忘了你在直播,刚才的画面这边都记录下来了,我给你指示。”
爱夏的声音犹如天降甘霖,看来她真的没有选择旁观。
“谢谢爱夏姐。”
事不宜迟,柴烈火果断选择了离开。
赶快去把面具拿来。
三步并做两步,柴烈火风风火火地赶到了藏着兄贵的地方,对方没有醒来,因为刚才出手稍稍有点重,没有解开穴位上真气的压迫的话,大概需要数日才能慢慢清醒。
也就是点穴的变种,点穴攻击的是某个穴位,而五式珊瑚则能够一招造成大范围的穴位麻痹。
先摘下面具看看。
柴烈火尝试着摘兄贵的面具,很容易就做到了,看来并不是附着在脸上的东西。
面具之下是一张充满哲♂学气息的好男人的脸,不是什么异形生物真是太好了。
出发!
柴烈火默不作声地将不大合适的面具戴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