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府的不少下人都说她是得了什么怪病,是被李一针救了,才摆脱了“白发废材”的名号。

所以前不久她登上了最近的金鳞榜,无疑是狠狠扇了不少人的脸,尤其是曾经挖苦她、奚落她的那些人。

她知道霓裳公主是想摸底的,干脆就半真半假的说说,或许能引出那个对她下巫药的幕后之人。

有那么大的手段,极大可能是四大家族或者皇宫里的人,但也不排除其他人

玉生烟嘴角微微挑起,她现在可以肯定这个表面亲热的公主绝对是个虚伪的绿茶婊,试问一个真诚关心你的人,听到你中毒白了头,会不问问能不能治好?

霓裳公主再小心也错过了这个细节,而玉生烟早见识过玉香雪的虚情假意了,这方面都有了经验。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御花园,不远处立了一道挺拔的身影,一身宝蓝色华服十分扎眼,但习惯了慕寒的贵气,她真心觉得这尹丰穿再好的衣服,也没有多少贵气,有些打肿脸冲台面的感觉。

反观人家慕寒,随随便便一件文院的棉布院服穿在身上,也有一种清贵公子的味道。

“尹丰找你有事,我先去找弼哥哥玩了。”霓裳公主语气天真烂漫的说完就跑了。

玉生烟也没回避,朝尹丰看去,她倒要看看这人卖什么关子了。

“没吓到你吧?”他走上前,温和的冲她笑笑,就好像一位贴心的兄长。

“吓到什么?你是说太后还是你?”她假装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们以前没见过吧?你找有有什么事?”

尹丰吃不准她是装作不知,还是李一针什么都没告诉她,想了想说:“我曾经拜入师父门下,也算你的师兄了。”

“曾经?”玉生烟故意抓了字眼,“你是说我二师父李一针吗?怎么没听他提过?”

尹丰脸颊微红,显得有些尴尬。

“是我自己判出师门的,师父不提我也正常,是我对不起他。”

“啊?你、你怎么能判出师门?”玉生烟故意吃惊的叫了起来。

尹丰更显的局促,倒不像霓裳公主那般有心机。

“是我太懦弱了,有人拿我父母性命威胁,我就妥协了。但我一直很愧疚,希望得到师父的原谅,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我的师父。”

“竟然还有这种事,但也不是你的错,想来二师父不过是一时气愤,可能早就原谅你了。”玉生烟一脸同情的说。

尹丰高兴起来,激动的拉住玉生烟的手,问:“真的吗?你能帮帮我,让我见见师父吗?”

……

宫中另一边,红衣的霓裳公主拦住了匆匆赶来的慕寒,笑盈盈的问:“我记得没人传召你进宫吧?擅闯皇宫可是死罪哦。”

慕寒昨晚内伤发作,突然晕倒,直到不久前才醒来。

他不顾凌风他们的劝阻,挣扎着赶去文院向玉生烟解释,却没能寻到她。

还是詹世文那边收到消息,玉生烟被太后宣进宫了。

他当时担心生烟的情况,质问詹世文怎么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