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安槿遥瞪大了眼,轻轻的碰了下脸颊,她就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花惜时不屑的甩了下手腕,她用了十分的力气,所以很快,安槿遥的脸颊就高高的肿起来了。
她泪眼汪汪的瞪大眼,看着花惜时,似乎还不能确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你你……你居然敢……”
“打你怎么了?”花惜时冷笑,最看不惯她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我花惜时,专治各种不服,你要不服,我就打到你服。”
说着,她又扬起了手。
以一个熟悉的姿势甩了过去。
安槿遥啊了一声,捂住了脸颊。
“呵。”耳边传来一声不屑的讽刺。
安槿遥错愕的抬眼,就看到花惜时一脸不屑:“没本事就不要到我面前找不痛快,我不是厉臻,我不会宠你,你让我不爽了,我只会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仅此而已。”
说完,花惜时坐上车子,发动车子,离开了停车场。
安槿遥还留在原地,怔了半天,才尖叫了一声,目光森冷的盯着花惜时的跑车:“花惜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她怒吼了出来。
花惜时依旧冷笑,她欠了厉臻,那么厉臻如何欺负他,她都乖乖的受着,至于其他人,别妄想动她一根头发!
更何况栽赃陷害这种事,她跟厉臻小时候就玩遍了。
在训练基地,进行魔鬼训练的时候,要么就是你坑我,要么就是我摆你一道,她花惜时早把这些套路都摸的一清二楚了,更何况是厉臻。
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未婚妻的面子罢了。
花惜时可悲的感叹,一个花瓶而已。
不过,花瓶也好,花瓶,总好过她这个蛇蝎心肠的人。
……
花惜时疲倦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独立的一栋民宅。
她一直喜欢安静,所以当初选择了好几处地方,才定下来这里。
打开门,走了进去。
还没开灯,她就感觉到了不对。
楞了下,才打开了灯。
沙发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蜷缩在沙发上睡觉。
他的身材很高大,所以一个小小的沙发让他缩的似乎很不舒服。
厉臻……怎么来了?
花惜时疑惑的皱了下眉,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厉臻似乎睡熟了,她在他面前挥舞了半天,他都没有动静。
花惜时盯着桌子上的那个钥匙,这才想起来,厉臻是有她家的钥匙的。
她上次说过要换的,结果总是忘记。
花惜时蹲着身子,看了他约莫十分钟,才想起来给他拿条毯子的。
她把包轻轻的挂在架子上,然后返身去卧室取了一条薄毯出来,给他盖上后,才又回到卧室,换了家居服,去厨房做饭。
她的厨艺不好不坏,又不喜欢做饭,所以冰箱内总是堆积了很多的速冻食品。
把饺子取了出来,下了一碗饺子出来。
她撒了点辣椒酱在里面,又抓了把葱花放进去,确定卖相不错后,她才走出去。
把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去洗手间洗下手。
结果,她一回来,那碗饺子……就空了!