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见我惊愕,孙晓敏眼珠转动着,问道:“不过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兰桂坊的高级VIP卡这么感兴趣!
要知道兰桂坊一到三楼只接待普通的客人,黄金卡VIP卡可以在四到五楼消费!而拥有这张黑色高级VIP卡的客人,就算在社会上也拥有一定的地位!”
兰桂坊是我们市最大的夜总会,我以前只是听说过,却从未去消费过。孙晓敏的话让我只觉得不可思议,原来那张黑色卡片如此尊贵。
不过我反而不解了,那妻子怎会拥有兰桂坊的黑色卡片呢?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兰桂坊一到三楼都消费不起,更别说是办理高级VIP卡了!
想到这里,我重重的吐出了一口粗气。既然不在消费能力之内,很有可能这张黑色卡片,妻子只是在大街上捡到的。
但我还是好奇,孙晓敏说的另外一种可能性,指的是什么呢?
“哦,我只是在朋友家见过……对了,另外一种可能是什么?”我强行笑了笑,随口敷衍道。
“呵呵,贺老师,你觉得我有那么容易敷衍吗?”孙晓敏一声冷笑,嘟了嘟嘴,似笑非笑的继续对我说:“那我还是猜猜吧,既然贺老师这么紧张这件事,足矣说明拥有这张黑色卡片的人和你关系亲密!我见过师母几次,她的小模样俊俏,我一个女生都要爱上她了。
贺老师,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是不是我全部猜对了呢?”
我的确用仇视的目光盯着孙晓敏,在她的面前,我近乎于透明。这个还没有成年的女生,等她长大了,那该有多么的恐怖呢?
“不过贺老师不用担心,师母没有资格拥有兰桂坊的高级VIP!”
“谢谢你提醒,这点我想到了!”
说着话,我就想要打开小洗手间厕所的门。该问的我都问了,没必要再和孙晓敏待在这狭小的空间。
而且我也有了判断,这张黑色卡片,就是妻子捡来的!
“贺老师,你干嘛这么着急?难道你不想知道另外一种可能性?”孙晓敏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回头看向了她,她灿烂的一笑,又对我说道:“贺老师,你就不好奇我怎么会拥有黑色的卡片吗?
你不用去猜了,我可以告诉你,是兰桂坊的客人送给的我!”
“他为什么送给你?”
“很简单,我是兰桂坊的高级公关,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小姐。贺老师,我平时就穿着咱们学校的校服,去服侍那些客人哦!”
我目瞪口呆的盯着孙晓敏,对这个学生,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新认识了。像她这种品学兼优的学生,怎么能作践自己呢?大好的前程就要随便毁掉吗?
“孙晓敏,你不能……啊,你的意思是?”
我正准备对孙晓敏说教,可是突然间我明白了她说的另外一种可能性。见我想通了,孙晓敏对着我点了点头。
拥有兰桂坊高级VIP客人身份尊贵,就像孙晓敏所说,他们在社会上也有一定的地位。既然有客人可以送给孙晓敏黑色卡片,那么妻子所拥有的那张黑色卡片,很有可能是同样的来历!
难道妻子有可能是兰桂坊的高级公关?她平时穿着各种制服,穿梭在各种有钱人身边?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心中一阵剧痛。很有可能妻子在兰桂坊工作几年了,到了结婚年龄,就嫁给了我这个“老实人”!
不过我又一想,这个可能性也不大,如果妻子真是兰桂坊的高级小姐,我们在一起生活两年,她一定会露出蛛丝马迹。而且混夜场的女人,需要晚上上班,但是妻子却每天晚上,都躺在我的身边。
“贺老师,我有必要和你说一下!兰桂坊的高级公关比较特殊,没必要每天去上班。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在兰桂坊待几天就够了!”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孙晓敏幽幽的对我说道:“毕竟我们是高级公关,如果一直待在兰桂坊,那些客人反而没有新鲜劲儿了!
你们男人嘛,都喜欢没有尝试过的女人,对吗?”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妻子平时偶尔出差,难道这只是她的借口?每次出差回来之后,妻子都会变得特别主动,是不是因为她良心上的亏欠呢?用这种方式补偿我?
一想到妻子可能是高级小姐,需要用尽各种办法讨好有钱人,我就心如刀绞般的疼痛。
“孙晓敏,其实你前途无量的……别被那些物质所迷惑,哎,你自己好好想一下吧!”
身为一个老师,我总是习惯性的说教。孙晓敏是个好苗子,我不希望她毁掉自己。
但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已经没有资格对孙晓敏说教了。准备离开厕所,可是她不仅抓住我要开门的手,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压在了我的嘴上。
这是我第一次和孙晓敏亲密接触,内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过我立即把她的手打开了。正要开口说话,我突然听到一旁传来了敲门声。
原来是一个不知名的女生,在上课期间来厕所方便!
我感激的看了孙晓敏一眼,如果不是她制止住了我,恐怕我要和这个不知名的女生撞在一起。那样一来的话,估计我的饭碗就丢了,甚至于成为整个教育界的典型!
在一阵沉默之后,窸窸窣窣的撒尿声就传到了我的耳中。那个不知名的女生,就在隔壁的小卫生间内撒尿。
因此,我总觉得心里怪怪的,特别好奇这个女生是谁。如果不是孙晓敏在场,或许我会趴在地上,去看一下这个女生排尿。
每个人心理都有阴暗面,我当然也不能例外。
“谢谢你对我说了这么多……等你高考完,我会尽全力为你画人体素描。”
等那撒尿的女生离开片刻之后,我打开了小洗手间的门。
“贺老师,你等一下嘛,我也要撒个尿,咱们一起走!”
我没有理会孙晓敏,甚至没有回教室。很快就要高考了,自律的学生自主放弃不重要的科目,这节美术课他们当成了自习。
直接回到了办公室,蒋雯是音乐老师,她比我还要清闲。办公室内只有蒋雯,她脸色通红,双手捂着肚子,好像是病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没有……贺老师,你能……能先出去……出去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