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矜给出的交换条件让风宇轩有些心动,至少他不用费力并以身涉险的去找寻贪狼的据点。可他隐约觉得这背后会是更大的阴谋,否则苏矜会不惜得罪贪狼来帮助他?就因为他是苏梨雨喜欢的人?
不可能,苏矜一心想把苏梨雨嫁给慕容克,所以他不可能对风宇轩有好感,更不可能出手帮忙。
苏矜见风宇轩若有所思,说道,“作为合作的诚意,我多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鄂天成和吴光远也是贪狼的人,你们抓住他俩,这军火的案子就可以结了。”
风宇轩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苏矜简直是手可通天啊,将消失的贪狼摸得一清二楚,他的情报网竟然要远超包打听。既然如此,那么安于香的案子也该结了,都十年了。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苏矜见风宇轩有些震惊的样子,他决定再让风宇轩震惊一下。“我已经喜欢上你这种惊诧的表情了。”
苏矜嘴角上扬的表情,让风宇轩有些讨厌的感觉。
“你说吧。”风宇轩道。虽然知道对方肯定是想再装个逼,继续欣赏着自己的惊讶表情,可风宇轩也是无可奈何,嘴巴长在人家身上,总不能不让人家提问吧。
“唐家有个小少爷遗失多年,听说前段时间找到了,你知道吗?好像名字也和你差不多,叫什么来着,”苏矜故意想了想,“是叫唐宇轩吧?”
就在风宇轩与慕容沐雨掉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找人调查过风宇轩,风宇轩应该就是唐宇轩。此时苏矜仔细的观察着风宇轩的面部表情,他想亲自确认一下,如果真是那样,苏梨雨嫁给风宇轩也不亏。
而且苏矜这么一问,就更能彰显自己无所不知的能力,他打算碾压一下风宇轩的气焰,虽然风宇轩一直没表现出什么嚣张的气焰吧。
说到妹妹的归属问题,苏矜一时间也是头疼,显然苏梨雨是他手里的一张王牌,而这张王牌必须用在最好的地方。虽然唐家很好,但是苏矜没把握掌控唐家,唐仁的几个子女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唐宇轩又是孙子一辈。不像慕容家只有一个老爷子,一儿一女,儿子贪欲旺盛,觊觎苏梨雨多年,相比之下苏矜更好控制一些。
在复仇之路上,苏矜还是要认真挑选合作伙伴的。
“唐家!B市的那个唐家?”慕容沐雨神情一紧,似乎有些吃惊,见苏矜认真的点头,她的俏脸一红,“如果不是先认识了你,我还真想嫁给那个唐宇轩,这样华国的南北两边的生意,就都是唐与慕容两家的了。”慕容沐雨甜笑着,在苏矜的胸前画着圈圈,“幸亏咱俩订婚了,你就偷着乐吧。”
呵呵……苏矜勉强挤出来的微笑。
风宇轩感觉苏矜笑的有些抽搐。本来想看看风宇轩震惊的表情,结果风宇轩很是平淡,苏矜却不好了。
“我如果是那个唐宇轩,你不会怪我抢夺你的女人吧?”风宇轩笑的比苏矜灿烂多了。
“就你,少臭美了。”慕容沐雨鄙夷的说道,“如果你是唐宇轩,为了家族的利益,我会义无反顾的嫁给你,可惜,你不是,你只能偷偷觊觎我的身子却得不到,馋死你。”
苏矜的脸色更难看几分,他发现自己为了装个逼险些把自己弄成了绿毛龟。他知道唐家很厉害,但是没想到慕容沐雨却如此的不坚定。
风宇轩则意味深长的拍了几下苏矜的肩膀,学着他的语气,“我已经喜欢上你那种惊诧的表情了。”
草!苏矜气的脸色惨白。
“没想到一个叫风宇轩,一个叫唐宇轩,只不过出生的家庭不同,待遇却截然不同,竟会有白富美倒追。”小熙冲着风宇轩撇撇嘴,“能看上没有家境没有身世的风所的,怕是只有丑小鸭了吧?”
苏梨雨一拳砸在小熙头顶,她向上托了托胸部,示意自己还有继续发展的空间。“丑小鸭总会变成白天鹅的。”
“那让我戳两下即将蜕变的白天鹅呗?”小熙坏笑着就要袭胸。
“滚!”苏梨雨护在胸前。
风宇轩看俩人互相嬉闹,真不忍心告诉她们,他就是那个唐宇轩。不过苏梨雨全身洁白如玉,哪里会是丑小鸭呢。
可是目光凝聚在苏梨雨胸前的时候,风宇轩呆愣了,那高耸的巅峰如同两只昂扬斗志的白天鹅。堕落了,堕落了,风宇轩自我救赎。
……
转天一早鄂天成的办公室,苏政逸约了鄂天成和吴光远见面。吴光远内心抵触,却碍于面子不得不来,可他总觉得苏政逸这次来绝不是为上次报销机票的事情。“苏政逸可是头老狐狸,他来不会是为了那十箱子军火的事情吧?”
“绝不可能,”鄂天成自信满满,“吴县长,就那件事兄弟们做的漂亮,保证做的天衣无缝,就是神仙来了也查不到蛛丝马迹。”
“但愿吧。”随着时间流逝,离苏政逸约定的时间近了,吴光远的心脏却跳动的越来越厉害了。
‘咚咚咚。’
“请进。”吴光远说道。
结果进来的不是苏政逸,而是风宇轩和小熙。吴光远心中一惊,“怎么是你?”
“怎么,吴镇长不欢迎我?”风宇轩微微一笑。
吴光远看着这位不速之客还没说话,鄂天成先开口道,“吴镇长?这里可没有什么吴镇长,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广川县的县长吴光远。”
“我说的是十年前。”风宇轩的目光一冷,随即又温柔起来。“我想你们不会忘记十年前的一件事情吧?”
“十年前?”鄂天成努力回想着。
风宇轩微笑着坐到了鄂天成的椅子上,又调了调高度向后倚靠,双脚平放在办公桌上。没想到真皮的座椅还真是舒服,竟然比王未泯办公室的沙发还要舒服。“是不是坐在这样的椅子上好睡觉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身为公务人员一心为民,就连下班回家心系的都是广大群众,哪有心情睡觉。别说这一张真皮座椅了,就是温香软玉的大床,我们也定然难以入眠的。”吴光远说道。
“不愧是领导,您说话可真有味道,就和放屁似的。”风宇轩故意捏了捏鼻子,扇扇风,“如果真如你说的那么动听,那你坐在这上怎么不办人事呢?十年前一个叫安于香的女人数次上访控告鄂天成的罪行,你怎么还能置若罔闻呢?”
安于香?吴光远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他记得那个女人。吴光远又给鄂天成使了个眼色。
“你,你特么是来捣乱的吧?”鄂天成撸起了袖子,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信不信我喊人把你们撵出去?”
“不信。”风宇轩淡然一笑。“派出所可是讲理的地方,如果你想动粗,我也可以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