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笑圣使,根据我们最新得到的消息,汪雨薇手上的碎片,并没有放在燕京,而是被她放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苏月楼拧了拧眉,连忙说道。
“那个不重要,现在叶言已经死了,我们只需要把凯撒那个讨厌的血族弄死就可以了,到时候只要抓到汪雨薇,逼他带我们去不就行了。”
“苏月楼,我们现在过去盯着那两个天境高手,谁要死了,想办法把尸体弄回来。”刘笑拍打着手中的黄金枪,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是刘笑圣使!”
……
此时在香山之上,林子啸已然和叶言又战到了一起。
林子啸是一名天境武者,可以说是叶言遇过对手里面最强的,只可惜在叶言突破花神诀第五重后,他的实力已经远远被叶言拉开了。
而且过了这么长时间后,看到叶言没有露出半点疲态,他也非常肯定了,叶言确实是迈进了天阶了。
更让他觉得无奈地是,他最自信的速度,在叶言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无论他怎么跑,叶言都能先他一步,挡在他的身前。
“叶言,纵然你现在步入天境,你真以为你能杀得掉我吗?”林子啸面色铁青地盯着巍然站在对面的叶言,一声爆喝,一道肉色可见的白色真气迅速在手掌上凝聚。
脚掌猛地一踩地面,迅即将脚下的土地踩出一条条龟裂,林子啸双掌瞬间捏成了利爪状,指尖在胸前虚空舞弄起来,刹那间,四周的一道道雷电,竟像一根根细线般,被他牵引到了身前,噼噼啪啪的在他身体四周炸起。
随着双爪在胸前一阵揉搓,一道道电流,竟是像揉面团一般,被他揉成了一个通全银白的球体。
单手将那颗白色的光球虚空托在空中,林子啸老脸一沉,冷然道:“叶言你太狂了,居然敢让我把这雷灵丸做成,你知道吗,这雷灵丸中蕴含的能量,足以将一幢摩天大楼摧毁,也是我五雷秘术中雷术的最高战法,我还真想看看,这一次,你能不能耐挡得住我这一击。”
就在林子啸话音落下的时候,刘笑和苏月楼已经悄悄的摸了到两公里以外的一幢高楼之上。
接过苏月楼递过来的望远镜,刘笑往眼睛上一对,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林子啸手中的雷灵丸。
“这蛮横的雷法,还有这股骇人的气息,不会错的,这样的天境强者,燕京不会有第二人,一定是林家老祖宗。”刘笑脸色微微变了变,心中感叹了一句。
这就是燕京的第一强者,想必跟他对战的,是来自内隐门中的某位高手吧。
刘笑怔怔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他手中的望远镜,缓缓朝林家老祖对面的人移了过去。
而当他看到了,出现在镜头中那张清秀的脸庞时,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叶……叶言?”
叶言?
苏月楼还是第一次看到刘笑出现这样的慌乱,马上警觉的打量起四周。
“刘笑圣使,你是说叶言也在这附近偷看吗?”苏月楼眯着眼,小声的问道。
“你……你自己看。”刘笑身子崩得紧紧的,颤抖着手将望远镜递给了苏月楼。
苏月楼狐疑的接过望远镜,随即往眼前上一对。
下一秒,他的脑仁直接炸开,嘴巴彻底张大。
愣了好一愣,才结结巴巴道:“叶……叶言,成为天境武者了!这怎么可能?”
苏月楼喉咙狠狠滚动了一下,他清楚的记得,明明三个月前,他在天海市见到叶言时,叶言还被黄榜的高手黄战追得鸡飞狗跳,可这才过了多久啊,这就已经在跟天境武者决战了。
“刘笑圣使,我们还过去吗?”苏月楼手指颤抖的把望远镜移下了来,一脸懵逼的问道。
“先不急,我们在这里在看看。”刘笑面色微微变了变,随即从身后摸出一只单筒望远镜,和苏月楼再次观望起香山上发生的一切。
香山之上。
林子啸阴沉的老眸中掠过一抹狠色,曲卷的手爪猛然向前一推,一股暴涌的真气直接将那颗闪着莹莹光耀的球体,朝叶言猛推了出去。
看着那颗由闪电拧压成的白色电球,挂着骇人的尖利声响朝自己疾驰过来,叶言漠然的抬起头,随即缓缓举起手掌,丹田处如沸水一般的真气,瞬间狂涌在他的双臂之上,感受到真气已经充盈,叶言举起手掌,不带任何停滞的朝那颗闪电光球抓了过去。
看到叶言居然用手去抓闪电光球,林子啸老眉一拧,冷笑一声:“叶言,我看你这只手是不想要了。”
而两公里外的刘笑和苏月楼,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天境武者的全力一击,这叶言居然用手去抓。
“这小子是吃错药了吧!”
“我看是脑袋给门夹了吧。”
二人话音未落,便是看到叶言宛如掌控雷电的天神一般,手掌之上一道红色的真气氤氲起的刹那,虚空一挥,似九天揽月一般,一把将那颗雷灵丸抓在了手中。
随着叶言双手用力一握,那颗银色的光耀,竟被他当场捏爆,一道霹雳声在香山上空炸起,那雷灵丸瞬间变成了无数道细光,朝四周崩散开来。
“这怎么可能?”
林子啸眉头重重一震,瞪大的老眸里,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
如果说之前的电光拳是因为蓄力时间不够,那么这个雷灵丸已经是在他最佳状态下打出的,可竟被叶言给捏爆了。
难道叶言的实力已经天境后期巅峰了吗?如果是,这才三天,是不是太扯了一点,玄幻小说里的升级也不是这么升的。
而不远处的刘笑和苏月楼,感觉身体内的灵魂都已经飞出了身体。
这是什么情况?
要不要这么变态。
香山之上,叶言扁了扁嘴,随即摇了摇,一脸失望的样子:“看来和我所料的差不多,如果说那些半步天境的武者,在我眼中能像蝼蚁一般随便捏死,那么杀你也就跟杀一只鸡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