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冰封住的盘魔宗柳长老,小青发现并没有那种快感,他被周浩给忽悠了。
丑与恐惧根本就是两码事,不可以混为一谈。
实力达到筑基中期的小青,只有吃下筑基期的人类修士,对他的修为才有帮助。炼气期的修士,给他带来的效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好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周浩轻拍一下小青的脑袋,“我们快一点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等盘魔宗的人到来,事情就麻烦了。”
这里离盘魔宗并不会太远,结丹期的修士尽全力赶来这里的话,大约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
小青闻言收起自己的表情,赶紧让周浩上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远离月夜国的西门郡。
周浩不需要作任何的提醒,小青就已经爆发出最快的速度,回越国与来月夜国不一样。这个时候,他们不用担心任何暴露的问题。
如果遇到盘魔宗的长老级别的人物过来阻拦,直接杀掉就好,盘魔宗太长长老级别的人物,基本上是不可能遇上,就算遇上了,周浩敢保证他也追不上小青。
在盘魔宗曹长老被小青吃掉的那一刻,他在盘魔宗的魂牌瞬间碎裂开来,看守魂牌的长老见状,准备前去通知盘魔宗的宗主。
“这个老家伙怎么死了?他的逃生手段在我们盘魔宗的长老中,可是前三的存在。”看守魂牌的长老有些意外。
没有过多久,又一个魂牌碎裂,这次碎裂的魂牌自然是盘魔宗柳长老的。
“两名长老的魂牌几乎在同一时间碎裂,不行,我必须赶紧通知宗主。”看守魂牌的长老,立马收起脸上的悠闲之意,一下子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名长老的魂牌碎裂与两名长老的魂牌碎裂,性质上是完全不同的。前者每隔几年都会出现一次,算是筑基期修土陨落的正常现家,后者除非特殊时期,否则很难出现两名长老同时死亡。
这很可能在说明一个问题,有人针对他们盘魔宗,刚才一下子杀了他们两名长老,有非常大的可能性是结丹期修士所为。
盘魔宗宗主经常居住的洞府中,看守魂牌的长老来到这里,与盘魔宗宗主简单说明一下情况。
“曹长老与柳长老几乎在同一时间死亡……”盘魔宗宗主是一名中年小胡子男子,他已经达到结丹中期之境,“刚才我了解了一下,他们两个并没接同样的任务…近期唯一的一个任务,被苏长老接了。”
刚才的一小会儿的时间,盘魔宗宗主利用特殊的手段,迅速了解一下。
他发现曹长老与柳长老的什么任务都没有接,很快,又有一道传音进入他的耳中。
“宗主,曹长老与柳长老跟着苏长老一起去了盘罗城。”
盘魔宗宗主眉头一挑,曹长老与柳长老与苏长老去了盘罗城…两位长老魂牌碎裂死亡,而苏长老还活着。
说真的,他有一点看不懂。
“你先下去吧,如果苏长老的魂牌碎裂,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宗主。”
看守魂牌的长老立马退下,他的职责只是负责看守魂牌,消息传达到,接下来的事情就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龙师叔,你的速度快,麻烦你去盘罗城查一下曹长老与柳长老的死因。”迟疑了片刻,盘魔宗宗主立马做出决定。
他口中龙师叔是盘魔宗的太上长老,拥有结丹后期的修为,实力在盘魔宗十三名结丹期修士中,排名第二。
一名筑基后期与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几乎在同一时间杀死,正常来讲,这只是一名修士所为,当然,这也不能排除多个修士所为。
他们盘魔宗已经有上百年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因此,盘魔宗宗主就让他的师叔迅速前往盘罗城。
还没有过一炷香的时间,一名带着面具的修士,出现在盘罗城的上方。他的面具之口,刻着非常奇怪的花纹,花纹呈现黑色,让人看一眼都忍不住心跳加快,这是被吓的。
此时此刻,在面具男的下方,一群凡人的双脚忍不住在颤抖着。
盘罗城的上方可不允许修士浮在上面,这规矩只是对一些实力弱,背景也不强的修士而言,以面具男的身份,完全可以无视这些规律。
“苏长老,快出来见我。”面具男神识开启,发现苏长老之后,立马传出一句话,然后他便落在石屋之上。
不出片刻,苏长老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龙太上长老,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精明老人面带笑容,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话。
盘魔宗的两位长老出盘罗城去杀周浩,过了快一炷香的时间,精明老人早就已经坐不住了。
只是杀一个周浩,肯定不会这么久的时间。
过了都快一炷香的时间,他们还没回来,多半是出了什么意外,精明老人感觉到不妙,便没有出盘罗城。
盘罗城有聚宝山的修士,待在这里会安全很多。
现在盘魔宗的太上长老都来了,这也证实了精明老人的猜想,柳长老与曹长老已经死了,而且还是在出盘罗城没过多久的死了,不然,太上长老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
“废话少说,我想知道柳长老与曹长老是怎么死的?”面具男的语气中透露着冷意,周围的温度似乎也下降了几度。
“我只知道他们出盘罗城去杀周浩,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精明老人开口解释着,首先必须说明,盘魔宗两名长老的死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天一门的周浩他怎么来这里?”面具男对于天一门一些出名的修士,还是挺了解的,“快跟我说说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苏长老没有死,也就说明杀曹长老与柳长老的修士已经离开,现在就算他去了盘罗城外查看,也查不到什么信息。
“好好好。”
精明老人连忙答了三个好,他将上官雷鸣拜托他的事情,仔仔细细都说了一遍,并且将自己的责任推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