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样的情况已经不能让我忽视掉了,恐怕……这老兵对于他们来说还有其他特殊的事情,或者就是我们所不知道的内情,再或者就是他们之间有……交易!
但仔细想一下,这几个可能里面最接近我们这个情况的只有前两个,交易什么的虽然在道理上是有可能的,但感觉是不太可能的。而另外两种可能便更是无法预测的,如果真的有什么特殊的缘故,我们也根本无法凭借着想象来推理出来,毕竟这些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虽然是出现了这么多的可能性,让我觉得越来越奇怪,但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办法去质疑什么,毕竟现在我们两个就是跟着老兵走的跟班,老老实实的,从这里尽量的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是最好的过程了。
几步的工夫,我们就已经走到了前面的墓室,一步跨进去,我就直接进入了这个刚才一直躲在外面,却没有胆量伸头看一眼的地方。
只见这个墓室里面的空间很大,比刚才我们所处的那个空间要大上好几倍。而且,这里面还有许多的布置都是比较让人感兴趣的,最引人注意的便是眼前朝北的墓门,十分宽广的墓门似乎就是离开这里的出口。但已经是被一堵巨大的石门给堵住了,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可以打开的地方,十分结实的石门在墓室里面是很致命的存在,除了炸药,其余的都没有什么把握。
坐在边上的一个男子见我一直看着石门,便说道:“不用看的,这石门封的太死,根本打不开,如果还有炸药的话,我们就直接用上了,唉……”
“对……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就立刻问道:“之前在上面的爆炸是你们做的吗?当时我们感到了很强烈的震动。”
那男子却点点头,话说回来,这家伙是我还没有见过的面孔,刚才在那个墓室里面,这家伙似乎一直躲在外面,就根本没有看到,算是最陌生的一个人了。
而这时候,他就开口解释道:“当时我们几个遇到了比较麻烦的事情,只能把所有的炸药全用上,但现在就麻烦了,什么都没有,这种石门本来是一颗雷就能解决的事情,但现在就无计可施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一边仔细看了看这男子的样子,却发觉这家伙的样貌十分英俊,看上去身材也很不赖,比周围这些伙计要好看得多。这一点拿在墓里面来说,是很无所谓的一件事情,毕竟盗墓又不看脸,全看手上的本事,但是对于刚认识的人来说,第一眼还是很引人注目的,至少很容易让人记住。
“这家伙叫南子,是我手下伙计里面最好看的,”一旁的刑立开口介绍道:“身手也是很厉害,当时跟着南派的一个老头学了几年,在墓里面很厉害,对了,你让老哥见识一下你的钩子。”
刑立说着,就指了指南子的衣袖,似乎里面就藏着一个钩子一样。
话说回来,南派钩子还真的是值得一提的东西,在南派的一些门派里面,盗墓是个很精细的事情,工具大部分都是以小工具为主,在墓里面可以做一些很仔细的事情,而不会让盗墓贼冒很大的风险。而这也会使盗墓的水平要求很高,至少要练很长时间,才能够操控好这些工具,在墓里才能算是这个门派里的人。
比如说这钩子,就是南方一些门派里面常用的东西,我记得之前老兵曾用过一次,但只是简单的操控,但真正的高手用起来,这钩子就像是人手一样,想拿到什么东西就能够拿到什么东西,十分精准。只要那东西的距离在钩子的范围里面,一伸钩子就可以拿过来,以前听说,有人用小钩子捡花生粒,十分钟捡了一百多个,半路上没有掉一个的。
而现在,听刑立的意思,眼前这个看起来挺好看的小伙子身上便有这种绝活,如果真的是到了那种出神入化的水平,那还真的是很大的帮手。而相反,如果我们之间突然争斗起来,这家伙又会变成很可怕的对手,一手钩子恐怕会让我们直接完蛋。
而这小伙听到刑立的话,就只是摆摆手,说道:“别别别,我这点能力不值得看,还是待会有机会再用吧。”
说着,这家伙用左手摆了一下,我却立刻听到一点点金属碰撞的声音,正是从这家伙的左手袖子里面传了出来。听到这里,我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估计这家伙的钩子就藏在其袖子里面。
仔细看一下,这家伙的衣服也有些特别,两边的的袖子都是很宽松的样子,里面藏上什么东西是正好的事情。
说完这话,南子就直接低下头去,不再说话,刑立和老兵开始攀谈起来,这两个家伙肯定是有很多的话要说,也就一时不用管他们。
于是,我就回过头来,继续观察这个墓室,只发觉这个墓室两边的墓墙上有许多的壁画,这是很吸引我的地方,如果不是眼前的墓墙,估计我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这些东西。
但是我拿着手上的火折子,四处转了一下,却发觉这些壁画不过也是些简单的符号,和之前见到的差不多,没什么可以读取出来的信息,就只能作罢。话说回来,这里的壁画手法似乎又有一些不同,和上面的壁画风格完全是两种状况,和之前见到的也有些区别,似乎都不是同一批画匠制作的。
但这一点也是有些奇怪的,常理来说,一个古墓里的壁画应该就是由一批画匠完成,这样才能使整体的感觉都比较接近,如果分成好几批人来做,虽然是效率会快一些,但就会变得有些乱,这是古人比较忌讳的一点。
可是这时候,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变成这个情况,但没有什么思路,也就不去多想,只能继续观察四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