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靳司年只觉得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紧紧握住拳头,心中暗暗发誓要让沐漓心好看。

“你跟我来。”靳司年率先走了出去。

季深忙跟了上去,他是个聪明人,从靳司年的表情,他知道,靳司年一定是知道了靳初七被带到了哪里。

两人来到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前,一眼就看到了别墅外忧心忡忡的乔安安。

“安安,你先回去吧,太晚了你爸妈会担心的,这里交给我们,等我们救出初七了,会跟你报个平安的。”季深拍了拍乔安安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

乔安安心里虽然不情愿,但是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拖油瓶,点点头,她乖乖听季深的话离开了。

面无表情的靳司年脱掉了上衣,又解开了手腕的纽扣,如果他刚才没看错的话,别墅门口的保镖不是一般的保镖,而是专业的打手!

季深在后面也学着靳司年的样子,打架这种事他虽然实战的少,但是好歹也是个跆拳道黑段。

两人径直向里面走去,果不其然被人拦下,靳司年这会哪儿还有和人好好商量的心思,上前就是一拳,这么一出手,那些打手齐刷刷冲了过来。

靳司年若是这么容易就被打趴下,那他也不会叫靳司年了。十几分钟后,地上躺满了那些打手,金斯奈拳头上全是伤口,鲜血儿,可是根本顾不上了。

猛地踹开门开门就闯了进去,靳司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初七还昏迷的躺在沙发上,手还被绳子绑住。旁边还有一个保镖在守着。

靳司年怒了,大步上前,一拳就把保镖打懵了过去,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后面不知道那里冒出了一个男人,出手快打到他时,被一旁的季深给拦了下去,季深原本就受了伤,这么一挡差点没站稳。

靳司年走到靳初七的身边,把她手上的绳子松绑,看着她手上的那一抹红,更加心疼了。

这时听见动静的沐璃心从楼上悠悠走了下来,看到了靳司年的那一刻,她一向伪装很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慌乱。

靳司年一个公主抱把靳初七抱起,转身就准备走,临走前却突然回头朝沐璃心道:“我是不是没有和你说过七七是我的底线?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失望透顶,我们的婚约到此结束。”

“不,靳司年你听我解释!”沐璃心慌了。

“你伤害了七七就应该付出代价。”靳司年冷冷道。

说完就没有再看她一眼,抱着靳初七走了出去,季深紧随其后。

看着靳司年离去的背影,沐漓心瘫倒在地上,她以为自己的这场绑架做的天衣无缝,又会像上次嫁祸给郁暖那样可以嫁祸给盛安然,可是她怎么样没想到,靳司年居然会赶过来!

靳司年开车先送季深回了家,原本季深担心靳初七的,不想回去,却被靳司年拒绝了,眼见天已经全黑了,无奈也只好听靳司年的了。

看着靳司年带着靳初七回家去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点酸酸的。

过了十几分钟,靳司年带着靳初七回到了自己的庄园,看着还没有清醒的靳初七,靳司年心疼的抱起她,把靳初七抱回了她的房间,自己就出来了。

靳司年走到窗边点燃一根烟,看来是自己给沐漓心那女人太多容忍了,居然三番五次敢去动七七。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靳司年拨通了靳母的电话:“母亲,我要解除与沐璃心的婚约。”靳司年面无表情道。

可他眼里的愤怒却出卖了他,只是可惜这一幕没人看见。

“不可能。”靳母坚决不同意,沐漓心是她认准了的媳妇,怎么可能说退婚就退婚。。

“她今天,绑架了七七,您觉得我能忍?”靳司年的语气中透露出坚决道意味,他早就说过,初七是自己最后的底线,可惜总是会有人来挑战他的耐心。

“璃心告诉我的是,她只是救了初七,把她带回自己的别墅而已,怎么能算得上绑架。”靳母苦口婆心道。

原来早在靳司年前,沐璃心就打电话跟靳母解释了,怕的就是靳司年会因为这件事毁掉婚约。

“如果绑住人算是救人的话,那么下次她杀人时,是不是可以是正当防卫了。”靳司年讽刺道。

他对靳初七手上的红痕可是记忆深刻,深深的红痕无一不是在倾诉着其受的伤害。

靳母一时无法反驳,她也知道沐璃心说的话不能全信,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你爸爸是死了,但我还活着,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这靳家就还轮不到你做主,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显然靳母并不关心靳初七的死活,她认定了沐漓心将是靳家的媳妇,那谁也更改不了,靳司年也一样。

靳司年扶着有些疼的头,不过他也知道想要与沐璃心解除婚约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今天他的目的显然不在此。

“不解除婚约可以,但是沐璃心一定要搬出庄园。”靳司年的语气也不容人拒绝。

解除婚约是迟早的事,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七七醒来后是绝对不想看到沐漓心的。

母子两个都不容置疑,两人决定各退一步,靳母最终还是答应了靳司年。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脾气还是很清楚的,沐漓心这次确实是过火了,要是再逼下去,只怕他要翻脸了。

而此时,靳初七已经醒来了,她回想起自己之前发生的事情,有些害怕的把头埋在腿里。

靳司年走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靳初七蜷缩在一个小角落里,把自己的脸埋进了臂窝,似乎吓得不轻,看得靳司年心疼不已。

他大步的走了上去,坐在床上,把靳初七圈在自己的怀里。

靳初七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呆了,却因为闻道熟悉的味道停止了挣扎,把头狠狠的埋在靳司年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