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大元就是陷入了兵权之争,耶律焕想要将兵权全部集中到欧阳沅手中,但是现如今只有武庚交出了兵权,其他几位宗王还没有交出兵权,而大宗王拓跋金宸更是没有交兵权的意思。
这让耶律焕十分恼怒,但是也没办法,毕竟拓跋金宸作为大宗王,实力底蕴都非同小可,想要动他绝非易事。
欧阳沅劝说道:“陛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现如今想要将兵权握在手中,必须要慢慢来,毕竟现在主动权还掌握在我朝手中,我朝没有必要这么早就和大玄开战。”
耶律焕点了点头,道:“其实朕也知道,罢了罢了,北玄府建立了京观,此时已经无法阻止了,就这样吧,告诉几位宗王,就不要轻举妄动了。”
欧阳沅心中松了口气,他现在还不想和北玄府一战,能够平息战火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
大元没有因为北玄府建立京观而动怒,而是沉寂了下去,不过远在北玄府的龙行也知道大元现在内部情况也不算太好,比大玄好不到哪里去,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敢写出那样一封信寄给大元皇帝耶律焕。
京观依旧在建立,这将是屹立在北玄府七大城池前的一座屏障!
三个月后,南宫亦忆寄了一封信给龙行,说即将要对端木轩进行动手,这一次奉天司和玄天司一同出动,锁定了端木轩手下所有的高手,还有各大世家家主和上将军,这一次朝廷是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龙行没有犹豫,立刻率领着一万银耀轻骑赶往神都城,这一次他要和端木轩来个了断,除了是为了大玄,更是为了徐木。
等到了神都城时,龙行发现街上多了不少高手,这些高手都是玄天司和奉天司的人,现在的玄天司和奉天司高手如云,很多九霄阁的高手都在玄天司和奉天司中任职,恐怕现在的玄天司光巅峰高手就有不下十位,绝顶高手更是有二三十位!
为了将端木轩以及手下的高手全部缉拿,玄天司和奉天司也是费了老大一番功夫,毕竟这一次对手面对的是一群巅峰高手,如果被逃出一名的话,那么将后患无穷。
龙行一路来到了日月楼,上了十八层时,南宫亦忆和公冶道天正在下棋,俩人已经厮杀到最后时刻。
“怎么,这个对手不满意?才三个月就准备动手解决他了。”
南宫亦忆没有看龙行,口中却是说道:“没意义,与其将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我还不如去做点别的,他若是在两三年前的话,必然是一个人物,说不定不比我和公冶道天要差,但是现在是大玄的天下,他翻不起来什么浪花来。
如果他愿意在朝廷中任职的话,那就将他安排在朝廷中任职,如果他拒绝的话,那就杀了他,他这种人必须要有人来收服,一旦他臣服了,他的能力不下于我,但是如果他不臣服,那么就始终是一个祸害,现如今他的信心已经被我完全摧毁了,接下来就看你了。”
“你出手我自然放心。”
龙行坐在棋盘的另一边,笑了笑说道。
公冶道天瞥了龙行一眼后说道:“记得少杀一些高手,王爷前辈已经在我这里打过招呼了,只要将那些高手制服,他就可以用毒将这些高手控制,到时候大玄和大元开战之时,这些高手能派上些用场。”
龙行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能不杀的我都不杀。”
“最好别杀。”南宫亦忆在一旁道。
龙行看他们下棋觉得没意思,然后站起身来说道:“走了,解决完这件事后我请你们喝酒。”
“要喝最贵的,百花酿三十年陈酿最好不过。”
“五十年的也行,我们不挑剔。”
龙行嘴角抽了抽,然后头也不回的黑着脸下了楼,开什么玩笑,五十年百花酿?当今天下想要找出五十年百花酿,简直难如登天,如果真的要有五十年陈酿的话,恐怕只有皇宫才有了。
龙行刚走出日月楼,便远远的看到君墨站在屋顶之上,手中抱着长剑,神色淡然,衣袍猎猎,一副绝世剑仙的样子。
龙行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眼中锋芒毕露,手中的太阿剑发出隐约的剑鸣声。
“走!”
仅仅是一个字,日月楼周围二十多名巅峰高手和五十多名绝顶高手开始一同前往端木府。
……
“陛下,龙武陛下已经开始率领玄天司和奉天司捉拿逆贼。”
一名太监小心翼翼地来到端木芊妍说道。
正在批改奏折的端木芊妍放下手中的笔,然后幽幽地一叹,说道:“去帮朕暗中送一封信给端木煌,告诉他端木家有大难,让他出手帮忙相救。”
“陛下,但是龙武陛下那里……”太监有些犹豫。
端木芊妍微微摇头道:“龙武陛下会明白朕的意思,毕竟这是朕的本家,真不想就这样看着端木家灭掉,不过该动手的还是要动手,一定要将逆贼全部捉拿。”
“是!”
……
端木府中,端木轩神色淡漠地看着面前已经慌乱的世家家族和各府上将军,他的双目中充满了冷漠。
这时,一名世家家族语气森然地质问端木轩道:“端木轩,你不是说有解决办法吗?你的办法呢?现在朝廷玄天司和奉天司一起动手,高手已经将端木家全部围住了,谁都跑不了,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就是你,是你害得我们所有人落入这样的境地!”
端木轩冷笑了一声,缓缓说道:“你们不是想要得到天下吗?你们不是想要造反吗?我帮你们凝聚在一起,是你们自己不争气,这怪谁?
南玄府和玉门府的计划都失败,这又怪谁?这难道都怪我吗?
难怪你们世家上一次联手会败在端木芊妍和龙行手中,就算是没有端木芊妍和龙行,你们世家也一样会败在南宫亦忆和公冶道天手中,你们一直在失败,现如今将所有的责任推在我的身上,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