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村的男女老少齐心协力,分工合作,伐木材的,编草缮子的,短短两天的时间,被大水毁坏的家园初见不同。
原本被水流冲刷干净的地方搭起了简易的帐篷,升起了简易灶台,仅存的粮食每天分配定量,确保满足身体的基本需求。
此时的苏宛芷完全融入了苏家村这个大家庭,也逐渐被村里人接受。
至于以前她被苏婆子破坏的名声,也因为在洪水中的表现得以抵消。
至于关于洪水到来和逃亡路口的抉择,苏宛芷特意交代苏有德一家子不要说出去。
因为她无法解释消息的来源,无法告诉别人自己为什么知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她是懂的,在没有完全强大起来,强大到拥有别人不可撼动的地位,她不想太过高调。
当然了,不高调并不意味着她任由别人欺负,她可不是圣母。
苏家,苏老夫人孟氏要接大小姐回来的消息传遍每一处,柔亭院中的茶具陶器全都换了一遍。
“这个老太婆,和我较劲儿上瘾了。”赵羽柔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赵妈妈,既然我给这老虔婆脸面她不要,索性就不要留了。”
说完赵羽柔在赵妈妈耳边耳语几句,赵妈妈边闪身出了苏府。
不多时,除却孟氏派出去寻找苏宛芷的下人,又有一拨人悄无声息的出了苏安城,一路向北快速奔去。
至此,苏宛芷还没回到苏家,关于她去留问题的争斗已经拉开序幕。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孟氏怎么都没想到赵羽柔敢明目张胆和她这个老夫人作对。
因为这个疏忽,差点给苏宛芷酿成大祸。
夜晚,风轻轻的吹着,不似前几日的狂风暴雨,却恰如其分的吹散夏日空气中的燥热。
白日和孟氏意见相左,苏永光不便忤逆母亲,心里憋了好大一股气。
待到晚上在赵羽柔的柔亭院歇下,软玉温香在怀,当美人儿朱唇轻启,提及苏宛芷归家之事的时候,苏永光的火气顿时来了。
“别跟我提那个女儿。”
没有苏宛芷在的几年苏永光手上的生意一路顺畅,产业更是翻了数倍,顺风顺水的人生让他的自尊心骄傲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一想到苏宛芷回来会影响到他的运道,他就浑身不舒服。
赵羽柔正是抓住了这个心理,轻声细语一副为苏永光着想的模样:“老爷,妾身不是故意和母亲作对,实在是......”
“您平日里的艰辛和努力妾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就是不忍心看您这么多年辛苦的成果被大小姐打破,这才不建议她回来的。”
“大小姐每个月的月钱和吃穿等物,妾身一点不少的按时送了过去,所以我就想着,等到她及笄十五岁,找个好人家出嫁,既不耽误您的运道,对大小姐也好......”
苏永光静静的听着灯下美人儿全心为他打算,整颗心都化了。
“柔儿,谢谢你,这么多年跟着我受委屈了。”
赵羽柔轻轻抚了抚苏永光的胸膛:“妾身不委屈,能陪在老爷的身边是妾身的福气,我什么都不求,只求老爷多疼惜我一点,我就知足了。”
赵羽柔喃喃细语,声音越来越低,却听得苏永光越发愧疚。
愧疚至今都没能给这个温柔解语花一个身份,这么多年,不管后宅女人有几个,都没有任何人能够顶的上赵羽柔的位置。
然而,赵羽柔稀罕的并不是苏永光的宠爱,而是那个空了十余年的苏家夫人的位置。
赵羽柔在苏永光的怀里默默流泪,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他薄薄的长衫:“只怕母亲不理解妾身的好意,怪罪于我。”
“我理解就好,母亲那儿我会去说的。”苏永光轻轻**赵羽柔柔软乌黑的长发。
丝毫没有注意到怀中女人嘴角勾起的弧度。
多年来,赵羽柔就是靠着这副温柔小意的模样维持自己长盛不衰的宠爱。
苏家后宅角落的某个院落中,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窗前久久静立,他穿着青色长袍,腰间一条黑色绣金腰带,头发高高竖起,瘦削的脸庞上无喜无悲。
窗被轻轻的推开,一个身材矮小的下人悄悄凑了过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男子示意他离开。
不多时,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从后院翻了出去。
与此同时,黑夜笼罩了的苏家村渐渐安静下来,忙碌了一天的村民们住进了搭建的简易帐篷。
不多时,细细的呼吸声和震天的呼噜声响起,昭示着人们进入了梦乡。
苏宛芷居住的苏家别院为青砖瓦房构造,在大水中没有被冲刷倒塌,现在是村里仅存的两座房子之一。
她目前就住在自己的房子里,还是原来住习惯了的西厢房,剩下几个房间收拾妥当,搭建起来简易的木板床,紧着老弱病残收留。
夜里,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拼命的回想前世所经历的所看到的用以借鉴。
实在是现在的生活太艰难了,虽说这个时代落后,虽说刚刚经历过灾难,但是她接受过全面的教育,有更先进的认知,总不能就这样凄凄惨惨戚戚过一辈子吧。
想着想着,她的眼睛渐渐的闭了起来,缓缓进入梦乡。
她目前就住在自己的房子里,还是原来住习惯了的西厢房,剩下几个房间收拾妥当,搭建起来简易的木板床,紧着老弱病残收留。
夜里,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拼命的回想前世所经历的所看到的用以借鉴。
实在是现在的生活太艰难了,虽说这个时代落后,虽说刚刚经历过灾难,但是她接受过全面的教育,有更先进的认知,总不能就这样凄凄惨惨戚戚过一辈子吧。
想着想着,她的眼睛渐渐的闭了起来,缓缓进入梦乡。
实在是现在的生活太艰难了,虽说这个时代落后,虽说刚刚经历过灾难,但是她接受过全面的教育,有更先进的认知,总不能就这样凄凄惨惨戚戚过一辈子吧。
想着想着,她的眼睛渐渐的闭了起来,缓缓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