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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妈妈一点也不瞒自己儿子, 她忍不住唏嘘,“那孩子其实结过婚, 可结婚没多久媳妇儿就跑了,不跟他了。”

谢方凌心中不住卧槽,徐伯瓒瞒了他多少事啊?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谢妈妈叹了口气, “就是两个多月前的事。”

两个多月前?

谢方凌嘴角一抽,这时间……咳!这说的不会是自己吧。

他突然想到正是两个月前, 他才知道搞错人了, 当时他是非要和徐伯瓒离婚来着, 可是徐伯瓒没同意。

说起八卦,谢妈妈格外的起劲儿, “也是可怜,那孩子长的挺好,他那对象也不知怎么想的,看不上他, 跟别人跑了。”

谢方凌蹭的站起来。

胡说!哪有的事?

他突然的动作吓了谢妈妈一跳, “干嘛突然站起来。”

谢方凌意识到自己失控,忙讪讪道:“我尿急,突然想上厕所了。”

谢妈妈闻言挥挥手, “去吧去吧!”

谢方凌飞快的跑进厕所, 然后关进厕所的门, 检查多次, 确定外面谢妈妈听不见,才拿出手机给徐伯瓒打电话,怒气冲冲,“徐伯瓒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相亲了?”

徐伯瓒正请医院工作的同学吃饭,顺便谈谈给谢方凌开证明的事。

没想到谢方凌突然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即使旁边有着别人,他也忍不住委屈了,“我除了工作就是跟你呆一块儿,哪有时间和别人相亲?”

谢方凌想想,也是哎!

干咳一声,“那我妈为啥说你妈老给你安排相亲?她总不可能骗我吧?”

徐伯瓒自己都疑惑了,“我妈安排相亲?”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他回过几次家,每次都有不同的年轻男孩来他家。

不会吧?他妈不可能同意他和男的在一起吧?

“好吧好吧!就算这事我误会你了,那你妈告诉我妈,我和野男人跑了,又是怎么回事?”谢方凌恶狠狠道。

说到这儿,徐伯瓒又忍不住委屈了,那个谢方凌原计划的结婚对象,他至今都没查到那人姓甚名谁。他甚至托封臻,托他旧时的好友,都没找到。

至今想起,他都睡不好觉。

而且谢方凌态度摇摆不定,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跟那男人跑了呢?

徐伯瓒自觉没跟任何人说,他可不知道,封臻那个大嘴巴,已经把他的事传出去了。

外面传一圈,别的人四舍五入的把徐伯瓒的事用通俗的语言总结了下:徐伯瓒结婚没几天,老婆就闹离婚,徐伯瓒不放手,他老婆就跟野男人跑啦,现在徐伯瓒正托人到处找那个野男人。

“就是那个人啊!”徐伯瓒不想提起那个人,那是他的情敌,也是他的耻辱——他至今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

“谁啊?”谢方凌还是没会意他嘴里的那个人。

“就是……”徐伯瓒咬咬牙,“就是那个原本要和你结婚的男人。”

谢方凌顿时明白了。

“不过这些可不是我说的。”徐伯瓒忙解释,“是封臻跟我妈说的,我也是听你一说才明白过来。”

谢方凌没因为他的解释而消气,哼哼一声,“等你回来再收拾你。”

不过,他妈妈的话这么不靠谱,接下来他虽然听着,但是没敢再全信了。

流言害死人。

放下电话,徐伯瓒对面的友人好奇道:“他就是那个……你的前妻?”

徐伯瓒磨牙,心中把封臻大卸八块,他的事还有谁不知道?

而且什么叫前妻?

明明他们还是夫妻好不好?

徐伯瓒没闲心和人聊自己的八卦,拿了给谢方凌开的证明,就去了谢方凌的学校。

除了意外,他还有点……有点难以言说的感觉。

在哪点难以言说的感觉的作用下,谢方凌突然没心情同他们玩游戏了。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徐伯瓒回个信息:好!

算了,走了就走吧。

谢方凌不再想他。

坐那儿没事,鬼使神差的,他打开了那本挂了两年的,最近总是带着的课本。

“几日不见,刮目相看啊!”张豹一边忙活打游戏,一边抽空看了他一眼,感叹。

谢方凌闻言,像模像样的坐直,还拿出笔来,“那当然,想当初哥哥曾经还当过一年的优等生。结果一上大学,就被你们这群人带坏了……咦?这笔咋回事,怎么写不出字?”

赵四妹被他逗笑了,“就他这把笔搁了不知道多久,一直从书包里没拿出来过,现在才发现坏了的人,还优等生,哎呀妈,笑死了。”

周围几个玩的好的,无一不是这么想的,他们甚至怀疑,就谢方凌这样能考上大学?别不是抄的吧?

其实,谢方凌还真没骗他,高考之前,他死命学了一年。

那段日子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不堪回首,那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哎呀妈!他老子,娘,爷爷,奶奶,四个人啊!四个人都放下工作,陪读了一年。

他爸当时怎么说来着,是这么说的,他谢方凌就是谢家的希望,谢家的延续,只要他能好好的,付出什么都值得。

当时可把他感动坏了。

可是感动完之后,他面对的又是什么……唉,总之那一年是怎么过的他想都不愿再想。

而且谢方凌还是那种被老师断言三本分数线都摸不到的差生。就这样的差生,还全家人都来陪读,可笑死人了。

“还瞧不起人?爷今儿就学给你们看看。”谢方凌撸起袖子,摆开架势。想了想,又从前面的女班长手里连哄带骗,要来一只笔,接着上一次看的地方,第三页。

这架势还真唬住了周围几人。

可是,谢方凌找了十几分钟,都没找回好好学习的状态,毕竟距离上次拿起笔写字,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一节课下来,谢方凌支凌着脑袋看书,旁边几个人打打游戏,偶尔还听几耳朵老师讲课,五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直到铃声一响,张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戳了戳谢方凌,“老谢,带纸了没?我想去大号,借我点。”谢方凌一直算是他们这群男生里,过的最精致的一个,例如谢方凌总是随身带着纸,他们就不带。

回答他的是,咚的一声,谢方凌趴在桌上的声音,和随后又传来的轻微的鼾声。

张豹从他脑袋下拿过书,向周围几人展示,“看看看看,还装的人魔人样的,我就知道……这流的口水都要把书糊了,我估摸他至少睡着四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