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法?”我立刻问道,看着眼前正在苦思冥想的秀才,就有些好奇。
但是秀才想了一会儿,却只是摆摆手,说道:“这空里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这东西我记得我师父跟我说过一次,这鬼头一般都是专门害人的,跟什么小鬼小妖都是一个目的。但这东西都是放在比较阴冷的地方,不敢用什么东西裹着,但只要用东西裹上了,就有他的说法。”
“不是,你这意思是说,这东西还有人专门养着?”见秀才说的简短起来,我的好奇心就开始回来了。
秀才点点头,说:“当然了,这东西之所以让人研究,就是有些人是专门制作这种邪乎的东西,就是用死人的脑袋,用好几年的时间,培育成鬼头,做好了就可以害人。”
“那颜色什么的岂不是直接就随便涂?按你刚才说的,涂得越多不就越厉害。”我继续问道,跟秀才这家伙交流就是不能让他自己说,必须快点问,才能套出话来。
而听到我这话,秀才立刻摇摇头,说道:“这可没那么简单,要是培育的人不够厉害,往上面抹的颜色多了,可能会直接激怒这死人的灵魂,自己的命就搭进去了。所以,弄这种东西的人都是很厉害的,至少是有自己的自知之明,否则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我去,还有这么多讲究?”我继续问着,跟秀才这家伙交流,用这种办法就可以减少许多时间,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
而秀才就继续说道:“当然了,这东西说起来可玄乎了,你看上面的颜料,不是那种普通常见的颜料,都是厉害的人物自己配出来的,专门用在这东西上面,只要做好了,几百年几千年都不带掉色的,比那墓墙上的要厉害的多。”
听到这话,我一愣,扭头看去,只见这人头脑袋就是黑乎乎的,但这样一说,上面的颜料似乎就有些不太一样,和墓墙上的颜料有着很明显的不同,或许这秀才还没有胡侃,这地方估计是真的。
“恩……看起来还真是有些意思,”我说着,就看向秀才,继续问道:“那么这东西的历史还是挺悠久的,至少在这个墓的时代就有了,到这时候估计都已经好几百年了。”
秀才点点头,就说:“这鬼头什么的古老得很,没人能说清楚是从哪个时代传出来的,到现在也没个真正的准确年代,但大家都知道一点,这东西不是什么常人能玩得了的东西,也就只有一些很邪的人,才有可能会接触到。话说回来,这东西到现在还是有人在做的,就在这南方的一些偏僻地方,有些很厉害的人偷偷摸摸的制作着,还有人会买。”
“我去,这么牛逼?”听到这话,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件事情就太玄乎了,如果说到了这个时代,还有人会把人的脑袋拿下来做成这种邪术,甚至还会进行交易,这就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秀才只是点点头,就说:“这些事情你不知道的还多呢,这种能要人命的东西一直都是抢手货。先不扯这个,我这该跟你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不过你小子倒是挺会聊天,把我知道的都给你套出去了。”
“去你的,这不都是你自己非要跟我说,”我摆摆手,就说道:“那咱俩就别在这里磨蹭了,赶紧走吧,这些东西既然这么邪门就别管它了,对了,你不是说这什么红布跟鬼头还有什么说法,你想起来没有?”
秀才却只是摇摇头,说道:“没呢,这种事情当时也没想着要记住,这时候忽然有点印象,想要再回忆起来就是最难受的了,根本想不起来。算了,咱俩别在这里干扯淡了,走吧,我还想看看那些铜棍呢。”
我点点头,就站起身来,看了看眼前这九个“灯笼”,只有一个是已经解开了的,而另外八个则是还没有动过,不过看这个样子,应该都是一样的,搞不好还有更厉害的东西,所以这时候,我也根本不想再去触这个霉头。
不过,秀才刚才跟我说了这些话,一时间还让我觉得有些玄乎,这时候站起来,就搓了搓自己的手,心想可别真的粘上什么东西,我这小体格,要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搞不好死得更快。但搓了几下,就只是搓下一层灰来,也感觉不出什么来。
这时候,秀才就问道:“那个墓室在哪边?”
“在西边,别着急,我这带着你过去。”我说着,就迈步往外走去。
而秀才看了看这墓室里的人,就说道:“那……这没在这里的都已经过去了?圆圆、狗眼,还有老兵他们。”
我点点头,就说道:“刚才就一起过去了,当时你还在呼呼的睡着,本来打算叫你的,但你睡得太香,就没带上你。”
“我去,你这想的,你还不了解我?这种事情啊,就应该先把我叫起来,我知道的东西还不少,或许能帮上不少忙。”秀才说着,就已经跟着我走出了这个墓室,我们两个走在外面长长的墓道里,就向西边走去
而我听着秀才的话语,我觉得有些好笑,便笑着说道:“你看你这自信,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刚才咱俩在那里的时候,让你给我打个火折子,都差点做不到,还叫你起来,岂不是更添乱。”
“这……这不是刚睡醒嘛,人嘛,一觉醒过来总是迷迷糊糊的,平时我那个胆量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咱俩呀就别计较这些事情,合作的日子还长着呢。”秀才有些窘迫,就一句一句的跟我这扯皮,想要把这事給折过去。
但我却感觉很有意思,跟这家伙聊起这种事情来,感觉就像是一种享受,于是我就笑得更加开心,扭过头来,看了一眼秀才,嘴上说道:“可别,我还真不想跟你合作,这趟出去了,我就真的不干了,再也不他妈盗墓了,那样估计就遇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