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本?有什么资本?有什么资本?她的心里无限的重播这句话,是啊,我有什么资本?一个被收养的孩子,有什么资本?
男人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着。靳初七,愣在那里,她笑了,纵是她再坚强,眼泪就这样滑落。
此时此刻,靳司年,终于赶来,看到乔安安焦急的的身影走向了咖啡厅。
靳初七,直到现在还处于神游状态,“有什么资本”一直缭绕心头。
在她的第一颗扣子即将解开的同时,
“嘭!”地一声,咖啡厅的大门,被人狠狠撞碎,玻璃渣碎了一地。
靳司年站在一地碎玻璃上,阳光给他度上了一层光芒,犹如天神从天而降,只为了拯救落难的少女,就在那一刻靳初七终于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了,因为靳司年,靳司年就是她的资格。
从那一刻开始,一切的一切她都不再畏惧,靳司年就是她的一切,会为她顶天立地的人。
靳司年看着地上的靳初七,她身上穿着的白色棉麻裙,上面还留着咖啡留下的污渍,脸上还挂着泪痕,一旁的男生骑在她身上,一只手紧紧的掐着她白皙的脖子,手落在她的胸前,很明显正要进行下一步。
“小叔。”她有些胆怯的喊出。整个咖啡厅的空气都有些压抑,但是就在靳司年走进来的那一瞬间,靳初七好像得到了解放,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来救她的。
少女落魄不堪的样子落进男人的眼里,靳司年只觉得心头疯狂地涌起一股怒气,他觉得他想要杀人。
男人周身带着戾气慢慢走进,然后拎起李响的衣领,丢在了一旁,转身扶起靳初七,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才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响。
靳初七就这样躲在男人的背后,感受着靳司年熟悉的气息,而不是那股刺鼻且让人头晕的香水味,安然的靠着,顾不得擦去眼泪,她是真的很累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会这么反常,为什么呢?明明她很乖,但是这几天惹是生非的还少吗?现在她只想就静静的靠着,哪怕是一会也好,只要这样就好了。
李响抬起头,理了理衣领,然后不快的瞥向靳司年,趾高气昂的发问,“你谁啊!”然后瞥向靳司年身后的靳初七,“呦,看不出来啊,靳初七,你的金主挺多的啊,每天都很累吧!”语气中尽带嘲讽,嘴角痞气的上扬,语气又像是调侃。
靳初七听着有些不快,伸出头正准备骂回去,但是却被靳司年抢先了。
靳司年看着他,笑的明媚,紧接着一拳就飞快的打过李响的脸颊。这一点上两人倒是很像。笑里藏刀,伤害别人时都是出其不意的。
李响感受着痛处,他转过头,用手掰住牙齿晃了晃确定还在不在,等确定完再转过头。
靳初七看着他的脸,想来按照小叔的力量,这颗牙齿多半不是掉了也该松了,嘴角俏皮的上扬。
李响看着男人,然后又不甘的看向靳初七,“你有什么资本,靳初七!”这样的问题再一次重复。
靳司年撇过头看她,她有些不适的别开目光,目光无所适从的四处略过地面。
靳司年转头看着李响,“资格?”有些不解。
男人看着,一下子就变得眉飞色舞了,“这你就没得和我比了吧,我爸爸是谁你知道吗?”男人舔着脸自问自答,“我爸爸,那是xx集团的老大,你认识吗?你知道他一年赚多少吗?你就是个垃圾!”语气间得意洋洋。
靳司年听了以后,眼神微眯,嘴角浅笑。拿出手机,翻动联系人列表,“xxxxxxxxx,这是你父亲的电话号码吧!”靳司年先是说出一串号码,然后貌似礼貌的问到。
李响怔在那里,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父亲的电话号码,就在他处于沉思的时刻来不及想通时,靳司年已经拨通了电话。
“李国强。”电话中靳司年直呼其名,李响看着这一幕,有些被吓着了,但是却也看不出靳司年的意向。
“呦!林先生,您怎么打电话来了啊。”电话那头的李父,语气恭敬,特意把你换成了您。
靳司年看着李响的反应,有些不屑的笑了,明明声音是李响清楚能够听见的,他还刻意开了免提,把声音开到了最大,以此来专门放给李响听。
此时此刻,靳初七也忍不住好奇的竖起耳朵,想听听李响的父亲会说些什么。
她的耳中飘进了靳司年,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渐渐的有些沉醉。
“我看我们的合作有必要延后。”说完正准备挂断电话,就听见李父的一阵挽留。
“林先生,这是怎么了,您为什么我们可以调整合约·····”语气比任何时刻都着急且尊敬。
靳司年再一次笑了,“我们的合约是没问题的,可是李先生您的儿子管的真的不怎么样啊。”平淡的语调,但是却震慑着所有人。
听到这里靳初七和李响就瞬间明白了,原来靳司年是李父的合作对象。
李响的脸有一开始的嚣张跋扈,变成现在的惨白不已。
李父听见了靳司年的话,怔了一怔。回过神,懂得了靳司年的意思,然后开始咆哮,“李响,你这个狗东西给我滚回来!”这个声音对比刚刚和靳司年说话的语调可是大了好几声啊,紧接着李父的语调再一次变得讨好吗“靳先生不好意思,我们的合作还是能够”还没说完,靳司年就仰头挑眉看着脸色难看的李响,笑了,,“怎么,还不回去吗?”
李响上前一把抢过靳司年手里的手机,想要确定,电话那头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爸?”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一愣,接着咆哮道:“你个狗东西,你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还不赶快跟白总道歉?小兔崽子,真以为没人整得了你了是吧!你看你回来我打不打断你的狗腿!”
李国强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李响的脸黑了又白白了又红久久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