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古代的爱情悲剧(1/1)

简单来说,只要是个足够好看的男子,所谓现在的渣男,在当时都是很吃香的,可以俘获无数女子的芳心。不过,这需要更多的条件,至少要有足够的胆量,也必须有足够的能力,其家庭条件比现在这个时代还要苛刻一点,所谓富贵情种,便是这个意思。

但是相对的,这男子在那种封建社会中享受着很高的权利,其所坐下的禽兽之事如果被公之于世,女子通常都会受到十分严厉的处罚,进入到一种无比煎熬的状态。而男子则要好过许多,只要在当时的情况中活了下来,之后换个地方依旧是新的身份,但女子就没有这样的可能了,极有可能是蒙羞自杀,亦或者是更加悲惨的下场。

而这里的故事中,便更加的复杂,这男子对女子的思恋越来越浓厚,基本上就是白天去提亲,失败之后晚上便去幽会,和自己最喜欢的女子谈情说爱。只是,这种带有矛盾的状况不可能持续太久,迟早男子会失去这个条件,而这美丽的女子也终究会被父母嫁出去,是有时限的。

于是,这男子便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把这种爱情进行下去,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成为了最为要紧的事情,但是女子并不这样想。这文中虽然没有写的多么明显,但是可以看出来的是,这女子反而更打算把这场遭遇变成一个短时间的爱情,将来如果要结束,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最为通俗的话来说,女子就是当作一场短暂的爱情,男子就打算持续下去,而办法不能是光明正大的,只能是最为铤而走险的,那就是私奔,男子已经把这个办法看做成了唯一的手段,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这心爱的女子,才能让这种爱恋保持下去。可是女子不愿意啊,她打算是等到父母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就跟着那个“有缘人”过上正常的生活,也不打算走什么冒险的路线,平平常常的活下去便是了。

这倒是大部分女子在当时的环境下普遍的心理,能够真正敢于私奔的,通常都是文学作品里的人物,现实世界中极为少见,即便是从整个古代中找,也没有多少。但是文学作品为了表达美好的愿望,总是会把这类的事情写入文中,关于爱情的作品难免会有这类的要素,逐渐的到现在,反而有些不了解的人以为古代经常出现这样的事情,但这是很可笑的。

扯回正题,这里的文中把接下来的记载写的很简单,就是男子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将女子从闺房中带了出来,虽然没有明写,但我估计就是迷药之类的卑鄙手段,只有这样,才能说是特殊手段。

但实际上这样看来,也是很恶心的事情,女子不愿意跟你走,顶多就是幽会一段时间,然后一拍两散得了,但男子为了自己的私欲,非要把人家带走,肯定是提前说过几次,就是不成,然后才这样做的。

这手段怎么看都是很恶心的,但是在这里的描写,却成了一种光荣的事情,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这种描绘更像是一种掩耳盗铃,十分虚伪。

但这男子的智商实在不高,我看到后面的情节,就觉得有些好笑,这男子带着女子离开了这个地方,但并没有离开多远,甚至还与之前的朋友保持着联系,十分密切的联系,这完全是愚蠢的行为,很快就会被抓住的,这连分析都不用分析。

于是后来被抓住之后,男子被痛打一顿,好在家族里面算是有势力,没被打死,给送了回去,如果是个普通人家,恐怕早就给弄死了,这在古代甚至是不犯法的。

而女子被逮回去之后,就没有这么好的下场了,立刻被处罚得不成样子,差点就直接打死了,其父母对其已经是无比厌恶的对待,看成了猪狗不如的存在。然而这实在很冤枉的事情,女子并没有做出什么决定,除了最开始的“引狼入室”,其余的过错并不是多么不能原谅的,但在当时的环境下,只是失去了坚贞,便已经没有了尊严。

接下来的发展更加有意思,这男子算是不离不弃,这倒是值得称赞的,再次去提亲,而对方父母的态度已经完全转变,恨不得立刻嫁过去,这种事情可以这样解决,绝对是最好的结果,这女子肯定不能作为筹码嫁给更高层次的家族了,现在能够嫁出去已经是再好不过了。

但是最为有趣的,女子并不愿意,她宁愿在闺房里度过终生,也不打算出嫁了,这里只用了一个“不喜”来概括,说是已经不爱了,但我估计,恐怕是从带出去之后,就已经没有任何爱情可言了。而且,可以分析出来的是,这女子被迫私奔之后的日子肯定是不舒服的,这男子带着她没走多远,但肯定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生活,恐怕住在比较偏僻贫穷的环境里,对于从小便娇生惯养的女孩子来说,绝对是无法适应的,而这就带来了许多痛苦的回忆,已经成为了最主观的思想。

但是,这父母已经不这样想了,只打算嫁过去算完,这种事情很正常,或者说这种心理也算是正常的很,我忽然想到,这种情节在古代欧洲也是存在的。甚至最可怕的是,在一些欧洲国家里面,出现了一种很可怕的现象,如果无法用正当手段迎亲,不管是身份不够,还是没有获得女子的芳心,那么就直接去强奸,之后抖露出来,便可以很轻松的娶过来,这甚至在某些国家的法律上都是允许的。

而这种可怕的观念在欧洲古代是存在的,甚至持续了很长的时代,对于女性一直都是很不公平的对待,直到后来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件,那就是关于强奸罪的第一次“判决”,女子被强奸之后,拒绝那种婚礼,顶着巨大的压力要求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