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辽宁的时候,刚好是中午的时候,我一下车,就感觉火辣辣的太阳照在脸上,我心说这到了东北,怎么还这么热,不应该是很冷嘛。
李欣雅看我呆住了的表情,就问道:“怎么了,傻掉了?”
我笑了笑,说:“没想到这东北还这么热啊,不应该那……”
“你傻逼吧,就算是东北也不是四季都是冬天,这里夏天的时候能到三十多度,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刑立一边说着,一边从车后面拿出两个箱子来,手上一提,就说:“走吧,前边没几步就到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在前面有个院子,是一个很不错的住处,只是里面的房子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了,有些陈旧。
我一愣,就说:“就这里了?”
“你以为呢?你们的朋友都在里面,你们应该很长时间不见了吧,赶紧跟上。”刑立说着,扛着东西从我身边走过去,我赶紧跟了上去。
一步走进小院子里,我突然嗅到一股花香,看了看四周,在这个院子里的四周,种着许多红色的花,围成了一个圈,站在中间就像是站在花海中一样,十分漂亮。
猴子狠狠地吸了一口,就说:“这是谁种的,挺有情趣的。”
刑立干笑了一声,就说:“这是我大爷种的,好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费了很大的心思才种出这些花来,不错吧。”
“厉害厉害!”我一边附和着,一边欣赏着这些花。
李欣雅看了我一眼,表情不太对劲,说道:“小哥哥,你知道这些花的肥料是什么吗?”
“是什么?”我一听这话,就立刻问道,但刑立回头看了李欣雅一眼,眼神中满满的责备,李欣雅立刻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我心里有些疑问,但这时候刑立打开了屋子的门,说了句:“进来吧。”
走进屋子里,刑立脸上的表情从无表情到堆满笑容,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他嘴上说着:“大爷,我回来了,那两个人都带来了,你看,这个就是宝爷,另一个伙计叫猴子,都给你带回来了。”
说完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我有些奇怪,怎么不往里走。
但面前却是几张薄纱屏风,看不到屋子里面有什么,但是模糊之间,就看见屏风之后有人坐在里面。
不过,我心里很奇怪,讲道理是不应该在门口前面布置上屏风这种东西,岂不是堵住了气运。
我怀着这些疑惑,刚要开口问刑立怎么不走了,只听里面说道:“是你们两个啊,总算是回来了,辛苦了,赶紧进来吧。”
刑立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赶紧走了进去,李雅欣站在我们后面,悄悄地对我们说:“小心点,你们别乱说话,这大爷很厉害的。”
“丫头,你又在说什么坏话呢,我这里都能听见呢。”大爷的声音立刻传过来,声音中没有责备,更多的是玩笑,但我看见,李欣雅的脸上充满了紧张,之前的顽皮和贪玩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李欣雅脸上还是布满了笑容,十分俏皮的说道:“大爷,我教育这两个家伙两句,否则一点规矩都不懂,容易说错话,再惹得您生气。”
“年轻人嘛,说错话很正常,当时你们两个刚来也是这样的,不过,只要聪明点,很快就能学会。”
话说到这里,我和猴子已经走到了大厅中间,那所谓的大爷就坐在前面,老态龙钟,花白的胡子都是一大把,坐在太师椅上精神抖擞,很有范。
我看了看四周,这个房间居然和上次见到李欣雅的茶楼房间差不多,同样的古风典雅,根本看不到任何现代的器械,就算是照明都是点火的灯笼,十分古雅。
不过,这样的房间在这个时代中,却格格不入,给我的感觉就像自己穿越了一样。
前面的老头,一直坐在那里手上端着一杯茶,用茶盖轻轻地扇着,面容上满是慈祥,看着我们二人,就说:“原来是这么精神的两个小伙子啊,好好好!要不然能从那地方里出来,果然是人中精英啊。”
猴子一听这话,就立刻弯下腰鞠了一躬,说:“大爷您过奖了,不知你名讳是?”
老头忽地笑了起来,捋了捋胡子,说道:“我这人啊,不过是个混子,混了大半辈子了,却有些小辈看重我这老头子,就都叫我大爷,但是啊,咱本来在道上混的时候,咱的名号可是张三爷,这是不能改的哟,你说说,这要是改了,那些老家伙该怎么说咱……”
话还没说完,老头继续唠叨着,但我脑海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我根本想象不到,面前这个平白无常的老头居然就是传说中的张三爷。
说起张三爷,这个名号实在是太大了。
几年前,在整个山东,一说到盗墓这道上,只要是混过的,都知道张三爷这号人物,这人在山东盗墓行里极其厉害,还不敢说只手遮天,但是在山东只要发现大型的陵墓,都要先汇报给张三爷,否则不经过张三爷的同意,就没有敢下墓的。
而且,张三爷这号人物是盗墓家族的代表人物,再怎么横,也没有人敢去招惹他。原因就是他背后的家族,张家出名就出在“横”这个字上,说一不二,凡是要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去抗拒。
这么厉害的家族在山东的盗墓行业里很是横行霸道,不说普通的盗墓贼,凡是没有家族保护的,都是言听计从,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这几年张家的变化。张家在山东横行了很长的时间,足足有十几年,却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道上再也听不到任何关于张家的传闻了。
当时据说是张家在山东捞够了油水,跑到别的地方去发展去了。但是所有人都很清楚,不会有愿意离开自己国土的国王。这张家肯定是发生了极大的变故,或者有了更大的目的,才会隐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