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那枝丫轻轻地洒落下来,映照在那精致的容颜上面,给人一种梦幻的美。
舒闵岩的喉咙一紧,总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点不对劲。
而竹暖晓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呼吸稍显急促,面色有点绯红的舒闵岩,也不禁觉得奇怪,于是就关心道,“你还好吗?”
舒闵岩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还是始终觉得那么的燥热,急需要一个人来给自己灭火。
舒闵岩的脑海里面不禁浮现出刚刚宁挽轻递给自己那杯红酒的时候,在自己耳畔低语的那一句“我在房间等你。”
如果说刚刚的舒闵岩那么肯定是不明白的,但是现在的舒闵岩却明白了。
原来那个女人居然在自己的红酒里面下了药,真的是该死!
“你……唔!”竹暖晓还想着继续去关心舒闵岩,粉嫩的唇瓣早就已经被舒闵岩给侵占,紧接着就是一场狂风暴雨的掠夺。
在竹暖晓即将要窒息过去的时候,舒闵岩这才放开她。
在竹暖晓以为自己已经没事了,可以稍微的松一口气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舒闵岩给打横抱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竹暖晓的小腿不停的扑腾着,似乎是想要尝试着可以摆脱舒闵岩的束缚。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在这里要了你!”舒闵岩的语气听起来带着浓浓的警告的意味。
原本还挣扎不已的竹暖晓,在听到舒闵岩的这句话之后,一下子变得乖乖的。
“我说你现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对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有点不合适吧。”
竹暖晓已经被舒闵岩给带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舒闵岩将她放到了大床上之后,就打算先去淋浴一下,不然他真的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吃掉自己眼中的美餐的。
舒闵岩听到竹暖晓的话,只是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像是会按照别人的想法活下去的人么?”
“可是我……”竹暖晓还想要对舒闵岩说什么的时候,舒闵岩已经进入了浴室里面。
听着里面传来的流水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竹暖晓似乎有些隐隐约约地期待,有点期待接下来舒闵岩会对自己做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导致她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有可以喘一口气的机会,所以竹暖晓就这样睡了过去。
当舒闵岩换上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宛若一只慵懒的小猫咪紧紧的闭着自己的眼睛,羽扇似的睫毛轻轻地颤动。
“你的心可真是大!”舒闵岩将那不小心滑落的被子重新给竹暖晓盖上。
看着她粉嫩嫩的唇瓣,舒闵岩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那里传来一团火在烧的感觉。
该死!明明刚刚已经压制下去了不是么?
可是怎么在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火居然又烧起来了,而且还宛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就在舒闵岩打算离开这里,出去让自己可以好好的冷静一下,竹暖晓却已经睁开了眼睛,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要我好不好?”
舒闵岩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就因为竹暖晓的这句话一下子断了。
他不再压抑住自己,而是遵从自己的身体本能去做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
清晨的那一缕阳光从那微微敞开的窗帘照射在躺在大床上的人儿的身上,她的脸泛着疲惫。
睫毛颤动来几下,下一秒她就睁开自己的眼睛,当看到陌生的环境,她愣了一下,不过脑海里面却浮现出了昨晚那疯狂的一幕。
她轻轻地将自己的被子拉开,原本白皙的肌肤现在上面早就已经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有的甚至都已经淤青了,可见昨晚有多么疯狂。
“我会对你负责的。”
就在竹暖晓恨不得给自己找一个洞可以钻进去的时候,就听到舒闵岩对自己所说的话。
“什么意思?”竹暖晓有点不明白舒闵岩的话。
“既然我和你已经有了这么一层的关系,那么我就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舒闵岩说得信誓旦旦。
“你这是什么意思?舒闵岩,你该不会是觉得这是我故意设计出来的吧。”竹暖晓终于理解了舒闵岩刚刚字里行间的带着的嘲讽。
“难道不是么?”舒闵岩将手机扔到了竹暖晓的面前。
手机的页面正停留在一则新闻上面,当竹暖晓看到那新闻的内容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是被雷给击打到了一般。
原来那新闻的内容就是说昨晚发生的事情,然而却不知道被谁给添油加醋了一番,以至于现在的矛头全都指向了竹暖晓,而竹暖晓则完完全全成了一个始作俑者。
“你就凭着这个可以随意添油加醋的新闻就怀疑一切都是我做的,舒闵岩你的脑子呢?”竹暖晓气愤非常。
为什么现在这个失忆的舒闵岩,做事情以及想事情甚至都不经过自己的大脑的,居然就这样怀疑自己。
就在舒闵岩打算去回应竹暖晓的话的时候,门外传来闪光灯的声音以及喧闹的声音,他的脸色变得比刚才还要黑了。
“你现在还可以跟我说你是清白的么?”舒闵岩愠怒道。
“既然你觉得是我做的话,那么我今天还就是非这样子做不可了!我可不要受别人的莫名其妙的冤枉!”
竹暖晓说着竟是直接将自己的被子给掀开,露出那欲盖弥彰的娇躯。
舒闵岩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当听到破门的声音,舒闵岩第一时间所做的事情,就是跳进了被窝里面,并且将竹暖晓推入被窝里面,让她连脑袋都没有露出来。
“记住无论他们说什么都不要出来!”舒闵岩对竹暖晓叮嘱了这么一句,就自己一个人去应对那些来势汹汹的记者。
竹暖晓不知道这天个舒闵岩现在到底是在想什么,明明都怀疑始作俑者是自己了,可是现在所做的事情却无形之中在维护自己,这样的做法真的是让人十分不解。
而竹暖晓也已经没有再有思考的机会,现在的她就连大气都不敢轻易的喘一声。
“舒先生,昨晚明明是您和宁挽轻小姐两个人的订婚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舒先生,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记者一个个的提问比一个还要来得犀利,而舒闵岩从始至终都没有去理会他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