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抵达1(1/1)

第五十五章:

似乎没想到有陌生人过来问话,那被问的男生微微一愣,随即有些拘谨道。

“是...是这样的。”

对于这个男生见到陌生人所表现出来的拘谨情绪,凯恩仿佛没有看到似得继续微笑道。

“哦?那么您可以给我讲一讲这位黑袍大人么,我是凯恩·维克多,一名前往安格玛阴影峡谷的求学者。”

“什么?你也是前往安格玛峡谷的?”好像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那个男生惊异的上下打量着凯恩。

不过,随即他好像感到这种打量人的动作十分不礼貌,立刻露出歉意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是奥利弗·佩蒂尔,也是前往安格玛峡谷的。”

“哦?这么巧。”凯恩看着三人的装扮,不确定道。“难道你们也是前往巫师学院报道的学生么?”

“是的。”名叫奥利弗的男生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两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弟弟,弗雷德·佩蒂尔,这是贝拉·克里维,我们一起的同伴。”

看着奥利弗旁边的两人,凯恩笑了笑再次自我介绍道。

“初次见面,我是凯恩。”

那名叫做贝拉的女生似乎比较腼腆害羞,小声的说了句‘你好’后便低下头,只用余光偷偷的打量着凯恩。

而奥利弗的弟弟,弗雷德则是大方的点点头微笑道。

“你好,我是弗雷德,不知道凯恩你是到安格玛哪个学院报道啊。”

“我是到塞勒姆巫师学院。”凯恩直接回答。

“塞勒姆?”听到这个名词,弗雷德顿时露出古怪的表情,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女生,扯了扯嘴道。“塞勒姆的话,这么说你和贝拉是一个学院的啊。”

“是么?”凯恩看着那低着头看起来好像只受惊幼鹿般的贝拉,微笑道。

“没想到真的这么巧,那么到了塞勒姆学院后我们就是同学了。”

听到凯恩对着自己说话,贝拉白皙的脸庞瞬间通红一片,呐呐了两句听不清的话,接着居然直接躲在弗雷德的身后。

对于贝拉的这个动作,弗雷德却是挺了挺身体,微微得意道。

“对不起,贝拉比较怕生,她一见到陌生人便会这样子,请见谅。”

“是吗?”看着躲在弗雷德身后依然满脸通红的柔弱少女,凯恩悄悄皱了皱眉,不过还是点点头。“我明白了。”

顿了顿,他看向最初的奥利弗道。

“我想问一下,刚才你为什么说‘黑袍大人’不惧怕群居的翼蛇人,据我所知,翼蛇人虽然智商如同野兽,但无论是能力还是数量可都是非常难缠的存在啊。”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奥利弗脸上隐隐带着骄傲的神色解释道。“因为黑袍大人是一名施法者,一名正式巫师。”

“正式巫师?”凯恩看着奥利弗的神情,虚心请教道。“虽然我也是即将到塞勒姆报道的学生,不过我还是对于施法者这个体系不太清楚,您能给我讲一讲么?”

“这个...”奥利弗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其实我了解的也不多,我只知道正式巫师的力量不是普通人或者是血脉者便可以比拟的,像翼蛇人这种低等的污染者,根本不会造成多少威胁。”

“是么?”凯恩疑惑的看着奥利弗,对于这个答案明显并不满意。

而奥利弗也看出凯恩脸上的疑惑,他指了指远处走廊中的透明窗户微笑道。

“这个问题我也解释不太清楚,不如我们在这里看看吧,我想现在那位黑袍大人已经前往上面的甲板上了。”

“也好。”

凯恩点点头,随着三人一起走到那窗户跟前朝外看去。

外面的船只四周已经围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生物,这些生物上半身是人类的身体,但脖子和腿部上面却是蛇的样子,而在背后还有两只蝙蝠般的肉翼,飞行起来非常灵活。

此时,这些翼蛇人正朝着船只喷吐着一团团黑色的液体,液体一接触船板立刻发出‘嘶嘶’的声音。

而在甲板上穿着黑色盔甲的士兵,不时将长枪狠狠投射出去,来阻挡这些翼蛇人的袭击。

只不过,这些翼蛇人的飞行不仅灵活度很高而是速度也很快,士兵投射了这么久,除了将一两只傻乎乎的翼蛇人刺穿外,便没有得到太大成果。

反而船只因为翼蛇人的酸液侵蚀,变得坑坑洼洼,似乎有种随时解体的危险。

不过,就在士兵对着翼蛇人的攻击束手无策时,空艇上空的猛地一暗,一丝诡异的气息隐隐从天空上散发出来。

感到这股气息的凯恩微微一愣,而他旁边的奥利弗则带着狂热的情绪激动道。

“注意看注意看,马上就要来了。”

就在奥利弗话音刚落,凯恩忽然感觉空气陡然一凝,随即他便看到整个空艇上空的阴影中,一大团长着红色眼睛与森白牙齿的尖锐黑影瞬间伸了出来。

这些黑影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啸一边朝着围绕着船只的翼蛇人疯狂咬去。

殷红色的鲜血和残肢顿时如雨般洒满整个天空。

即使隔着玻璃窗户,但凯恩依然可以嗅到那浓重的血腥气息。

他怔怔的看着漫天伸出来的黑影。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巫术么!?”

就在这疯狂的屠杀中,没一会儿,他们的窗户也沾满了鲜红的颜色。

突然,‘砰’的一声,天空中掉落下来的半颗翼蛇人头颅狠狠砸在他们所在的窗户上,然后缓缓拉出一道红色痕迹无声的掉落下去。

看到这,即使已经见识到足够多血腥场面的凯恩,也有些胃部抽动的感觉。

他下意识的撇了眼身边的三人,奥利弗与弗雷德两兄弟此时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不过,那唯一的女生贝拉神情居然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外面的血腥场面很平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