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废物!”收到电话的沐璃心知道计划失败之后,懊恼的骂了所有人。
没想到这样都会被靳初七给逃脱,沐璃心愤怒地收起手机,眼底布满了阴霾。
靳初七从诊所里面出来之后,不敢再在大街上乱晃了。
保镖给靳司年打电话,汇报了这件事情,靳司年听到之后心里觉得格外的疼,命令道,“查清楚这次是谁干的!继续保护着靳初七,别让别人有机可乘。”
保镖接到命令后,继续跟着靳初七走。
靳司年挂断了电话之后,心里觉得心疼靳初七,想要放下自己的一切事物去看看靳初七,但是,现在这个情形,估计还要过一段时间。
下午的时候,保镖就给靳司年回复了信息,“这一次的事情,全是沐小姐操控的。”
一晚上的时间,沐家的势力就被拨去了一大半,这一切,都是靳初七靳司年在暗中安排着的。
沐璃心没想到,这件事情不但没有办成,结果还被靳司年给发现了,心里有些不安,也不敢跟沐母说。
这几天靳初七都在宿舍里面躺着,腿虽然已经被消毒了,但是不敢穿裤子,伤口只能裸露在外面,寝室里面的一些室友们,轮流给靳初七端茶递水,靳初七觉得格外的幸福,也就渐渐的忘了靳司年那些伤心的事情。
在外面的季深已经连着好多天都没有见到靳初七了,不免有些思念,上一次不见靳初七是为了赌气,她擅自把自己和盛安然制造机会,她明明就知道自己对盛安然没有那些想法。
那次和盛安然吃完饭之后,两人就一直没有再联系了。直到季深知道了靳初七受伤之后,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季深一直在宿舍外面等着,这几天没有见到靳初七,只好从靳初七的室友的口中知道靳初七的消息,不知不觉,季深就跟靳初七的室友们的关系混的比较好了。
靳司年一忙完工作的事情,都会到靳初七的城市,隔着远处望望靳初七,但是这几天,也同样没有看到靳初七的出现,只好找一些人,送一些药进去。
躺在宿舍的靳初七,每天享受着这样的生活,觉得这样每天不动,也有许多好吃的送过来,殊不知,那些饭大多都是季深去带过来的,只是让室友们不跟靳初七说而已。
靳初七在床上琢磨着,一直不明白那天救过自己的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小叔派来的人?”
靳初七自言自语的说,说完之后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要真是他派来的人,他怎么不亲自过来看看自己。
靳初七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靳司年了,心里的思念愈发深切。
不知不觉,已经在大学里面度过了约摸一个月的时间,临近国庆放假,靳初七才想着回去看看。
推开家里门的时候,靳初七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她看见靳司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视机放着的,是她平时最热衷的综艺节目,而这,恰是小叔不喜欢的。
一瞬间,好像这段时间受的委屈都不存在了,靳初七慢腾腾换好拖鞋,像往常一样走到靳司年身边坐下来。
“小叔,好看吗?”
靳司年何尝听不出来她语气里的哽咽,他只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点了点头。
“嗯,好看。”
空荡荡的大厅里,再没有了两人对话的声音,电视机里传来的笑声似乎也温暖了房间的温度……
国庆好不容易放假,靳初七同着几个朋友约了聚餐,盛安然第一次以靳初七朋友的身份参加聚会,场面倒也没有尴尬。
“初七,大学生活过得怎么样?听说你当初打算出国啊,我爸给我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还跟我说看见你法国学校的邀请函了呢。”
班里的学习委员还是往常的模样,戴着眼镜整天只知道学习。她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众人明显看见了初七脸色的变化。
靳初七愣了愣,沉默了几秒才笑着回答:“怎么啦,不想出国了不能吗?”
学习委员知道靳初七这是不想继续说的意思,只得知趣地耸耸肩,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饭局结束后,大家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靳初七正想着跟盛安然乔安安还有季深再一块儿喝杯茶,还没开口乔安安就说着要回去。
“你们玩儿吧,我先走了。”
说完,乔安安没有等他们的回答,自己一个人径直走进了车里,走之前,她扫了一眼靳初七和盛安然二人。
盛安然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跟自己有关,有些不安地皱着眉,看着靳初七道:“初七,安安是不是不喜欢我?”
靳初七安抚地看了看她。
“怎么会,估计是安安有事吧,上回她不是也被家里逼着相亲吗。”
说着,靳初七挽住盛安然往平时常去的奶茶店走,转身的一瞬间,靳初七看着乔安安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因为季深和盛安然相处有些尴尬,靳初七只得同意季深先离开,这样一来盛安然的兴致就少了许多。
“初七,你说我是不是根本没有融入你们?”
盛安然现在开始有些懊恼了,她以前那么讨厌靳初七,可是现在愿意听自己心里话的却只有她。
靳初七有些无奈地递了块蛋挞到她手上,说道:“大家只是缺乏了解而已,就像我们,你看以前你那么讨厌我,现在不也拿我当真心朋友吗,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这话说的是有些道理,盛安然听了都忍不住点点头,半晌,她又默默开口:
“那季深会喜欢上我吗?”
靳初七听了这话明显一愣,她虽然和季深相处的多,可是季深的心思她压根猜不到,就像他说自己不喜欢她,可是种种表现都说明,他的心里装的还是自己。
“安然,你就这么喜欢他?”
在靳初七的印象里,盛安然是一个倔强到不行的女孩,她不是很明白这样一个从来不服输的人为什么在自己失败的事情上不停地尝试。
盛安然苦笑一声,说道:“岂止是喜欢,我感觉整个心都被他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