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都走出来来,两个人就不敢再继续推诿了。
其中一个看了对方一眼,鼓起勇气说:“老板,昨天下午有个姑娘提着一个箱子过来,说是要还您钱。我们还没了解清楚情况,那姑娘就跑了。”
“对,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姑娘是什么来历,箱子是不是安全,所以那箱子现在还在保安室里,我们没敢动。”
任进的眉头蹙得更深了,疑惑地看着两名保安,“姑娘,长什么样子?”
“挺漂亮的。”
“……”任进黑脸,“箱子在保安室,是吧?”
保安恭敬地回到:“是。”
任进吩咐:“带我去看看。”
任进跟着两名保安来到保安室,结果就看到一个大大的手提保险箱,但是这么不知来历的东西,任进一时间也不敢随便打开看。
正在他踟蹰的时候,保安说:“对了老板,那姑娘留了一封信,我们没敢拆开。”
“给我看看。”
保安赶紧把信封递过来,任进刷刷两下拆开,看到里面有一张纸条,内容是——
任进:我是杨秋霞,经过我左思右想,我决定把你打给我的钱还你,免得你们以为我占了你们多大的便宜似的。但是说清楚了,我只是不要这四百万,当初刘诗韵推我摔倒害我毁了身上穿的礼服,那条礼服必须要还的,因为那是夏若晴送我的。对了,保险箱里只有三百九十九万七千元,有三千块钱我拿了买保险箱了,保险箱的密码是6个1。
看完信里的内容,任进一时觉得啼笑皆非。
随后,他又收起脸上的笑容,瞥了一眼那个保险箱,对保安说:“你们两个,拿一个人帮我把箱子放到办公室去。”
保安怯怯地说:“老板,不用确认安全吗?”
任进凉凉地抬眼看向保安。
保安:“我们马上照做。”
当保安把箱子提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忍不住低声感慨了一句,“这么重,那姑娘是怎么一个人提过来的?”
保安离开后,任进立刻在保险箱上输入密码,将箱子打开。
然后一排排地人民币出现在眼前。
当然,有一叠钱少了那么一点,一定是被杨秋霞拿走的三千块。
任进忽然觉得好笑地扬起了嘴角,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她竟然把钱还回来了,而且还取那么多现金,夏若晴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朋友?”
随后,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穿着盛装礼服的夏若晴和杨秋霞一起醉倒在路边摊上的画面,顿时也不觉得稀奇了。
只是觉得南宫奕的口味还真奇特。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任进赶紧收起了脑海里的联想,把保险箱关上,面无表情地对门外说,“请进。”
门口进来的是任进的女秘书,女秘书汇报:“任总,崔氏集团的千金过来找您,见吗?”
任进拧了一下眉,眼里浮现着淡淡的不悦,回到办公椅上坐着,犹豫了一下,说道:“见吧。”
“是。”
女秘书离开之后,过了一会儿,崔氏集团的千金进来了。
她一进来,就直接坐到了任进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说:“进进,为什么我进来还需要你的秘书通报啊?”
她身上的香水味窜进任进的鼻子里,刺得他厌烦地微微蹙眉。
他将搂在脖子上的手拿开,不冷不热地说:“每个来我这里的人都需要通报,你来找我有事吗?我现在很忙。”
崔氏千金撇着嘴,不高兴地从他的腿上站起来,靠在旁边的桌子上。
“咱俩的婚约你爸和我爸早就商量好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和我订婚啊?”
任进的眼里闪过一道不耐烦的情绪,随后淡淡地说:“再说吧。”
“怎么就是再说?我都等不及了。”
“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那我就先走了,我要去参加一个会议。”任进拿起一叠文件,站起来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崔氏千金在旁边看着任进离开,噘起嘴巴气愤地跺了跺脚。
任进快步走出翔德传媒集团的大门,坐上门口的黑色轿车,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刚才来找他的是崔氏的千金,他很厌烦的一个女人。
然而,这个女人却是父亲给他物色好的结婚对象。他并没有反对,毕竟身边几乎所有人都会走上联姻这一条路。
只是每次这个女人一靠近他,他就觉得烦,尤其是对方每次催着订婚的时候。
“老板,头疼吗?”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任进,关心地问道。
任进松开手,淡淡地说:“没事。”
随后他想到办公室里那个保险箱,莫名其妙地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
这张纸条是夏若晴留下的,之前夏若晴让他给杨秋霞打钱,留下了杨秋霞的银行卡号和电话号码。
任进忽然想到,那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站在自己面前,让他背她的姑娘,眉头不自觉地就舒展开了。
良久,他用大拇指摸了摸上面的电话号码,若有所思地问:“全叔,你说如果我想搭上南宫奕这个人,通过他妻子的朋友,可以吗?”
全叔温和地笑着说:“那要看您是通过什么方式了。”
任进自嘲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
……
杨秋霞正在和夏若晴研究怎么装潢餐厅的时候,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
短信上说:【我是任进,钱已收到。之前的事是我的艺人不对,如果您不要钱,可否给我机会请您吃一顿饭,让我当面表达对您的歉意?】
“谁啊?”
夏若晴凑过来,看向杨秋霞的手机,随后起哄道:“哟哟,秋霞,一开始我觉得你把四百万还回去是因为你傻,现在看来你这招才叫高明啊,放长线钓大鱼呢。”
杨秋霞嫌弃地推开她,“去去去,什么钓大鱼,人家不过就是收到钱之后象征性地问一句,你以为他真想请我吃饭呢?……况且,谁稀罕吃他的饭?”
想到那天晚上自己摔得惨兮兮地坐在地上,而那个任进却一走了之,杨秋霞就很生气。
夏若晴坏笑着看杨秋霞,“秋霞,你是不是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喝醉了之后,是谁送你回去的?”
“难道不是你家南宫奕吗?”杨秋霞想当然地说。
夏若晴说:“我是说回南宫奕车上的时候,南宫奕要抱我,哪腾得开手带你回车上啊?”
杨秋霞有不好的预感,警惕地问:“谁?”
“任进。”
杨秋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