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案,你敢!我司徒氏有大宗师来到大荒城,你敢动手,沈家必然要付出血的代价!”司徒明月眸中闪现怒光,说道。

沈案先是一惊,下一刻却笑了:“呵呵,大宗师?我承认,你们司徒氏在大元的确算得上第一财阀,但你们司徒氏没资格请动一位大宗师,否则你们司徒氏又何必来找我们沈家合作?”

“嘿嘿,爹说的没错,你们司徒氏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正好本少爷今天抓到一个极品,今晚司徒小姐不如一起来服侍本少爷,说不准本少爷还能娶你为妾。”沈轩搓着下巴,双眼中透露出一道‘银’光,在司徒明月凹凸有致的身躯上下扫动着。

“你们……!”司徒明月羞怒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袁泽一剑杀出,将一名沈家侍卫斩杀于剑下,然后急忙对司徒明月道:“小姐,快走,回去请洛阳前辈来!”

“好!”司徒明月没有优柔寡断,立刻转身朝着门外逃走。

见到这一幕的沈案冷笑一声,说道:“来人,给我把司徒明月抓回来!至于袁泽这个老东西,就交给我了!”

说完,沈案骤然拔剑,飞身而下,朝着袁泽一剑袭杀而去,速度极快,剑速更是快到肉眼看不清,令袁泽脸色惊变,想到逃走的司徒明月,然后咬了咬牙,立刻迎了上去!

司徒明月跑出大厅后,回头一看,只见不少沈家侍卫纷纷朝着她追来,其中还有沈轩,随后司徒明月便头也不回地提着裙子朝着门口跑去。

“啊!”

突然,司徒明月感觉到脚踝一阵剧痛,直接摔倒在地,剧烈疼痛令司徒明月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但她已经顾不得脚踝的疼痛,回头一看,只见沈轩狞笑着带着一群沈家侍卫追了上来,令司徒明月绝美的脸蛋变得更加苍白了。

“完了……”司徒明月心中响起了这句话的同时,心中更是一沉,她知道被沈轩抓住后的下场是什么,但她已经没办法再站起来了,对她来说一切都完了。

缓缓闭上双眸,晶莹地泪水从面颊上划过,司徒明月心中打定主意,如果真的要被沈轩侮辱时,她就撞墙自杀!

就在这时,司徒明月耳边响起了一片惨叫声,当她睁开双眸时,只见已经冲到她面前的那些沈家侍卫全部惨叫着倒飞了出去,而沈轩此刻正被一道青色背影死死抓住脖子。

“是他!”司徒明月双眸呆呆地看着眼前这道青色背影,青袍长剑,并不雄伟的背影,却给她极大的安全感。

龙行此刻死死抓住沈轩的脖子,双眼淡漠地看着恐惧的沈轩,问道:“上午被你抓走的小女孩去哪里了?”

“你是谁?你竟然敢这样对待本少爷,我一定要杀了你!”沈轩不断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龙行的手。

“看来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龙行眯了眯眼睛,右腿膝盖猛然顶在沈轩的小腹上,直接将沈轩顶飞。

没有看摔到地上的沈轩死活,龙行转身看着坐在地上目光痴痴地看着他的司徒明月,轻轻蹲下身子来,将司徒明月直接拦腰抱了起来,令司徒明月本来苍白的脸颊转瞬间红透了。

“你……”

“等解决此事再说吧。”龙行微微摇头,他一眼就看出了所有来,沈家这么多人追着要抓司徒明月,必然是沈家对司徒氏动手了,这种利益纠葛,他在神都没少见。

嗅着淡淡地雄性气息,和感受着温暖的怀抱,司徒明月此刻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脚踝的痛,只想要永远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到了。”龙行突然说道。

然后司徒明月便毫无准备地被放在椅子上,刚想说什么,龙行转身走到大厅外,将痛苦呻吟地沈轩拖进大厅之中。

此刻,大厅中,袁泽狼狈地应付着沈案凌厉的进攻,身上已经有不少剑伤了,而沈案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不得不说,宗师后期终究和半步大宗师差距很大。

这时,沈案也看到拖着沈轩进来的龙行,顿时面色阴沉,一剑荡飞袁泽,目光森冷地盯着龙行道:“哪来的小子?竟敢伤我儿!看来今天又得多杀一人!”

而看到龙行后的袁泽却是一副狂喜神色,惊喜道:“洛阳前辈!您终于来了!”

龙行瞥了一眼沈轩,再看看沈轩,然后淡然地对袁泽道:“我来了,却不是因为你们,今天要不是因为沈家抓了我妹妹,不然你们死了我都不知道,下次记得看清别人真面目再说,别再被畜生骗了。”

“明白了,袁泽谨听前辈教诲!”袁泽恭敬地拱手道。

见到袁泽这般模样,沈案冷笑道:“袁泽,你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唬住我不成?此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岁左右,实力顶多宗师中期,我可是半步大宗师,即便你们二人联手,能答应我,却也奈何不了我!

但我沈家这么多人,今天你们还是不要走了,特别是这个伤了我儿的小子,今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呵呵。”龙行呵呵一笑,然后道:“果然生畜生的人也是畜生,一个小畜生一个老畜生,老畜生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别说我实力是不是宗师中期,就算是又如何?我们俩人联手,还奈何不了你?你以为你是真的大宗师?”

沈案被龙行这么一说,顿时恼羞成怒,面露狰狞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半步大宗师的实力!”

但下一刻,沈案目光呆滞了下来,因为他见到龙行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而这枚令牌仿佛化作恐惧,冲入他的脑海中。

“大……大宗师……令……令牌,这……这怎么……可能。”沈案嗓子这时有些干涩,说起话来变得结结巴巴,眼中充斥着震惊之色,脑海也变的一片空白,那个令牌给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连他这个半步大宗师都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