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学习!强健身体!不考大学,她要进最好的军校!
于是乎从十五岁开始,厉风便以此为目标的全力拼搏。终于在二十二岁的年龄终于成为,一名最优秀的军官,成为一名特种队教官的优秀上尉官。如果不是她脾气太硬,“毛病太多”这是某个老军长的评语,她恐怕会成为军中第一个最年轻的上校,但这并不妨碍厉风一颗热血的心。
七年时间让她褪去青春的稚气,诞生了如同她名字般一位雷厉风行的优秀女军官。
“行了,少贫嘴,赶紧走。”
一路以最高标准严要求自已的厉风,眼中哪里能揉进……油嘴滑舌的田晋豪这粒沙子。
卫生队主设在办公区东侧,离基地训练区不远,一共也就三间平房,中间一间大的办公,左手没装门的稍小间摆着四五张床中间隔着帘子,还有些简单的医疗器具。右手的门却被锁着,门上写着向个大字:值班室。外头还特地装着带铁栅栏的合金窗户,大概是为了半夜让急诊的人方便敲窗户。
当厉风带着田晋豪走进去时,外头办公室正坐着一斯文眼镜男。
看到他们走进来,顺手扶了扶眼镜,态度温和的问道:“怎么?又有人受伤了?”
还没等他们回答,就听到右手房间里传来一声吓人的惨呼,扭头看去,却是刘阿龙和他的伙伴们。
“懒虫,可乐姐又怎么着他们了?”厉风径直问道,似乎已经很习惯她口中这位“可乐姐”的作派。
斯文男很不高兴的看他一眼,耸耸肩膀道:“你自己进去看不就知道喽?还有你可以叫我名字李蓝,也可以尊敬的称呼我李医生,哪怕是水果名李子都可以,但请不要随便给人起外号,好吗?”
厉风没接他的话,直接将田晋豪往他跟前一推,“给他来个全套检查。”
说完便转身要往治疗室走,却被李蓝喊住,“喂!什么来个全套?你当我们这里是大保健哪!说清楚理由原因,不说我不干。”
田晋豪眼瞅着两人跟斗鸡似的架势,心里忍不住暗乐。
心道这两人看来倒挺熟,但因为担心刘阿龙几位,所以趁两人闭嘴之际,勾着脖子往里面直瞅。
“啊!疼,疼,疼……”
这次他却听出是刘阿龙本人,因为就那洪亮高昂的嗓门,除了这人也没谁了。
田晋豪抬腿便想往里走,却被厉风一声吼住:“乱跑什么?乖乖呆这儿,让懒虫好好给你检查检查,以后别出了什么毛病全赖我头上。”
李蓝似乎很爱跟她较劲,直接起身拉着田晋豪就往内走。
一边走还一边叨叨:“这里就一亩三分地三间小房子,有什么怕给人看的,就你最爱装模作样。哼!既然你让我来检查,那从现在起他就是我的病人,所以现在开始是我说了算。”说着还露出“你能拿我杂”的得意表情。
看得田晋豪直摇头,一个二十多岁了,拉着自个的这位看上去也有二十有三了吧,怎么都跟小孩似的。
等进去一看,他顿时笑得直扶墙。
原来刘阿龙几乎衣服被扒了个大半,一身黑又亮的肌肤上扎满了细芒般的针,但他却有个不见阳光地方,对比之下显得……雪白雪白的腚,当然上头也被扎得跟刺猬头似的。
这并不是重要。
重点是他上半身正跪压着,一位皮肤白皙年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中年熟女,人高马大,但长得却很……按前世流行语说就是“很时尚”宽额头高鼻梁一张丰厚的红唇,却有一对妩媚上挑的狐狸眼。
就是画面有些辣眼睛,让人不忍直视。
“刘可乐!你怎么连小新丁都不放过?他们又不是你以前手底下的那些老皮,哪里受得了你这一套?”
李蓝一脸反对的责怪道,赶紧从墙边的柜子里拿出叠被单,给几个已经被羞愤得全抱着脸不撒手的新丁们盖上,遮住他们已然暴露很久的果体。
刘可乐头都没抬,手下依旧忙碌。
“老娘今年四十有一,就他们这一个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子,有什么好害臊的?我是没时间结婚,搁我们那阵子早婚的话,现在娃不比他们大?”
得!
居然还是个徐娘半老。
不过就算她如此说,也不能让几个羞臊得恨不能钻床底下的新丁好受点。
田晋豪冲着刘阿龙直乐,还时不时挤眉弄眼的嘲讽再嘲讽,气得那位恨不能起来打人,可是身上老女人不但重而且力大无比,他居然压根反抗不了,真是恨得越发牙痒。
“啊!”
也不知道刘可乐按到他哪根筋了,刘阿龙突然痛得大吼一声,满脸的冷汗,这下他还真是哆嗦个不停歇了。
不料却被那位行为胆大无比的刘可乐,直接伸手在他没扎针的地方,“啪!”地拍了一巴掌,声音那叫个清脆。
“叫什么叫?不就是疼了那么一下下吗?你是军人,头可断血可流,这点痛都忍不住,还不如赶紧收拾收拾滚回家娶媳妇乃孩子吧。”
呜呜呜……没脸见银了。
而刘阿龙的其他同伴们不由在心底暗自庆幸,还好还好,刚才他们还算安静,没有被……
吼吼吼为毛他们个个都觉得,这画面真特摸有喜感呢?
uN%首*2发vw
真别说,刘可乐针炙和推拿手法相当有效,当把针拔掉后,一个个“嗖嗖”的往提着裤子往床下蹦的速度,那叫个快!
最后才轮到刘阿龙,拔针的同时被他本家刘可乐好一顿数落,无非是说不懂得自我保护,训练姿势绝对错误种种。
刘阿龙一直捂脸低头听着,好不容易等到最后,终于听到他本家施舍式的给了句。
“好了,你可以走了。”
几个人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倏”地一下人就不见了。
“窝草!这是神速度啊!”田晋豪惊得是目瞪口呆。
而李蓝则越发不赞同的直摇头,批评道:“刘可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说你以前对那帮老皮怎么着,我也就懒得说你了。可这批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