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原来他是真的叶言!!那个叶氏集团的董事长,那个传说中支身荡平外隐门,那个一个人将燕京四大家族林家直接给灭门的叶言!!”九头鸟瞪圆眼睛,小声喃喃道。
“老大,我们怎么办?”一名马仔连忙喊道。
“怎么办,当然是跑了,遇到这瘟神,再不跑,我们还有得活吗?全都给我上车。”九头鸟说着,朝所有人一挥手,就准备领着一群人朝车上跑去。
可刚刚跑出两步,一道清脆了骨骼断裂声,便是传到了他们耳中。
九头鸟顿时瞪大了眼睛,便看到叫他们过来的光哥,已经倒在地上,捂着一条腿不停的惨叫着。
“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原地呆着,九头鸟!你要是再敢往前跑一步,老子就让你变死鸟。”
听到这道宛如审判的地狱之音,九头鸟顿时慌乱得不成样子,不敢在挪到动半步。
“都……都他玛给老子站住,谁要敢跑,老子第一个砍死他。”
九头鸟止不住吞了吞口水,朝着一群混混大喊了一句。
两百多名混混也在他的声音落下后,不敢在挪动半步,噙着惊悚的目光,注视着在停车场中央不停缠斗的两个人。
“在跟我交手的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管这些蝼蚁。”
井原千春目露狠色,挥起一掌,就朝叶言的肩膀拍了过去。
“他们可是希望工程的大金主,老子当然不会放他们走。”望着那挂着骇人风声呼啸而来的掌击,叶言手掌顿时攥成拳头,击着手掌击打了过去。
啪!
两道蛮横的力道对撞到一起,同时两个人化成了两道残影,各自退出三米。
眯睛扫了扫井原千春藏的面具下的双眼,叶言的目色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一股真气迅速从丹田升起,朝全身扩散开来,开始进入了真正的临战状态。
虽然他现在已经是易筋经的第六重修为,但眼前这个戴面具的男子,是他修行花神诀后遇到过的最强对手,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呼!”井原脚掌往地面上狠狠一踩,拳头带起一阵强烈的劲风,迅雷般的直接窜到叶言身前。
叶言紧盯着井原袭来的出拳,将头一偏,躲开这一拳,井原的下一拳再次挥出,他的拳头,犹如一阵疾风暴雨,完全不给叶言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叶言,这就是你的实力吗?”井原嘴角挂起一抹戏虐的弧度,觉得叶言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强,他还是把叶言高估了。“就你这点本事,也敢在这里等我,我现在就亲手送你下地狱。”
“是吗?”叶言浅浅一笑,抡起一腿,犹如羚羊挂起,直接奔向井原的脖子。
他所使出的招数,都是磨炼了无数次的杀人技法,一旦命中,井原必将身受重伤。
井原面色一寒,连续轰出的重拳瞬间戛然而止,慌乱的将手臂一缩,准备格挡。
而叶言踢出的一腿,带着凌厉的腿风,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直接出现在他的死角。
“轰!”
一道堪比闷雷的声音,在停车场响起。
井原硬生生的接下了叶言踢出的一腿,只觉手臂发麻,同时一阵剧痛袭向他的胸口,一股蛮横无比的力道,带着他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旋即重重地撞向一辆丰田霸道之上。
丰田霸道的车顶是由厚实的钢材制成,被砸上之后,像绵花一般直接轰塌下去,声势惊人。
井原千春双手用力的往身后一拍,直接从丰田车上窜了出来,单膝跪地。
他脸上的面具已经破去了一块,露着半张嘴,唇边也出现了一丝血迹,两只手袖也破起了两个大洞,看上去十分狼狈。
挥手将唇角的血迹抹过,井原打量着叶言的眼神,也变得警惕了起来。
这一次,他终于确定了,叶言完全有资格做他的对手,叶言仅仅踢出一脚,就将他攻势摧毁,而且还将他踢伤。
像这样的局面,在他得到须左之力后还是第一次,尽管他的手臂刚刚接上,而且在刚才有些大意没有使出全力,但这样的狼狈,让他这个须左神宫的顶尖高手,感受到了无比的耻辱。
“要不是我的手刚刚接上,以我空手道的实力,你的一击,我可以轻松接下。”井原千春目色阴冷,一脸不服气的地说道。
“你怎么不说是你没有把我放在眼中,急着来抢回轩辕剑,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至于你倭国人的空手道,那种垃圾武功,在华夏这块土地上就别提了,提了也是丢人。”叶言挑了挑眉,冷冷一笑。
“该死的支那人,我要活活撕了你。”
井原狠怒的恶吼了一声,双腿用力踩在地面上,顿时将在面踩出两个浅坑,同时身子直接蹿了起来,落下时他的五指已经曲卷成爪,再次朝着叶言扑了过来。
这一次,他提升了自己的力量,手爪之上,甚至能看到凝聚真气后露出的爪痕。
叶言眯眼望了望朝他再次冲过来的井原千春,身形晃动,开始向后退出。
轰!
井原千春落下的手爪,直接在叶言刚刚消失的掠过,插入地下时,只见停车场那水泥铺成的地面,顿时像豆腐一样被他抓起了起来,揉成齑粉。
“这手爪功应该不是空手道吧?哼,倭国鬼子就是厚颜无耻,全是一群吃着奶骂着娘的白眼狼。”叶言真气运转,脚掌往后一踩,停住了身子,然后闪电般的朝他蹿了过去,伸出一脚,直接踢向井原的侧脸。
“叶言,我一定要杀了你。”
井原千春怒喝一声,不闪不躲,挥起手爪向叶言的腿抓了过去。
“轰!”
两个人重重的撞击在一起,身体同时一晃,然后像弹簧一般再次分开,朝两边的汽车撞了过去。
眼看二人就要砸向汽车,二人却顿时一踩身后的汽车,再次化成两道残影交战到了一起。
看着两个人激烈的打斗,两百多号混混脸上的神色已经完全凝滞,像雕塑一般,愣愣的望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